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開了…”
五代雄介變回原來的模樣,望了眼手中斷成兩截的甩棍,心中五味雜陳。
他,打不過對方。
“我的手…在顫抖,是因為恐懼嗎?”
五代雄介望著不斷顫抖著的右手,不知道是真的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疼痛。
如果不是對方主動放過自己,不然這次難逃一死!
滴滴滴…
“五代!五代能聽到嗎?”
此時一條薰的聲音從機車上的通訊器中傳出,令陷入短暫失神的五代雄介陡然一驚,深吸口氣讓自己稍稍緩過來。
“一條桑,抱歉。”
“五點,你怎么了?我馬上就到了!等我。”
不一會兒,駕駛著警車的一條薰來到了現場,看到騎在車上手里握著那斷成兩截的甩棍的五代雄介。
“五代!!!”
下車的一條薰急忙上前查看,發現五代雄介只是精神有點萎靡外,并沒有什么大礙。
“發生什么事了?五代,你表情很糟糕啊。”
面對一條薰的詢問,五代雄介將剛才遇到蝎子古朗基的事情說了一遍,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怎么也打不過的敵人。
“雖然和黑色四號不是一個級別的,卻有著輕易戰勝空我的力量…很可能,他們就是黑色四號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經常消滅的未確認生命體,和之前我們遇到的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一條薰面色凝重的說,而這也代表著未確認生命體的‘游戲’到達了全新的階段,出現的未確認生命體等級已經不是現在的五代能夠應付的了。
看著一條薰如此嚴肅的模樣,五代雄介抬頭思考了一會兒,想到之前黑色四號對他說的‘力量還不夠’,還有體內時不時出現霹靂霹靂的感覺,頓時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我想…一條桑,我想,試試看。”
“誒?”一條薰聞言一愣。
“什么試試看?”
“電擊,就像那個時候黑色四號對我說的,我體內的力量還不夠,也就是電力。”
一條薰聞言皺起眉頭,說:“這樣太危險了。”
“可是…”
“我沒有說你不能嘗試,五代,但是,必須到能夠保證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
很快,五代和一條薰來到了榎田光所在的科警研。
“誒?進行電擊…在五代身上?!”
榎田光被兩人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就算五代雄介是空我,甚至從電擊里獲得了力量,也不代表他承受電擊時就不會受傷害啊!
“放心吧,如果有問題我會打手勢的。”
看五代雄介如此斗志昂揚的模樣,榎田光揉了揉腦袋,說:“如果是用在這上面的話,倒是有個房間。”
“哦!有合適的房間嗎?”
五代雄介面露驚喜的詢問道。
“嗯,那里肯定適合你。”
榎田光點了點頭從座椅上站起來,帶著五代雄介和一條薰走到一個封閉的實驗室房間,里面正好有關于電擊實驗的輸出裝置。
“榎田小姐,這真的沒問題嗎?”
看著里面那完全不是給人用的電力輸出裝置,一條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要換他進去,怕是一秒不到就會被電死吧!
“嗯…沒問題的,最開始輸出對正常人都不是致死性的,如果五代撐得住的話,我會慢慢加大電力輸出。”
說完,進入實驗房間里面的五代雄介已經準備好了。
“五代!準備好了嗎?”
里面的五代雄介對外面的兩人比了個大拇指。
滋滋滋滋滋!!!!!!
酥麻的電擊感瞬間傳遍全身,但能把普通人電得在地上抽搐的輸出也只讓五代雄介感到頭皮發麻罷了,隨后他對外面的榎田光點了點頭示意她加大電力輸出。
“真的不可思議啊…”
榎田光見狀低聲呢喃一句,隨后加大電力輸出。
空氣中已經能看到顯眼的電光,閃得榎田光與一條薰眼睛發疼,不得不帶上墨鏡來抵御電擊的閃光。
“噢噢噢噢噢噢哦!!!!!!”
捏著車把手甩棍的五代雄介張開雙臂,承受著越來越強的電力,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出現了一股吸力,將大量涌入體內的電力吸入腹中。
嗡嗡嗡!!!!!
腰帶自動顯現,五代雄介也順勢變身成了空我,因手里握著車把手甩棍,便順勢變成泰坦形態,腰帶中間的寶石在共振般的聲響中不斷的在紫與金之間變化!
身上的生物鎧甲也由白銀逐漸變作深紫色,原本紫色的紋路變作金色,其中還刻著古樸的超古代文字,手中的泰坦劍也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居然真的產生變化了…”
看著那形象大變的空我,一條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隨著時間的推移,五代雄介身上的變化開始穩定下來,腰帶上的寶石也固定為金色,體表的生物鎧甲也泛起陣陣金色的雷霆。
感受體內的力量充盈的五代雄介對外面的兩人抬起手,示意他們停止電擊。
咚————咔!
隨著輸出裝置的關閉,一條薰與榎田光摘下臉上的墨鏡,望著里面那個身著紫色鎧甲的空我,光氣勢就和之前的泰坦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滋滋滋……
五代雄介解除了變身,此時的他就像剛從水里面撈出來的一樣,衣服褲子全都被汗水浸濕了。
“哈…哈…哈…”
深深喘息著,五代雄介露出笑容對外面的一條薰與榎田光比了個大拇指。
不過在離開實驗室的時候,突然兩腿一軟,如果不是一條薰及時上前扶住,五代雄介說不定就這么摔倒在地了。
“五代!你沒事吧?!”
這一幕嚇得一條薰以為五代雄介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腿,腿麻了…”
一條薰:…
害我這么擔心!
一條薰露出無奈的笑容,攙扶著五代雄介到科警研的空房間休息,榎田光則留在實驗室里記錄剛才五代雄介吸收電力時的數據。
由此,五代雄介正式獲得了升華之力!
現在的他,感覺自己就算再遇到之前那個未確認生命體(蝎子古朗基),也不會輸了!
解封之日,遙遙無期。
小劇場:
“你是…誰?”
炭治郎望著眼前這個與父親有著相似面容的男人。
他在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了與父親無比相似的氣息,幾乎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就像…植物一樣的人。
“繼國緣一,這是我的名字,伱是叫炭吉…治郎,對吧。”
太像了,眼前的少年和自己曾經的故友太過相似,即使作為陳雪的記憶明示了炭治郎只不過是炭吉一家的后代,但他在親眼見到炭治郎時還是不免將他當做了友人·灶門炭吉。
“是!那個,繼國先生認識我?”
雖然剛才繼國緣一的話很讓人在意,但炭治郎沒聽說過繼國緣一,也不記得自己有見過和父親長得如此相像的人。
“抱歉,我沒救下他們。”
‘誒?怎…怎么突然就道歉起來了?!!’
炭治郎聞言顯得有些慌張,不知道繼國緣一指的‘沒救下他們’是誰。
“半年前,我追查到鬼舞辻無慘的行蹤,并前往你們家所在的山中,可惜…還是來遲了一步,抱歉。”
繼國緣一的這句話讓炭治郎呆滯了一瞬,想到了慘死在家里的親人,還有變成鬼后至今還未醒來的妹妹禰豆子。
“請,請不要露出這么悲傷的表情,這并不是您的錯,繼國先生。”
盡管心中因為家人的死去而無比悲傷,但炭治郎卻不認為這是來遲了的繼國緣一的錯,他甚至反過來安慰為此感到自責的繼國緣一。
“你是個善良的孩子呢,不愧是…炭吉的子孫。”
繼國緣一感受著炭治郎的善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誒,炭吉的子孫?’
‘是說我的爺爺嗎?’
‘繼國先生認識我的爺爺?’
因為從未聽說過自己父親輩以上的家人,所以炭治郎以為繼國緣一說的是他的爺爺輩。
“…繼續剛才的話題吧,你剛才那樣揮刀是不對,要運用上正確的呼吸。”
“正確的…呼吸?”
不知為何,炭治郎似乎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