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儀喝了小口:“沒鬧事吧?”
“皇上破天荒的放了權,五王爺也謝了罪,又賞了高維御膳和高淑芳東西,此事也算是過去了。”承樂又拿了一碟豆沙米糕過來:“互相給了臺階,沒鬧。”
明儀放心多了,喝了半碗湯,吃了半塊米糕,她歪在搖椅上想了想:“這大婚也過了,是不是該收拾收拾回鹿京了?”
“公主煩了這些事?”承樂笑盈盈的站在一旁:“昨日的情形公主都看到了,皇上現在還不能應付自如呢。”
明儀擺擺手:“那是他的事,不吃虧不長教訓,隨便了,我是在想,夏侯家怎么會突然就沒了動靜,這不像是他們家的風格啊。”
她認真想著,承樂也不吵她,安安靜靜的守在一旁。
沒一會兒,穆玨回來了,離著老遠就看見她亂晃的腳丫子,偷偷摸摸的過去,揮揮手讓承樂離開。
承樂恍然大悟,立馬把院子里的人都招呼走了。
明儀繼續在想,猛地覺得不對勁把眼睛睜開,穆玨都快親上來了。
“光天化日,小郎君別這么大膽行不行?”她往上挪了挪:“溜達回來了?”
沒親著 穆玨皺皺鼻子坐下:“嗯。”
“都不說陪人家多睡一會兒。”明儀摟住他的脖子開始放嘴炮:“心癢癢啊,那害羞什么?是不是怕...停停停!!!”
又被啃了,還是在院子里,明儀覺得自己的羞恥心炸了。
這小兔崽子不能逗,竟然都不挑地方。
把她抱在懷里,穆玨很自覺的霸占了她的搖椅,抱著她,臉紅紅的:“今晚喝點酒可好?”
“我親戚來了。”
“...靠!”他怒了,委屈的不行。
晚上睡覺的時候,明儀發現他在翻老黃歷,摸過去看了半響,一臉好奇:“你選什么黃道吉日呢?”
“沒什么。”他翻了幾頁折好,看了看明儀,把小本本放在書架上了:“睡覺睡覺。”
睡到半夜,有人來砸門了。
高淑芳放火自焚,被人救下來了。
她還在禁足,現在放火自焚,純粹就是給明儀找麻煩。
結果,聽承樂說完,明儀愣是沒從被窩里鉆出來,打著哈欠回了一句:“沒燒死啊,可惜了,睡吧睡吧,記得讓高維把五王府的修繕費賠一下。”
承樂一憋,領了話出去,她繼續呼呼大睡。
穆玨就在一旁聽著,也不管這些,抱著她該怎么睡怎么睡。
一大早,明儀還沒醒,他又出門了,還是說的去溜達。
去茶樓見了人出來,仇家街邊有賣醬腸的,他過去等著買,想帶回去給明儀嘗嘗。
“穆公子。”
身后有人一聲喊,穆玨回頭看了看,見是夏侯雍,一點不稀奇:“夏侯公子能出門了。”
夏侯雍和初次見面時一樣,滿身的生人勿近氣息,看著穆玨,目光冷的瘆人:“穆公子終日陪著筱筱,耽誤了不少事吧?”
“陪著愛妻,怎么能說是耽誤事呢。”穆玨繼續等著自己的醬腸:“倒是夏侯公子,還不回隴西?”
夏侯雍走到他身邊:“等穆公子回去了,筱筱還需要我照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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