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三無,什么都沒有,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罐子,里邊藥味還是能夠聞得到的。
雖然她見識不凡,但一時間也沒弄明白,好端端的送她這藥膏是干嘛用的?
“這…這是保護你的,你拿著用吧,藍色的是內用,紅色的是外用。”馬三娘紅著臉說道。
鳳夕看她這模樣,又看了眼這藥膏,方才恍然大悟,旋即眼角抽了抽,瞅著這姑娘問道:“這…這難道是那個?”
“嗯。”馬三娘應了聲,臉紅紅的,很不好意思,就要走人了:“你不懂,你家里那個應該懂,你拿回去問他吧!”
鳳夕無奈道:“你就這么肯定我需要這東西啊?”
“你不需要,難道還能是君兄需要不成?”馬三娘一臉你不要狡辯了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鳳夕還想說什么,就道:“不要嘴硬了,我知道你是下邊的那個,我聽說你們這樣,下邊的總是要付出不少的代價,君兄那樣威武的男人,你怕是不好承受,那地兒也不是生來用在這事上邊的,這藥膏可以幫到你,我特地給你弄來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鳳公子跟君兄之間,她幾乎是用腦袋想就知道了,鳳公子肯定是下邊的那個,至于君兄,這是個十分英武的男子,怕是不好受啊,所以細心的她就去弄了這藥膏來,還是她特地去打聽弄來的,可是小倌里頭的珍品,內用加外用。
說完這些,馬三娘也是極為不好意思,道:“你留著吧,我先走了。”
然后就走了,要不是心疼鳳公子,她一個大姑娘哪可能去弄這個來。
鳳夕捧了兩罐藥回房,打開一看,還是上乘的藥膏,一個是事前潤滑用的,一個是事后消炎用的,的確都是好東西,三娘也是有心了。
“咿呀”一聲,門就被打開了,君重天已經不用經過她允許就可以自己開門進來了,這一進來就看到了這東西。
這鋼管直男不認識,但藥味還是聞到了,問道:“你生病了?”
說著手掌就貼上她額頭了。
鳳夕拍開他手:“沒生病,這藥是三娘送我的。”
“你都跟她攤開了她還送你東西?”君重天看她道。
“三娘是個好姑娘,你別惦記那些有的沒的,我們還是朋友,有些來往很正常。”鳳夕道,把藥拿給他看:“她以為我們兩個大男人,我被你壓著會受傷,特地去給我弄來的,以她一個姑娘家去弄這東西,這心意可夠夠了。”
君重天耳朵里已經聽不到別的了,眼睛就落到這兩個罐子上去了。
然后,鳳夕就被扛床上去了。
待回過神來的時候,鳳夕方才察覺自己已經被扒光了,撐著他胸膛,有些氣喘吁吁道:“大…大白天的,你…你想干什么?”
君重天現在不跟她說話了,直接就堵上了她的唇,將她的神識都給帶走了,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他低沉誘惑的嗓音就在她耳畔響徹而起:“夕兒,給為夫可好?”
鳳夕都已經找不著北了,然后就迷迷糊糊地順著他期待的眼神,點了頭。
這一點頭,床就搖擺了,紅被就翻滾了,天,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