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更新晚了,今天老樓女友生日,可把老樓忙活壞了…
嘿嘿…
是老爺們的都知道,老爺們其實活的很不容易啊…
頭痛!劇烈的頭痛!
這是李志豪醒來后第一個感覺,隨后第二個感覺就是虛弱,從所未有的虛弱,似乎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連動動手指都感覺吃力無比。
他吃力的睜開雙眼,發現天色已經很晚了,屋內燭光閃爍,在自己的床邊兩側,一左一右各有一個女子趴伏于床畔,正是欣欣與月華二人,她倆個似乎疲累非常,竟沒有發現李志豪已經蘇醒過來。
李志豪輕輕哼哼了一聲,二女雖是疲憊非常,總還是功力一流的高手,立時驚醒過來,看到蘇醒的李志豪不由皆又驚又喜,嚶嚀一聲,一左一右同時扎在了李志豪的懷中,欣欣急道:“師兄,你足足昏睡了兩天半,嚇死欣兒了,田大姐說你這次酒醉發狂,力氣透支過劇,所以才會如此。師兄你壞,害欣兒與月華姐姐衣不解帶的一直在旁侍候。”
月華則一臉欣慰道:“公子你總算醒過來了,你不知道這兩天欣兒妹妹有多辛苦。”
欣兒道:“月華姐姐怎么都不說你有多辛苦,光說欣兒。師兄,月華姐姐可比欣兒還要緊張你呢。”
李志豪虛弱的抬起兩只手,一手一個摟住懷中的兩位佳人,默默感受著那份溫柔消魂的感覺,輕輕道:“欣兒,月華,你們對小兄的好小兄心中一清二楚。唉!這次…這次我沒干出什么…哦…天鳳幫損失如何?我…我沒傷到人吧?這次我一點都記不得發狂后的事,只是好像我當時很狂燥,想要摧毀一切似的。”
月華沒走腦子就說道:“公子你慘了,依月華我專業的眼光估計,這次天鳳幫最少損失了二十萬兩白銀。”
李志豪聞言差點背過氣去,驚道:“什么?不會吧,竟有如此嚴重。”不由心中哀號,完了完了,月華那四十多萬還沒著落,又欠下師娘這么多,我可怎么還呀。
還是欣欣善良,秉承她一貫的誠實作風道:“師兄,你別急,月華姐姐是嚇你的。你不過打壞了一根柱子罷了,不值什么錢…”
聽到這里,李志豪剛剛松了一口氣,可欣欣接下來的話就差點讓他脆弱的心靈徹底崩潰。
欣欣接著說道:“師兄也沒傷到什么人,就是我娘和三鳳受了點內傷,大鳳被嚇的臥床不起而已,沒什么的。”
“什…什么?這還叫沒什么”李志豪心中涼了半截,“天!我酒瘋之下竟然傷了師娘,欣兒的親娘,完了完了,這下我可完蛋了。”
在李志豪自怨自哀的同時,月華也在自我反省中:“完了完了,我怎么一不走腦子又犯老毛病了,怎么總是忍不住逗弄公子,真是…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為了能在公子心中占據更重要的位置,要向欣兒妹妹學習,要溫柔要聽話要天真要…”
欣欣沒注意李志豪低落的情緒,繼續道:“師兄的綽號會是瘋俠,你那天的發瘋樣子可真是當之無愧。”
李志豪有氣無力的想:“風俠?風俠和我前天發瘋有什么關系?”想著不覺不解的看向月華。
月華接受到目光,整了整心情,模仿著欣欣的神情與口氣天真嬌嫩的道:“公子,你不知道,自從你在五里鋪咬斷云九山的手指后,你的…你的綽號就變成了瘋俠,瘋子的瘋。”
已經沒什么事情能讓李志豪在驚訝了,即使是綽號變成了瘋子,哦…是瘋俠,媽的,抽瘋的大俠嗎?什么玩藝?我怎么這么倒霉?
不過李志豪沒有失落太久,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欣欣與月華同時扶住李志豪道:“師兄(公子)不宜亂動。”
李志豪道:“我要趕緊向師娘請罪去。”
月華溫柔的撐住李志豪的半邊身子道:“現在已經三更兩刻,干娘早就休息了。
李志豪一聽只得作罷,重又躺回到床上,見他已無甚大礙,月華與欣欣終于放下心來,又自呆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志豪靜下心來,仔細回想前天酒醉時的點點滴滴。在他知道自己竟然能夠在酒醉后將師娘打傷,這種威力可值得好好研究一下,或許未來找白骨雙魔報仇,還能指望這一招。
想了半天,什么也沒想起來,反而心頭一陣煩亂,只好放棄了。
李志豪心道:“絕世武功也不是那么好練成的,還是實際一點,老老實實的練習自己的赤陽神功才是正道。”這么想著,咬牙吃力的坐起身來,費力的盤起腿,默運心法,開始運氣行功。
不練不知道,一練嚇一跳。
“我的內力呢?”李志豪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辛苦練了十七年的內力竟似不翼而飛般消失無蹤了,丹田之中空空如也,屁都沒有一個何況氣呼。
強自鎮定下心神,李志豪運先天內視大法,凝神默查自身狀況。
這先天內視大法嚴格來說不算武功,而是醫術的一種,一些高明的大夫可以通過發出某種氣場來診斷病人患病的部位與病情。
由于是診斷自身狀況,因此不需發出氣場,李志豪毫不費力的觀察著自己體內的任何異常現象。
丹田,空的,什么也沒有。
經脈,堵的,任督二脈堵塞的一塌糊涂。
正自心寒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雖然任督二脈堵的嚴嚴實實,可一些他從未聽說過更別說親眼見到的奇怪經脈穴道卻感覺通順暢快,奇怪之余他順著這些無名經脈探去,卻發現源頭在命門大穴 當他探索到命門穴時,被里面那澎湃的力量嚇了一大跳,以他的見識,竟然測不出其中所含氣勁到底是何等雄渾磅礴。
這些力量是哪里來的?自己的功力又哪里去了?
李志豪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半點頭腦。
這股力量若是能為自己所用?自己豈非要天下無敵了?可是任督二脈已經堵成了這樣,如何行功運氣?
無數的問題攪得李志豪頭痛難當,最后一賭氣:“去他娘的,愛怎樣便怎樣,本少爺不想了,睡覺去也。”想罷倒頭便睡。
也真虧得他,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李志豪竟然還能睡得其香無比,一覺直到大天亮。
李志豪被欣欣和月華的敲門聲驚醒時,已近巳時。
在欣欣與月華的攙扶下,他來到飛鳳宮向齊天鳳請罪。
一路之上的感覺實在狼狽,所有路過的天鳳幫幫眾皆用異樣的眼神向他行注目禮,李志豪甚至聽到了她們心中的聲音。
“看到了嗎?就是他,他就是那個瘋子。”
“媽呀,他就是差點把大鳳咬死的那個瘋俠?”
“躲他遠一點,別被傳染了瘋病。”
“小心他咬人。”
憑著李志豪天下少有的厚臉皮,外表一片行若無事的模樣,不過心里一樣不自在,只希望這段路趕緊走完。
進了飛鳳宮的情形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親眼目睹他發瘋的情景,不象外面的幫眾是聽來的,乍一看見李志豪出現,修為差一點的四只小鳳(三鳳受傷,大鳳嚇的臥床不起)當場尖叫出來,稍微好點的壇主、堂主也不禁臉上變色,心頭狂跳。
李志豪全當沒看見,微微躬身道:“師娘,弟子李志豪向您請罪來了。”
齊天鳳不愧一幫之主,雖然心頭也有些含糊,面上可是一點沒表現出來,和藹道:“豪兒,此事之錯并不在你,相信你也不愿意發生這樣的情形。”
“知己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唯有師娘。”李志豪就差大聲狂呼出來。
齊天鳳接著道:“豪兒,你現在身體狀況如何?可要田素珍幫你看看嗎?”
李志豪道:“多謝師娘關心,弟子確實想讓田姑娘為我解惑。”
“那就讓欣兒帶你去吧。”
“師娘,弟子想去看看受傷的大鳳和三鳳。”
齊天鳳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道:“這…你這個時候去恐怕不太合宜吧。”
李志豪道:“如若不去,弟子將心下難安,請師娘準許。”
齊天鳳考慮了一下道:“也好,那你就去看看。欣兒,你帶豪兒與月華去。”
“是。”欣欣應了一聲,帶著李志豪與月華來至六鳳的住處。
先看的三鳳,發現她并未在房間。
三鳳受了一點內傷,其實并不嚴重,在田素珍的妙手之下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了,齊天鳳之所以讓她休息,是讓她照顧驚嚇過度的大鳳。
大鳳雖然身體并未受什么傷害,不過心靈上的傷害卻不小,自醒來后,就一直有些神神道道,田素珍拿她這樣子也無法,只得給她開了副鎮靜安神的藥給她吃,兩天下來,總算有點效果,安靜了許多。
大鳳一見到李志豪,啊的一聲尖叫,整個嬌軀都縮到了被子中,身子不住瑟瑟發抖,嘴里叫道:“不要,不要吃我,我的肉是臭的。”
李志豪啼笑皆非之余,也深感歉然,輕輕走上前去,三鳳猶豫著想阻攔他,不過最后理智輸給了膽量,乖乖躲在一旁。
李志豪用手輕拍了大鳳肩頭一下,大鳳又發出了一聲尖叫,就是不肯把腦袋從被子里伸出來。
李志豪想了想,狡猾的一笑,嚇她道:“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把腦袋伸出來,我就不客氣了。一…二…”
不出所料,大鳳啊的一聲,坐了起來,嘴里道:“不要不要,我起來了,我起來了。”
李志豪抱拳躬身道:“李志豪前日多有得罪,請姑娘原諒。”
大鳳道:“我…我原諒你,你可以走了吧。”
李志豪道:“這怎么行,不如這樣,作為懲罰,請姑娘給李志豪一掌如何?”
大鳳搖搖頭道:“我…我不敢,我…我怕你咬我。”
李志豪無奈一笑,道:“記不記得我剛上飛鳳崖時,闖你們的六鳳擒龍陣的情景。”
那能不記得嗎,那次可是大鳳第一回看到男人不穿褲子的樣子,不但記得,還記得很牢哩,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大鳳的俏臉上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李志豪雖然感覺沒面子,不過看到大鳳笑出來依然開心,接著道:“其實,只要不喝酒,我這個人還是很安全的,你們實在沒有必要怕我。”
大鳳似乎沒有那么害怕了,想了想微微點了下頭。
李志豪松了口氣,拿出自己最和顏悅色的表情與最柔和的語氣道:“為了罰我這發酒瘋的驚嚇姑娘的過錯,要不大鳳姑娘咬還我一口。”說著話把脖子湊了過去。
這話他說的無心,屋內四個大姑娘聽著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欣欣一把揪住了李志豪的耳朵,杏目圓睜,大發嬌嗔道:“好你個色鬼師兄,嚇了人家也就罷了,還要輕薄,真是該打。”
李志豪哎喲呼痛,一副倒霉至極的小丑模樣,連連告饒。
這么一鬧,大鳳也一臉羞紅的樂了,這一笑不要緊,什么病都好了,從此后不但不怕李志豪,反而依仗著有欣欣撐腰,成為了日后李志豪噩夢般受壓迫生涯的主力之一。
三人來到了田素珍所住的藥園。
方圓五百丈的大院子,除了中間一座小屋外,皆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藥草,直接進了小屋,才發現這房間很寬敞,分里外間,里間是臥房,外間是書房與藥房。
三個人到來的時候,田素珍正在書房中看書,見三人來到,她將手中的醫書放下,起身相迎。
李志豪并未與她客氣,直接進入主題,將自己昨晚發現的自身情況說與她聽。
田素珍聽罷,為李志豪把脈。良久后,收手沉吟著思考起來。一會兒,她搖搖頭,嘆道:“李公子,你的狀況可難倒素珍了。換了旁人依你現在任督二脈堵成這個樣子,早已癱瘓在床,連手腳都別想動一動。而你…”說到這里,皺著眉頭道:“除了內功消失之外,和正常人幾乎沒什么區別,實在是讓素珍無法理解。至于你所說的那些莫名的經脈穴道,恕素珍無能,竟然察覺不到。唉,真是學海無涯,看來田素珍的醫術還差的遠。”
聽了田素珍的話,最緊張的是欣欣與月華,她倆一同道:“田大姐,那…那師兄(公子)到底有沒有問題,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之類的。”
田素珍道:“這個問題素珍無法回答,李公子的情況已經超越了素珍的見識,不過看李公子現在的情形,應該也沒什么大事情。”
李志豪安慰二女道:“欣兒月華,我生來福大命大,放心,決不會有問題的。”
二女雖然擔心,當著田素珍的面卻不好說,三人告辭回到了李志豪的宿處。
欣欣與月華心急李志豪的身體,皆愁眉不展,小臉繃的緊緊的,李志豪看著難受,開玩笑道:“我不是說了嗎,沒事的。說不準我還能因此而練成一門獨一無二的神功呢?”
說到這里突然啟發了自己:“咦?待我仔細想想。”說罷就這么自顧自的陷入了沉思,二女雖感好奇,卻并未打擾他。
李志豪想道:“現在雖然丹田里是空的,不過命門那里可是充滿了真氣,如果干脆用命門代替丹田行功又會怎樣?可是任督二脈堵的這么嚴重,根本無法行功。等等…那些未知的經脈…可是似乎有些風險,鬼才知道這些經脈是怎么回事,萬一一個不好,走火入魔可就嗚呼哀哉了。”
左思右想之下,李志豪決定等上一兩天再說,看那時情況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