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穆玨撲在小榻上不想露臉了。
“不過,小郎君是真的厲害呢。”明儀拍拍他:“現在,好些人覺得你是高手呢。”
穆玨把臉露出來了:“嗯,我就是高手。”
“你怎么就不謙虛呢?”明儀抱著手爐繼續窩冬,悠閑的閉著眼睛。
穆玨湊過去:“你把話說完啊,你是不是還知道什么?”
“嗯,我知道夏侯雍沒來是因為他爹肯定沒醒,知道他們家的精銳不敢離開隴西,是因為內亂還沒有真正平定,知道他們家莽撞的對皇后的孩子下手,是害怕皇后的孩子搶走長子的身份,讓夏侯華瓊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作用。”她掀開一只眼皮,朝穆玨調皮的丟了一個媚眼:“我不確定,所以把夏侯華瓊貶了試探一下。”
穆玨湊得更近了:“我猜猜,夏侯華瓊動了胎氣,夏侯夫人卻沒有繼續動手,你就懷疑了對吧。”
她垂眼笑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她知道,卻不說,暗戳戳的把自己想知道的都印證了一遍。
這個女人 “我那么笨,你那么聰明。”穆玨拿走她的手爐撲了過來:“中和一下好不好?”
他撐著胳膊吻住明儀,熟練的解她的衣服,明儀嗔聲虎他:“外面可是能看見的。”
“外面沒人。”他坐起來脫衣裳,利索的很:“我看了。”
他臉都紅了,倔強的很,明儀隨他去鬧,聽見承樂的腳步聲了也沒阻止他。
“公主。”承樂沒進來,在外面稟報:“已經讓人把護國公送回去了,傷了腦袋,已經包扎好了。”
穆玨沒去理會,壓下來替她擋著寒氣,滾燙的胸膛就像是個燒熱的火爐一樣,熱得慌。
“知道了。”明儀抬手拍拍窗戶。
承樂在外面愣了一下,立馬把院子里的人都清走,誰也不留。
這事就跟犯了奶癮一樣,你不讓他吃,他能不痛快好久,逮著機會了能給你折騰死,所以還不如順其自然。
睜開眼,瞧見外面天色已經暗沉下來,耳邊盡是穆玨的綿綿呼吸聲,他睡得很沉,但是胳膊還是墊在明儀的腦袋底下,不讓她碰到一點枕頭,明儀疲憊的揉了揉腦袋,輕手輕腳的移開他的胳膊,拿了衣服起身。
她沒敢穿鞋,赤著腳踩上地毯,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承樂就守在耳房,看見她出來了,趕緊走過來:“公主,熱水已經備好了。”
“嗯。”明儀拉了拉衣裳:“可有什么消息?”
“護國公夫人大哭大鬧,非說是駙馬爺打了護國公,吵著要來討個公道,結果去了一趟夏侯府,她就回家了,也沒在外面鬧騰。”
明儀攏著衣裳細想:“夏侯家是惦記上護國公府的兵權了。”
“他們想讓護國公死?”承樂有些急了:“若是護國公真的因為在這里摔倒死了,那公主定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爭奪兵權了,不如安排人多去看看,好歹留他一命。”
明儀搖頭:“不,讓他死,寒冬已至,摔破的頭稍稍吹風就是邪寒入體,護國公那么大年紀了,扛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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