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爆發了。
接到消息,淳貴太妃和大王妃和三王妃立刻進宮。
坐在鳳來殿,她們心里都沒主意。
“夏侯婕妤薨逝,母子都沒保住。”趙秋容槁木枯朽一般:“夏侯敬馬上就知道消息了,想必半個時辰都不需要,張氏就得進宮,過不了幾日,夏侯夫人就得來盛京了。
前些日子,曾大夫和太醫院正為她把脈,說的還是胎象平穩母子無恙呢,此事,終究是給了夏侯家一個把柄,都想想吧,如何處置,才能不讓夏侯家趁此機會,占到什么便宜。”
大王妃立刻說道:“娘娘,即刻問罪舒妃,杖斃娟若才是要緊事。”
“大王妃。”唐嬤嬤說道:“夏侯婕妤薨逝時,皇上一直在陪伴舒妃娘娘。”
她們明白了,舒妃和娟若,她們都動不了。
淳貴太妃忙道:“那就告訴明儀一聲吧,她一定有法子呢。”
明儀明儀,聽見她們說這個名字,趙秋容就心火旺。
“姐姐也很累的。”她壓著語氣:“還是不要事事都打擾她。”
大王妃不悅:“想個法子罷了,能累到何處?”
這話說得,唐嬤嬤險些扇她。
三王妃細細想了一陣才道:“娘娘,不如立刻下旨,追封夏侯婕妤為貴妃,以皇貴妃的禮制下葬,甚至是皇后的禮制安葬,然后,將舒妃娘娘降位禁足,著人嚴密看守,率先堵住夏侯家的嘴。”
終于聽到一個靠譜的法子,趙秋容心里微微好受:“只要能堵住夏侯家,別說是皇后的禮制,就是追封她做皇后,本宮也無異議,但舒妃那里...”
“舒妃必須處置,否則,夏侯家不會善罷甘休,如果皇上不主動處置,只怕舒妃母子也保不住的。”三王妃看的十分清楚:“還有,娘娘應立刻傳信段玉柏,讓他攔住夏侯家的信使,盡量把事情壓住。”
趙秋容一想,立刻吩咐人去給段玉柏送信。
人剛走,神宗來了,進來就問:“皇后,你可處置妥當了。”
趙秋容坐在鳳椅上,站都沒站起來,別開臉,連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淳貴太妃她們到是見了禮,卻是誰也不想回答神宗。
神宗走到趙秋容面前:“朕已經問清楚,是夏侯華瓊故意挑釁,險些撞上舒妃,娟若才還手的。”
“皇上。”趙秋容冷靜異常:“夏侯婕妤的胎,自獸場受驚開始,就已經保不住了,之所以一直不管,一直離她遠遠的,一直說她的胎象無恙,就是為了不讓這件事扣在我們頭上,如今,她沒了,誰挑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夏侯家會以此,對朝廷施壓。”
神宗默了默:“有朕在,他們不會得逞。”
趙秋容沒接話,慢慢站起來看著他:“你有什么用?你只會護著舒妃,不顧大局的護著她,連她身邊的一個宮女你都殺不了,你說你有什么用?”
“啪!”神宗扇了她。
趙秋容跌回鳳椅,愣住難以回神。
神宗自己也愣了,看著自己的手,不可思議。
突然,有人揪住他的后脖領,把他拖著轉了身,然后,一把響亮的耳光落在神宗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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