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
和尚搖搖頭,不管失去記憶之前他跟小彩是什么關系,但是只要她以后過得好,那他就會為她高興,至于傷心,那又從何說起?
村巫搖搖頭,和尚也問不出什么來,就只好帶著他的小彩離開了。
女人有氣沒力地任由他背著離開了村子,然后兩人就開始過上了流浪的,四海為家的日子。
只是女人顯然有些暴躁了,每次修煉的時候,她都會心境大亂,有兩次要不是他發現得及時,恐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和尚,我的魂魄很亂,有兩股意念在斗爭,我不知道該聽誰的,也不會知道她們誰才是正確的。”女人被和尚抱在懷里,沒什么精神氣地說道。
“不要再去想了,你我這樣過著就好了。”和尚安撫道。
女人白了他一眼,道:“這怎么可能,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只是摟摟抱抱,旁的什么都不干,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她要是不動那的話,那是不會有事的,頭疼的毛病就是她想要跟他發生點什么,頃刻之間就會席卷而來,什么都不干的話,那一點事沒有。
和尚也拿她沒辦法。
女人也不用他管,雖然難受,不過她還是不死心的,要她談精神戀愛,這怎么可能?
她要吃肉,她要吃和尚,把他吃干抹凈,讓他徹底變成自己的。
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接下來的日子里,她除了撈一點油水外,旁的還是什么都吃不上。
和尚衣裳半褪,被她給扒下來的,不過扒完了,她就開始頭疼了,和尚一臉無奈之色。
“和尚,我這是什么命啊,想睡個男人怎么就那么不容易呢,難道我要一輩子都吃素嗎。”女人如同遭遇了人生的滑鐵盧,萬分受挫地說道。
和尚笑了笑:“無礙。”
女人幽怨看著他:“不能跟我真正來一場,你都不遺憾的嗎,我的身體這么美,你都沒興趣嗎!”
和尚怎么會沒興趣呢,這不是她不信嗎,要不然現在,他的佛子圣體肯定被她拿走了。
女人也只是隨嘴抱怨抱怨,就躺回他懷里了,女人說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你去找那老道的時候,他就沒說點有用的嗎。”
“沒有。”和尚搖頭。
除了記憶一說,的確沒什么擁有的,村巫主要就是想勸他回頭是岸。
但現在他走的,就是岸,不是苦海,而且就算是海,這海里的水也是甜的,不是苦海。
“哎。”女人發出了一聲長嘆。
兩人沒有再動用什么法術,慢悠悠地回到了村里,那已經是三年后的事了。
三年時間,他們有時候是在山洞里過的冬,有時候是在臨時搭建的帳篷里渡過的,雖然日子過得不容易,不過總體來說,卻也還過得去。
“又回來了啊。”女人看著一如既往的炎谷,說道。
和尚目光柔和。
“和尚,我怎么感覺咱倆有點像是那種不孕不育出遠門找神醫求助無門的貧苦夫婦啊。”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