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杜蘇利·索雷爾,27歲,是一位在城南大學留學的羅馬尼亞研究生。
這位可以說是假面騎士片場中少有的外國人角色,而在其他特攝片場中擔當重要角色的外國人陳雪也就只知道《蓋亞奧特曼》里的那幾位。
這位仁兄與澤渡櫻子同在考古學研究室中,專職挖掘的相關工作,確實也就是考古學家。
劇情中由于參與哥萊姆的相關研究,而開始對科學警察研究所法醫第一研究室的主管榎田光抱有好感,也在她陷入工作與家庭間的煩惱時提出過建言(榎田光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單身母親)。
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段的他還沒到科警研那,所以暫時還不是曹賊。
“你好,打擾了。”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見到外國人,一條薰有些拘謹的向米杜蘇利問了聲好。
澤渡櫻子見狀正打算向米杜蘇利介紹一條薰的身份,不過米杜蘇利卻先說出了一條薰的名字。
“莫非你就是一條警官?”
“是,我是一條。”一條薰點頭回答道。
“你要是有空的話,就給小龜打電話吧”
米杜蘇利的這句話讓一條薰一頭霧水,什么小龜?
他有認識有這個稱呼的人嗎?
“小龜?”
“YES,他沒有見到你很失落呢。”
一條薰聞言思考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龜山?”
“YES,YES,是龜山先生。”
見身旁的三人一臉疑惑的表情,一條薰解釋道:“他是我在長野時的一個下屬。”
聽一條薰這么說,五代雄介陡然反應過來,他見過那個‘龜山’,并擺出一個奇怪的敬禮姿勢:“就是那個這樣敬禮的巡警對吧?”
陳雪不知道五代雄介模仿得像不像,但他這個敬禮動作屬實有點像猴子撓頭,讓包括陳雪在內的幾個人忍不住笑出聲,同時一條薰還說:“沒有那么夸張吧。”
隨后,一條薰看了眼時間,對澤渡櫻子說:“都這個時間了…那,我下次再來吧,有什么事情要馬上聯系我。”
雖說蘑菇古朗基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但警視廳方面的工作卻沒有絲毫的減少,可以想象離開之后他要面對的是何等繁重的工作。
“好的,五代你也要走嗎?”澤渡櫻子沒有挽留,她知道一條薰這段時間因為‘未確認生命體’的事情而非常忙碌,然后向五代雄介詢問道。
“嗯,我要去小稔那,我們之前約好了嘛。”被問到的五代雄介回答道,他還沒忘記跟那些孩子們的約定,所以并不想在這里久留。
說實話他挺后悔當時跟蘑菇古朗基戰斗的時候急于冒進,為了完成自己與小稔和孩子們的約定而忽視了蘑菇古朗基身上的未知威脅(孢子毒素),結果差點被毒死不說,也沒有完成跟孩子們的約定。
不過他現在去也還來得及。
“那…陳雪先生呢?”
被澤渡櫻子問到的陳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仔細一想,其實他根本不需要留在這里,畢竟在場懂得最多的人是他,留在這里聽澤渡櫻子說那些他已經知道甚至還有些錯誤的情報只會是浪費時間。
不過選擇走人的話就跟自己來之前的說辭沖突了,肯定會引起一條薰的懷疑,所以…
“我還想了解更多關于那些怪物的事情,所以我暫時先留在這里,關于那些碑文…希望澤渡小姐能告訴我更多一些。”
見陳雪如此誠懇的表情,澤渡櫻子自然不會拒絕,雖然碑文中隱藏著超古代的秘密,但理由之前也說過,這些個超古代文字翻譯出來也跟謎語人講話一樣,一句話有很多種解法,拿出去散播也只會被人當做是哪個三流輕作家寫的中二滿滿的設定集。
所以壓根就不用擔心情報的泄露問題,而且就算真漏出去了,也沒有人會在意。
哪怕是是被古朗基知道關于碑文上寫的內容,他們也只會‘哦,這樣啊’的反應,畢竟沒有人比他們更懂空我了。
沒有人!
隨后,一條薰與五代雄介便準備離開這里,不過米杜蘇利突然喊住了兩人。
“那個,關于上次的那個碎片…”話到嘴邊,米杜蘇利突然卡殼了,然后轉頭詢問澤渡櫻子:“是叫哥萊姆嗎?”
“沒錯,是叫哥萊姆。”
“我聽說它在一個叫科警研的地方,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讓我去看一次呢?”
“去科警研是么…”一條薰沒有馬上回答,畢竟那個哥萊姆對警視廳來說很重要,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的東西。
“嗯。”
點了點頭后,米杜蘇利又回頭看了眼澤渡櫻子,然后向一條薰解釋道:“從考古學的角度出發,那也是極其寶貴的東西,而且想要配合櫻子的解讀也許能找到擊敗未確認生命體的秘密,我覺得加上我的知識會更好。”
“我會考慮的。”
這件事一條薰沒法做決定,米杜蘇利想要加入關于哥萊姆方面的研究必須經過警視廳上層的審批,不過一條薰覺得這個審批并不會太久,畢竟靈石這玩意過于玄學了,以至于他都覺得讓考古學家參與科學研究會更好一點。
陳雪在一旁看著《假面騎士空我》的實況劇情,同時腦袋里幻想了一下如果將空我的劇情跟克蘇魯掛鉤的話,那這位外國兄弟怕不是要涼,畢竟考古學家老團滅發動機了。
而且說起來五代的身份設定,完全可以代入到調查員身上,只不過幾乎戰神一樣的身體素質跟多達兩千種技能的設定是在太BUG,真的拿去跑團怕不是會被惱羞成怒的KP當場撕卡。
與此同時,令除了陳雪之外的其他人都沒有意料到的是,在五代雄介消滅蘑菇古朗基的河流中,一根立于水流之間的鋼管上掛著一只‘菠蘿菠蘿噠’如植物般扭曲的手臂,那手掌的破口中有一團如血肉般蠕動的菌絲,仿佛在孕育著什么恐怖的怪物。
同時隨著那團菌絲的蠕動,殘留的手臂從鋼管上脫離,順著水流沖到了不知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