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出來,只怕是沈修從看上了和靜的家世想要結交了。
“太可氣了,他還在看。”傅瑾姝跳腳了。
徐思菀心思一轉,溫聲說道:“那是郡主,別亂來。”
“郡主怎么了?”傅瑾姝驕橫慣了:“姐姐,你過去把沈哥哥拉走,我馬上來找你們。”
她把徐思菀推出去,徐思菀一臉擔憂半推半就的問:“你要干嘛呀,可別亂來,聽見了嗎?不許亂來,那是郡主,不能亂來。”
沈修從瞧見她了,又笑盈盈的轉過來,兩人說了幾句話,徐思菀就把沈修從帶走了。
傅瑾姝立馬去找了一個盆,打了小半盆水過來找和靜。
和靜剛把畫畫好,吹干墨跡細細看了看,拿起來出去,結果衣服被刮了一下,她猛地停住步子去整理衣裳,一盆水就潑在了門口。
和靜嚇了一跳,看著地上‘哐當’打轉的盆和滿地的水都蒙了,小心翼翼的出去看了看,院子里沒人。
“誰啊?這么缺德?”她繞開了出去,下了臺階又回頭看了看才走。
她今日沒把畫掛出去,而是直接抱著去了學堂門口,沈修從瞧見她,急忙辭了徐思菀跟過來。
“郡主留步。”
和靜回頭,發現又是他,有點煩了:“公子有事?”
“郡主的畫極好,我是專程來看畫的。”說著,眼睛看向和靜懷里的畫。
和靜搖頭:“這幅畫不能給旁人看,抱歉。”
沈修從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哦,原來如此,到是我唐突了。”
“嗯,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和靜走了。
沈修從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傅瑾姝找到徐思菀一塊過來,看他敲著門外一臉不舍的模樣,徐思菀失落難掩。
“欲拒還迎,我看出來了。”傅瑾姝嘟囔:“沈哥哥癡迷書畫,她竟然想到這樣的法子來勾搭,真是可惡。”
徐思菀微微搖頭讓她別說了,沈修從走過來:“天熱略熱,不如到茶樓歇腳?”
“沈哥哥。”傅瑾姝故意問道:“還有那么多的畫呢,你不看了?”
沈修從含笑:“俗物罷了,無須多看,走吧。”
他這么說,傅瑾姝越發認定他被和靜迷住了。
他們往不遠處的茶樓去,落了座,傅瑾姝眼尖的發現了大堂另一側的和靜。
她和長孫蘭坐在二樓窗邊,和靜在吃東西,長孫蘭在看畫,說著話完全沒有理會周圍。
傅瑾姝踢踢徐思菀的腳,示意她看,然后故意問道:“沈哥哥,再過些日子就是思菀姐姐的生辰了,思菀姐姐十六歲了,你可準備好禮物了?”
“嗯,自然有準備。”沈修從含笑,翩翩佳公子的模樣,讓徐思菀一頓小鹿亂撞。
徐家和傅家都是皇商,家底殷實,沈家是官門,但官職不大,也算門當戶對,她和沈修從相識多年,如今都到了婚嫁的年紀,只等他開口了。
“沈哥哥。”傅瑾姝托著下巴:“我馬上要過生辰了,你能不能和思菀姐姐同畫一副秋日圖給我啊?”
沈修從喝了口茶:“若說秋意,我看郡主畫的最好。”
他似是無心一夸,卻把徐思菀澆了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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