第三百九十一章 李存愛妃說得對,你們全是朕的
岳飛大敗完顏昌的消息傳回來時，李存正在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和完顏昌的女兒完顏納闌以及完顏昌的幾個小妾身上策應著岳飛。
早就得知岳飛要和完顏昌打這場關乎乾金兩國國運的大會戰的李存，為前線的戰事擔憂不已！
毫不夸張的說，李存甚至都有御駕親征，或是親自上前線坐鎮的念頭。
可李存知道，打這種滅國之戰，自己還是坐鎮大后方，保證大乾王朝不出任何影響前方戰事的亂子，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李存已經將乾軍打造成了當世第一強軍，手下又擁有眾多的精兵良將，真沒必要自己親自下場了。
關鍵，李存總有老、總有打不動的時候，甚至是有死的那一天，真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否則，萬一哪天李存馬上風，那么大乾王朝該怎么辦？
這么說吧，李存比任何人都清楚，大乾王朝要想成為一個長盛不衰的王朝，肯定不能只靠自己一個人，他必須要相信自己手下的文武百官、相信自己的兒子們才行。
再者來說，李存已經夠開掛了，他知道岳飛、韓世忠、吳玠、劉锜他們都是能征善戰的良將，只要自己給他們充分的信任，他們是不會辜負自己的。
這種情況下，李存要是還不放開手腳，那么肯定會耽誤大乾王朝誕生自我運行的能力的。
另外，李存費勁心思選拔出來的這些優秀的將領和官員，也需要機會來證明他們自己的能力。
所以，李存壓下了自己的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將伐金這場至關重要的戰事，完全交給岳飛等人去運作。
同時，李存也可以借此來檢驗一下，自己這么多年來打造的軍隊、打造的體制，到底能不能打敗歷史上這個時代最強的軍隊。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說道理什么的，李存全明白，可由于岳飛和完顏昌之間的這場大會戰，實在是太重要了，以至于李存還是忍不住有些憂心忡忡！
沒辦法，關心則亂啊。
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心情，李存來到了他已經很久都沒再臨行過的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和完顏昌的女兒完顏納闌以及完顏昌的一眾小妾所住的清蔭宮。
李存想著：“萬一岳飛打敗了，朕也糟蹋了達賴的妻妾、女兒，能來個小小的對沖，這樣朕也不至于太過失望。”
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今年已經三十七了，年紀已經不算小了，而且，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長得雖然也不錯，但她偏重于端莊、知書達理，相貌上沒有太突出的地方，至少在李存的后宮當中她也就算是中等姿色。
完顏納闌跟她母親差不多——母女倆不僅長得極為相似，連氣質都很相似。
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和完顏納闌真不是李存喜歡的類型，所以，經過最初那幾次新鮮勁了之后，李存也就沒再翻過她們的牌子了。
完顏昌的小妾當中，倒是著實有幾個相貌和身材都很不錯的，可惜也沒有艷絕天下的美人，李存過過癮，隨便報復報復完顏昌，也就將她們拋在腦后了。
這種情況下，完顏昌的妻妾，尤其是完顏昌的女兒完顏納闌，雖然對李存再翻她們的牌子有所期待，但是卻不敢報太大的希望。
誰想，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由于完顏昌現在成為金國兩大統兵的元帥之一，而且即將跟乾軍舉行大會戰，李存不僅來到了完顏昌的妻妾、女兒所在的清蔭宮中，還在清蔭宮中一連待了兩天。
關鍵，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等完顏昌的妻妾也不知道，這兩天李存受了什么刺激，竟然給她們好一通澆灌，讓久旱的她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潤。
此刻，大汗淋漓的紇石烈氏，突然感覺到身后的李存停了下來，然后回頭看去。
就見一個十分高挑兒，肌膚雪白，五官立體，絕美而妖艷，有一頭迷人的黃發和一雙藍寶石一樣的大眼睛的三旬左右的少婦，來到李存身邊，然后趴在李存耳邊耳語了幾句。
李存聽罷，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
笑罷，李存不無激動的說：“天命果然在朕！”
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官家因何而發笑？”
李存將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摟過來，在她的那張半點魚尾紋都沒有的端莊秀美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后笑著說：“你男人敗給朕的大將岳飛了。”
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一怔，似乎有些明白了李存為何要在她們清蔭宮里連待兩日，又為何如此蹂躪她們了。
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反應很快，她當即就嗔怪道：“官家錯矣，臣妾等人皆官家妃嬪，安敢有旁的男人？”
完顏昌的妻子紇石烈氏此言一出，完顏納闌和完顏昌的一眾小妾也開始跟李存撒嬌：“就是，官家，我等皆官家妃嬪，官家怎能說出這般讓我等傷心欲絕之言”、“官家傷到臣妾的心了，臣妾不依嘛”、“官家也傷臣妾的心了，臣妾要官家補償臣妾”…
自己的大將岳飛打敗了完顏昌，自己征服了完顏昌的妻妾、女兒，這讓李存非常高興，所以他大笑道：“愛妃說得對，你們全是朕的，與達賴無關！”，然后繼續…
次日下午，乾軍已經占領金國東京遼陽府的捷報就傳了回來。
大乾王朝舉國歡慶。
李存毫不吝惜封賞的立即就派兵部侍郎虞允文帶足了金銀前往前線跟岳飛等人核實前線將士的功勞。
李存特意交代虞允文：一經核實，當場下發封賞，不得有誤。
不過，隨后就傳來消息說，契丹人在遼陽府搞大屠殺，女真人幾乎沒有幸免。
對此，李存有些唏噓，但并沒有作出指示。
不用多說，如此一來，前線的那些善于揣摩李存心思的人，肯定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緊接著，岳飛的機秘密奏章就送了回來。
這道機密奏章上面只有寥寥可數的十三個字：“臣請求開啟第二階段戰略目標。”
而李存回答的也很簡單，只有八個字：“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五月初，從前線返回的斥候向金國朝廷報告說，完顏昌被岳飛擊敗，乾軍已經挺進東京遼陽府，不久便要朝上京奔襲而來。
金國尚書右丞相韓企先急忙率領一群侍從官跑來請求完顏亶，趕緊準備出城避敵。
如今賦閑在家的完顏宗翰，很快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完顏宗翰坐立不安，他覺得金國危險了。
所以，完顏宗翰趕緊求見完顏亶，對完顏亶說：“他人不知我知，乾軍不可當也，陛下若為宗廟計，請叫粘罕護送陛下回泰州，粘罕必為陛下掃清契丹、漢兒，而后陛下再以圖收復！”
完顏阿骨打一支和完顏吳乞買一支的金國皇室和宗室齊心協力才將連完顏吳乞買的屁股都敢打的完顏宗翰扳倒。
完顏亶雖然年輕經驗少，但是又怎么可能傻傻的縱虎歸山，然后等狠辣又桀驁不馴的完顏宗翰重新掌握兵權了之后，把他架空，更有甚者直接將他誅殺？
所以，完顏亶不僅沒有聽完顏宗翰的，還在完顏宗干的建議下，徹底將完顏宗翰給軟禁了。
但是，完顏宗翰和韓企先所說的，逃離上京，退回女真人的老家，利用那里的窮山惡水跟乾軍周旋，讓完顏亶很動心。
完顏阿骨打的第八子完顏宗強聞聽完顏亶有出城避戰之意，于是急忙上表，建議完顏亶留守上京，以保全社稷江山。
完顏宗強在奏表中說：“上京是自家社稷之地，兼倉場在內，萬不可舍去。況有城壁堅固，若陛下堅心守之，天地宗廟必降祜護。若陛下一出，都城人亂，宗廟亦不可保也。”
不過也有人向完顏亶建議說：“天子不乘危，且上兵伐謀。為陛下計，不若行狩泰州，剿滅余睹，再召集各路大臣，數道并進，乘我軍銳氣，出兵以圖收復，此乃萬全之計矣。”
還有人向完顏亶建議說：“南人自古不喜我北人苦寒之地，乾軍若侵犯都邑，則都城為患，不過是一把火而已，危害不及社稷。萬乘至尊，切不可與敵將角勝負，守孤城于無救之地。”
對于是不是堅守上京城，完顏亶很是猶豫不決！
其實這也很正常，畢竟，完顏亶才十六歲，還只是一個少年，哪里能輕易做出這么重大的決定？
關鍵，是走，還是留，也不是完顏亶說得算的，而是以完顏宗磐為代表的金國保守派和以完顏宗干為代表的金國激進派說得算的。
而這兩派在是走是留這件事上，始終爭論不休，互不相讓。
到了五月中旬，乾軍全面占領了金國的東京路的消息不脛而走，上京城里一片慌亂景象，許多有錢人家開始張羅著離京避難，普通百姓則人心惶惶，憂心忡忡，不知所措。
完顏亶早就催促金兀術趕緊前來勤王救駕，完顏宗磐也將金國的“中央軍”集中到上京，以防不測。
這天，完顏亶召集金國高層，商量到底該如何應對來勢洶洶的乾軍，以及討論去留之計。
完顏宗磐依舊主張，他們應該撤回女真故地，先平定契丹人和漢兒之亂，同時派人跟大乾王朝議和，施以緩兵之計。
可完顏宗磐的主張，遭到了完顏宗干的強烈反對，完顏宗干質問完顏宗磐：“我女真戰死數萬才奪得的京城何忍棄之？京城百萬生靈又何忍棄之？”
完顏亶也問完顏宗磐：“如此，我等可是愧對祖宗？”
完顏宗磐回答說：“留一大將鎮守即可，上京金湯之固，器甲之利，在所不言，且禁旅云屯，號為驍勇，有一大將鎮守足矣，我等不必盡數留守，若被乾軍圍城，恐遭趙宋靖康之禍矣。”
宇文黃中一聽，出列道：“趙宋之所以遭受靖康之禍，乃宋皇無堅守之心，加之趙宋京城之兵皆不善戰也，故而才被大乾皇帝利用趙皇猶豫不決間，攻取了趙宋都城。”
完顏勖很贊成宇文黃中所說的，他附和道：“天下城池之堅固，安有堪比都城左右？且都城乃宗廟社稷百官萬民之所在，若舍棄都城，我等還能去往何處？若陛下能率勵將士，慰安民心，與之固守，豈有不可守之理？！”
完顏宗憲也附和說：“今日之計，莫若整厲軍馬，揚聲出戰，固結民心，相與堅守，以待勤王之師。”
完顏宗雋則附和完顏宗磐說：“前有乾軍壓境，后有契丹、漢兒叛亂，我大金安能雙線作戰？宰相所言，實救國良策也。可以留一大將守衛上京城，其余皇室、宗室可先撤去我女真故地，先平定契丹、漢兒之叛，以確保我大金先后方無憂也。”
完顏宗干堅持認為他們這些金國的皇室和宗室不可以出城，他說：“昔唐明皇得知潼關失守，立即幸蜀，宗廟朝廷于是碎于敵軍之手，多年后僅能恢復。范祖禹認為其過失在于，不能堅守以待勤王之師。今陛下初即大位，中外欣戴，四方之兵，不日云集，乾軍必不能久留。若舍都城而去，如龍脫于淵。車駕朝發而都城夕亂。雖留一大將，將何補于事！宗廟社稷，且將變成丘墟。愿陛下審思之！”
完顏宗干的這番話，讓完顏亶有所心動，他覺得言之有理，對是否出城，有所猶豫，顧慮重重，患得患失。
完顏亶是在上京城出生的，對女真故地其實沒有任何感情，又聽人說女真故地苦寒，因此，從本心上來說，完顏亶就不想回女真故地，過那種野人一般的生活。
而且，一旦逃去女真故地，還要背負委棄宗族和京城百姓的罵名。
還有，耶律余睹和蕭五六在女真故地那里鬧出來的聲勢也不小，完顏亶不知道，他回去，能不能一下子就消滅契丹人和漢兒的叛亂。
而留在上京城里，身旁可用之臣很多，皇威也可以得到維護，可是，完顏亶又怕京城失守，社稷淪喪于自己手中。
這時，完顏亶等了許久的金兀術，匆匆進殿。
原來，金兀術也聽說了完顏昌敗給岳飛，乾軍占領了金國的東京路一事，他擔心朝中有變，僅率領五萬輕騎兵，先一步匆匆地趕了回來。
見手握重兵的好戰份子金兀術回來了，完顏宗磐等保守派的人頓時就知道，他們這些金國的皇室和宗室肯定走不了了。
果然！
金兀術一來到大殿之上，就朗聲說道：“陛下若親征，兀術手下三十萬控弦帶甲之士皆愿死戰；若北歸，恐將發生蕭墻之變也。”
不提金兀術赤果果的威脅。
完顏亶在心里匆匆一算，有金兀術手上的三十萬人馬，加上完顏宗磐手上的二十萬“中央軍”，他們大金國就已經有五十萬大軍了，還有，完顏昌雖然敗了一陣，可完顏昌手上肯定還得有二三十萬大軍，再加上上京城中有大幾十萬人口，整個京師有數百萬人，這些人多是上馬就能戰游牧民族，這得是多少人馬？！
關鍵，金國可不是孤軍奮戰，高麗、西夏、草原諸部，都不會讓大乾王朝將手伸進草原的。
而岳飛帶來的人馬，不過區區的二十萬，就算把韓世忠帶來的那十萬人馬和蘇東手上的五萬人馬也加上，也不過才區區的三十五萬人馬。
雙方兵力相差得如此懸殊，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完顏亶下定決心，就依托上京城，跟乾軍決戰！
有了手握重兵的金兀術支持，完顏宗干一改之前被完顏宗磐壓制時的小心翼翼，他小聲跟完顏亶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后就大聲宣布道：“陛下主意已定，與乾軍血戰到底，敢有異議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