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要去殺了那個姑娘?
靈善不語,打開他的手要走,三駙馬卻突然跳到了她的馬上,拉住她的韁繩不許馬跑:“你若不信,大可回去親眼看著。”
他把靈善強行帶回去,到了府宅,拖著她進去。
他拉著靈善去玉棠的屋子,大夫正在給玉棠看傷,發現靈善回來了,屋里伺候的丫鬟都嚇著了。
三駙馬提劍就刺,把大夫和丫鬟都嚇著了,靈善一把抓住他。
“不是要讓我殺了她嗎?”三駙馬掰開她的手:“我說了,如你所愿。”
靈善干脆的撒開手:“那你殺啊,大不了我回盛京請罪。”
駙馬做的每一件事,都會算在公主身上。
這就是規矩。
三駙馬猶豫了一番,終究是放下了佩劍:“那你要如何?”
靈善手指一點:“告訴你爹娘,從哪來送哪去,你是駙馬一日,身邊就不許有其他女的,一個都不許!”
她只要一個態度,不要人命。
“好。”三駙馬答應了:“我現在就去。”
他拉上靈善,一塊去周家夫婦房間,周大人剛剛緩過來,看見三駙馬拉了靈善回來,頓時又不好了。
“爹娘,我是駙馬,不得納妾,這些年與公主雖無所出,但也共度上千日,今后,爹娘還是不要費心了。”他抱拳跪下,手掌依舊血淋淋的。
周大人痛心疾首,周夫人更是難過的肝腸寸斷,饒是這樣,他們也無可奈何。
有些事,背著靈善說一說還可,當著她的面,當真不好說出來。
看著他們老夫婦難看的臉色,靈善有些后悔自己這些年的忍讓了,當真是人善被人欺,她和崇恩沒有實權,皇室勢弱,嫁人之后,婆家都不會敬著。
靈善搶過佩劍,利索的在自己的手掌拉開一道血口,她疼的一哆嗦,卻倔強的舉起血淋淋的手:“這件事,兩清。”
“胡鬧什么?”三駙馬一聲呵斥,攥緊她的手立刻拉她去上藥。
重入軍營,他房里自然備了不少的止血藥,讓靈善先坐下,他去拿了東西過來,打開一個瓷瓶,就是沖鼻的酒味。
“你瘋了?”靈善怕疼,下意識的起身要躲。
三駙馬把她拉回來,他伸出自己血淋淋的手,一把攥住靈善受傷的手,把痰盂扒拉過來,拿起沖洗的藥酒就倒了下去。
“啊!!!”靈善瞬間臉色發白。
三駙馬面不改色的倒著酒,直到血跡沖洗干凈,這才撒上藥粉,又用紗布包起來。
靈善一直在哆嗦,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再給自己包扎的三駙馬,顫抖道:“這可以...用水擦的。”
“習慣了。”他從容包扎好,自己收拾了東西去放好,回頭看著疼的臉色煞白的靈善,這才想起她扛不住用酒沖洗的疼。
“三日后,我要回盛京奏稟,屆時你再與我回去。”
靈善立刻轉過來:“我不。”
“我會去找我爹娘說,請他們先回去的。”他走到門口:“我也會把你關在這里的。”
靈善立刻沖過去:“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冷漠,直接把門關了,利索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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