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柔弱且脆弱的動物,就該做一些輕的體力活。
比如在家刺繡,調琴,管理好一個內府就足以。
他家將軍夫人就是這樣。
柔弱賢良,平常還經常研究菜式,體貼又周到。
再或者像這趙家小姐,才氣過人遠近皆知,進退有度,她剛剛從御書房出來的時候,臉上明顯有一股小心翼翼的睿智,溫雅的眸光閃動讓她更加的動人。
不像那長公主,無論做什么仿佛都沒有約束,簡直就像是一陣旋風,如此的大膽,以前也就罷了,頂多吸附在將軍身上趕也趕不走,如今好像是…
不過就算是花樣百出,那也頂多是用手段爭奪將軍身邊的位置。
他斂好心神接著站在黑暗中,看著御書房的燈光,不知道公主和皇帝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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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一直沒說話,而是拉著她坐在軟榻上,然后將袖子里的暖銀鏤送到她的袖口里。似乎是在用溫暖安撫她的情緒。
再這樣安逸下去,她大概就無法開口了。
可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容琦遲疑了一下,“幾天前他還寫信告訴我過幾日才能回京,今天居然有人送來這封信給我。”
容琦冷笑一聲,“居然敢有人打著他的名號來欺騙本宮,本宮已經令人去捉拿此人…”她剛剛說完話,楚亦臉上已經露出一種復雜的表情,半晌才道:“皇妹,不要胡鬧。”
她本來想和這個安定大將軍徹底地撇清關系,如今看來扮演一個妒婦對她來說更加有利。
楚亦的表現十分特別,讓她難免有一絲意外。
“本宮猜想一定是有人想渾水摸魚…本宮已經下令將將軍府圍起來,本宮倒要看看是誰在里面搗鬼。”
容琦指著楚亦手中的信函,“這上面的墨跡還沒怎么干透,如果這封信是真的…”她頓了頓,“我絕對不相信他會欺君罔上,偷偷回到都城。”
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如果安定大將軍果然在都城,那么她一定要將他抓出來。她不能讓他一直藏在暗處,玩敵明我暗的游戲。
“皇兄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他是不是已經回到了都城,藏在府邸里。”
容琦的手猛然間被楚亦挽住,“皇妹,為什么一說到安定將軍的事,你就會變得和往常不一樣。”
她現在扮演的是發瘋的小三,做什么事都完全不需要合理的解釋,現在她拿著這封信只想進將軍府去將心上人找出來,“難道皇兄不知道嗎?”
“他在為官之前就已經訂了親,成婚之前你也并沒有喜歡他,為什么偏偏要等待朕給他賜婚之后…更何況你現在已經有了駙馬。”
“那又如何?”就算是他有了夫人,還不是和長公主你儂我儂,甚至還讓長公主在新婚之夜殺了新郎,剛剛還跟她玩什么文字游戲。如果換一個人穿越到這里,大概會選擇叫停,但是她不會,她忽然覺得既然已經有人訂下了潛規則,那么她就要和他游戲到底,這比刀光劍影的戰場,好的多了。
“完夏國堂堂長公主不可能去給他做側夫人。”楚亦深深地看了容琦一眼,“皇妹,如果你在他成婚之前,那么朕一定會想辦法…”
“皇兄忘記了,我府里還有無數的贊畫,皇兄可以將他賜給我,讓他在我府里做一個贊畫。”
楚亦深深地看著她,容琦也知道什么時候該理直氣壯地不挪開目光,良久,楚亦嘆了一口氣,算是對容琦的話無可奈何,“朕本來以為很了解皇妹,卻沒想到還不如他。”
“他是已經回到都城了,不過并不是欺君罔上,是朕讓他回來的。”楚亦接著道:“朕讓他回來接管堯騎大營,以防晉王會有其他動作。”
堯騎大營?“那呂清…”呂清總是安定大將軍一手提拔起來的部屬吧!
“呂清并不是他推薦給朕的,是朕自己要用,金國之后我完夏國向來缺少將才,朕是想提拔幾個做朕的親信,卻未曾想那呂清竟然是晉王的人。”
“皇兄何必千里迢迢將安定將軍調回都城,難道朝中就再無他人可用了嗎?”
楚亦搖搖頭,“朕并不是非要將安卿調回,那是因為征討已成定局,安卿又在戰場上受了傷。”
容琦聽到這句話,不由地揚了揚眉毛,然后緊鎖了一下,“傷在哪里?”
楚亦道:“腿上。”
容琦不假思索,“那我更要去將軍府看看了。”
“皇妹,”楚亦皺著眉頭看桌子上的沙漏,“現在已經是子時了。”
容琦道:“他應該有這個準備。”瑞梓領禁衛包圍將軍府那一刻起,他們就注定要從床上爬起來。
容琦將那封信重新收好。
從此她要讓安定大將軍了解到,什么叫做。
你來我往。
“皇妹。”
容琦的腳步停住。
“安卿出宮之前留下了轎子和護衛,他跟朕說,皇妹你今晚必定會去他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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