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皇帝還在勤政殿里,宮里一切照常,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三個人走了進去。
兩個人被領著走進那個熟悉的小院。
月亮雖然已經完全被烏云遮蓋住了,氣氛顯得十分的詭異,但是當他們推開門看到了那抹身影,他們的心頓時安定下來。
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正在為那古琴上弦,臉上波瀾不驚,似乎像飄蕩在空中的花瓣,自在地飛舞。
“將軍…公主她…”
兩位少卿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
“照公主說的去做。”
兩個人張大了嘴巴,看著面前的主子,“真的將那些人…”
“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如果公主想做,就由她去做。”
主子的命令絕對不會下第二遍。
“將軍…有沒有覺得公主有些異常。”
他已經開始試琴音,并沒有回答。
兩位少卿呆立了一會兒邊恭敬的退了出去。
沒有誰能摸透主子的心思,所以很多事在他們心中都是一個迷,既然如此,何妨再加上這一件。
屋子里再一次剩下他一個人。
他頎長的手指撥弄了一下,那琴弦輕輕顫動。
音質清脆卻不乏柔美的質樸,剛剛好。
————————————————
容琦早起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微微的頭疼,一撐起身子渾身酸軟,再加上濃濃的鼻音,顯然是感了風寒。御醫來請了脈,她也就算是拿了假條名正言順地不用去上朝了。
早朝剛剛過,她立即就接到了御賜的草藥和補品,然后是官員們陸續的孝敬。
她雖然不方便露面,卻也在府里辦了個宴席,請來訪的官員吃個飯。
長公主賜宴那也是一種榮耀,轉眼之間她那不小的桃花林就坐滿了人。
請客吃飯,自然要有歌舞助興。
長公主府養了不少的伶人,瑾秀拿來節目單請容琦過目,那單子上都是寫風花雪月的名字,稍稍一聯想就知道那是粉紅的溫柔鄉。
容琦將那單子扣了下來,“這件事交給文公子吧!”
瑾秀很是詫異,“文公子從來沒有為公主辦過宴席…”
是啊,文公子在這妮子心里是偉大的文豪,自然不懂得什么叫奢侈糜爛,“就讓他去做。”
容琦微微一笑,她想要有所改變,并不一定要她自己出頭去說。
對于公主好像變了的流言反正已經不少了,今日不如就揭開來給他們看一看。
經過了公主府史上最枯燥的宴席,滿朝文武終于逐漸明白起來,公主最近的審美有了些改變,以前那些俗套的她一概不愛了,喜歡上了才子佳人那一套。
她府上極為受寵的文公子竟然長著一副平平常常的臉,甚至于還身有殘疾。
這種傳言出去之后,本來不敢出現在都城集市的美男子,開始戰戰兢兢地試探著出來游玩,倒是那些有些隱疾的男子霎時間開始舉家搬遷。
兩位少卿此時此刻再看那手上的名單已經有所頓悟,原來公主沒變,變得是她的審美,好看的事物看時間長了也會覺得乏味。
公主府收藏了那么多的美男子,公主看也看膩了,現在想換一些清淡素雅的菜品來嘗一嘗。
他們本來就是幫公主收羅美少年的,公主想要誰他們千方百計都會做到,科舉場上沒收試卷、夜晚入室綁人、將人全家老小投入大獄,他們什么都做過,現在公主像往常一樣寫上她想要的人,只不過這些人都是死囚,并且是和他們水火不容的清流。
他們找了幾個人開始秘密謀劃此事。
————————————————
容琦一病就是幾日,除了頭有點暈沉之外,一切都讓她感覺到特別的愉快。
就算喝的藥汁也是拿蜜糖調制好的。
感冒造成的鼻塞用一些宮中特制的藥膏抹在人中之上,癥狀立即緩解,簡直比吃康泰克還要好用。
飯食起居更是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她除了享受就沒有其他事可以做。
本來要七日才能好轉的感冒,兩三日下來癥狀幾乎就不明顯了。
墨染回來告訴她,她那兩個做少卿的爪牙已經開始行動,從其他地方搞來了幾個死刑犯等著魚目混珠。
整件事容琦也是一瞬間有的靈感,既然她已經是長公主,她運用自己的權利那是合情合理的,那兩位少卿以前沒少為她做壞事,現在再做只不過是輕車熟路罷了。
將駙馬那些人說成是她要收進府的贊畫,不管那兩位少卿是誰的人都會頭疼,要么忤逆她的意思,要么規矩地照辦。
如今看來那安定大將軍倒是有心放她一馬,又或者有一個天大的阻礙正在等待著她。
既然她想不出會有什么狀況發生,只能隨機應變。
一切都準備停當,她的奏折也該遞上去了。那份奏折寫的是請求圣上早日了結晉王一案,現在只要再加上幾筆,推薦那兩位少卿協助辦理,這樣無論兩位少卿做起什么事來都順理成章一些。
做完這些,容琦伸個懶腰,賴在駙馬屋里好幾天了,她也該起身回到自己屋里去準備準備,容琦站起身來,看著藏在陰影里的墨染,忽然想起一件事,“墨染,本宮大婚那天,你在哪里?”
************************玩了一天的開心網*********************
求粉紅票票票票。
大家用粉紅票票砸教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