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一半的能量究竟有多少,丁云峰一路上在心中Call了很久系統,卻被提醒,由于受到規則之力的沖擊,現在正在休眠升級中!
系統暫時指望不上,好彩,自己手下還有風四那個茅山正宗。
馬不停蹄回來觀塘警署,丁云峰立即打發天養志回去重光精神病院幫助天養義保護Leon,自己回到署長室讓朱素娥叫風四上來一次。
風四很快敲門進來,看到丁云峰的第一眼,他就發出一聲驚呼:“峰哥,你幾時筑基了啊?”
“筑基?”丁云峰眼神一動,笑著說道:“我早上對著蘇雄那兩本書練著玩,突然感到后腰一熱,有兩股暖流游走全身,最終匯聚在我小腹化作一個小池塘,原來,這樣就是筑基啊。”
“啊?峰哥,你真的練了那兩本書啊?”風四滿臉震驚,迅速拉開椅子坐下,然后抓住丁云峰雙手,仔細號脈起來。
過了半晌!
風四心情復雜確定了。
阿頭吉人天相,不知得了上面哪位祖師的青眼。
對著兩本破書瞎幾把練,居然僥幸開辟丹田紫府,成為一名修士。
“峰哥,這次你能筑基,真是僥幸中的僥幸。
那兩本書殘缺太多,相關法門伱別學了,等我下班回去開壇擲筊。
如果祖師答應,我就收你入門,跟著我改修符篆吧。”風四抓了抓腦袋說道。
誰知,丁云峰聞言笑而不語,起身走出辦公室,在刑事組墻上神龕里面,關二爺面前香爐里面請了一把香灰,然后回來拿紅紙,一共包了五個小包。
取一只筆筒擺在正中,丁云峰將五個香灰包圍著筆筒擺出一個玄妙的陣法,接著他手掐法訣:“五寶列照,煥明五方,太白辟兵,鎮星四拒,疾!”
看到筆筒緩緩消失,又在幾秒后緩緩出現,風四驚得當場站起來:“峰哥,你這是五隱法陣?”
“是啊,老四,其實我發覺,我在陣法上,似乎幾有天分的。”丁云峰對著風四笑了笑,內心卻是越發感激Leon。
風四雙手用力搓了搓面頰,如果說,丁云峰瞎幾把練筑了基,他勉強還能相信。
可要說峰哥靠著一本殘書,連具體法門都學會了,這個天賦,那就太可怕了。
“峰哥,你這個情況實在有點駭人。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想寫個條子問問祖師。
當然,如果你拒絕,就當我沒講。”風四想了片刻,很難為情提出一個要求。
嘿,涉及規則,連系統都被干得宕機下線了。
要問就問,我順便看看,這方天地神秘側的天花板,究竟達到什么層次…
丁云峰很淡定點上香煙,毫不在意表示——隨便查。
風四見狀松了一口氣,丁云峰不久前,還在問他如何使用破煞符。
可在今日,丁云峰居然一氣呵成,擺出一個茅山陣法。
別看風四現在很鎮定坐著,其實,他已有思想準備,眼前這人,是不是被某個邪魔附了身,自己要不要廣邀港島玄門高手,商量如何搭救峰哥了。
“那…峰哥,我順便請個假了。”
“可以!要不,干脆我跟你回去一趟吧,直接讓祖師爺們瞅瞅?”
“不用,就憑港島這點地方,但凡祖師愿意把目光望過來,無論您在港島哪里,祖師他們都能看得很真切的。”風四意有所指回道。
丁云峰身正不怕影子斜,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半個鐘頭后。
用香灰當做布陣道具,練習熟悉陣法的丁云峰,突然感到一股被人窺探的心悸。
這是茅山祖師嗎?
就是不知,風四他請出哪位大佬對我進行入門考察呢…
窺探感來得快,去得也快,丁云峰淡定得很,繼續用香灰包演練陣法。
而另外一邊…
風四家中,難得換上道袍,盤膝坐在法壇前面的他,驚訝睜開雙眼:“自末法時代,上界不知多少年沒有響應下界修士的懇請了。
峰哥他到底是咩來頭?
居然能讓上面破例開一次天門?”
起身走到法壇前,風四發現,一張他提前用茅山玉佩壓在壇上的黃紙,上面居然出現一個意思為‘可’的云篆。
按照科儀收起法壇,風四恭敬帶著黃紙在祖師供像面前焚化,就在他準備解開道袍,結束這次對丁云峰的考察時,身周突然出現許多灰霧。
“茅山符篆一脈風四,不知哪位祖師法駕駕臨?”心知下面來人,風四急忙手掐法訣,頂禮朗聲問道。
話音剛落,一個頭戴軟翅紗帽,身穿圓領紅袍,腰束犀角大帶,相貌方正,眉橫一字的中年男子從灰霧中現身。
“拜見祖師!”判官裝扮加上一字橫眉,風四頓時知道,來人正是自己茅山符篆一脈的祖師——林鳳嬌。
拂袖扶起風四,林九握著桃木劍和八卦鏡,從他身邊走過,板著坐在主位:“風四聽令!”
“請祖師示下!”
“今!著茅山符篆一脈16代傳人風四,代茅山符篆一脈13代傳人林鳳嬌收丁云峰為徒…”
這樣一來,峰哥不就變成我們這一脈的第14代傳人了,我遇到他,以后得管他叫師叔祖?
風四當場愣住,未等他定神下來,門口又有一陣灰霧出現。
“哎呀,師兄,你這次過分了啊!
丁云峰又沒修煉你們符篆一脈的法門,你憑什么來搶我們神打一脈的弟子?”一個穿著皂衣,手持哭喪棒,面帶圓框眼鏡的陰差跑了進來,大喇喇坐在林九右手的椅子上面。
四目道長,茅山神打一脈,第13代祖師。
風四眼角抽了一抽,轉頭大禮參拜。
四目蒼白的面上露出一抹笑容,上前捏著他的腮幫,將他提了起來:“你這小輩,長的可討喜了,祖師我愛死你了!”
“喂,夠了啊,死了百來年,你能不能有點長輩的穩重?”林九哪不知道,四目表面擰風四,其實是在擰他的臉,誰讓他們一人一鬼,長得那么相像。
四目生前敬佩林九,現在一起糗掉在下面當差,又是人家的手下,自然不敢做得太過。
他訕訕拍了拍風四的面頰,將風四推開:“開個玩笑嘛,師兄,你怎么死后還是這幅臭脾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