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小天的吩咐下,那位隊長領著風小天一行徑直先到了關押那名玄仙初期仙人的牢房,而風小天等人一進入那牢房,卻是驚奇地現,這牢房布置的極為雅致,各種家具一應俱全,洞頂的夜明珠將房間照的是纖毫分明,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種美妙的香味。
而且這個所謂的“牢房”中并沒有人,在靠里的墻角邊上有著一個精致的木門,可能那個所謂的玄仙期的“犯人”便在這木門里?
“呃?這是牢房嗎?”風小天見狀滿腹疑惑地問道,這空氣中彌漫著如此濃郁的香氣,只怕是哪家大家閨秀的閨房才對,怎么會是關押犯人的牢房呢?莫非是這個所謂的隊長誆騙自己?
想到這里,風小天鼻子冷哼一聲,目光若利劍一般,朝著那名隊長看了過去,那名隊長登時一個哆嗦,急忙辯解道:“宗…宗主大人,小…小的哪里敢有所欺瞞?只是這位人犯有些特殊,所以才…”
這位隊長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得那木門“吱扭”一聲響,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又來聒噪?滾!”
只聽的這個聲音清脆婉轉若泉鳴一般,煞是好聽,但是里面卻是蘊含著無比的怒氣,那冰冷的語氣使得整個“牢房”里的溫度似乎迅下降,包括風小天在內的眾人,都是一下子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氣息在這“牢房”中蔓延開來!
“這…這位姑娘,小的等人非是這地牢眾人,乃是我家宗主剛剛攻破地牢,特地前來搭救姑娘你的!”風小天朝著王西瓜使了個眼色,王西瓜登時會意,上前一步,朝著那木門出揚聲說道。
“咦?”里面的那位女子聞言驚疑地叫了一聲,那扇精致的木門后轉出了一個窈窕的身影,乃是一位白衣女子,只見這位女子明眸似水,素手清凝,一襲青衣白紗,清雅絕倫,出塵脫俗,輕衣飄搖,無風自動,那絕代風華令人不敢正視,正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凌波仙子,一雙美目中依然帶著含嗔帶怒,卻是另有一番風姿,叫人心生憐愛!
漸漸,這位白衣女子走近了眾人,一襲白衣映襯之下,如風拂玉樹,雪裹瓊苞,面容清純美麗,蒼白輕柔,澄澈空靈,凡脫俗,秀美無雙,清麗出塵,冰肌瑩徹,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仙子。
她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里,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長垂下,全身雪白,當真是艷極無雙,豐姿綽約,風致嫣然,莫可逼視。姿容清麗秀雅、嬌美難言、冷艷無比。
風小天一下子有些怔了,這個女子的風華絕代,卻是讓他想起了風妍兒、盧春紅、柳依依三女,自己飛升仙界這么久,也不知道她們如今如何了?不知道何時能夠飛升仙界和自己團圓啊?還有薛大哥、魯老哥他們如今怎么樣了?
至于王西瓜、成嘯林、關長風、曹驚雷幾人卻是也都跟著呆了,他們萬萬也么有想到,這個玄仙期的囚犯竟然是如此玉潔冰清、花容月貌的一位仙女,只有公孫無妄還相對鎮靜一些,對方畢竟是玄仙期的高手,雖然一副嬌弱無比的樣子,但是公孫無妄依舊是提高警惕,守護在風小天的身旁,防止有意外生。
而花襲衣一向自負美貌動人,如今一見這位女子卻是不由地有幾分自慚形穢,再一看成嘯林那怔怔的樣子,不由地氣上心頭,微微探出蘭花指,伸在成嘯林的腰間,狠狠地一擰!
“啊…”成嘯林猝不及防之下,被偷襲了個正著,腰間一陣劇痛,不由地驚呼出聲!
而成嘯林的這一聲驚叫,卻是使得眾人齊齊回過神來,關長風、曹驚雷等人看著滿臉通紅的成嘯林,都是暗暗慶幸,幸虧自己身邊沒有一個母老虎啊!
而風小天卻是也收回神來,暗嘆一聲,正要向這位白衣女子問話,不料,卻是現,這位白衣女子竟然也是怔怔地看著自己,滿臉的驚詫!
“呃?自己飛升仙界之后便就進了這王家礦山,卻是從未見過這位女子,為何這位女子看見自己這么一副表情啊?好似是見過自己一般,奇哉怪哉!”風小天頓時收回到了嘴邊的話,滿腹疑惑地想道。
而那位白衣女子怔了半晌,一副思索的模樣,突然指著風小天大聲驚呼道:“啊?我想起來了,竟然是你,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為了找你,可實在是害苦了我啊!”
說著,這位白衣女子登時珠淚盈盈,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王西瓜、曹驚雷、關長風、花襲衣、成嘯林頓時都目光怪異地看著風小天,很是詫異自己的這位宗主竟然如此狠心,讓如此一位女子如此的傷心,實在是大大地不應該啊!尤其是王西瓜,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若非面前這個“負心人”是自家宗主,王西瓜都要出言鳴不平了!
風小天則是如墜五里霧中,茫然地看著面前這位女子,卻是想不起半點兒和這位女子之間生過什么事情?再看看周圍自己屬下那怪異的表情,風小天不由苦笑著問道:“這位姑娘,莫非你是認錯人了?在下與姑娘素昧平生,從未謀面,這第一次見面便說害苦之類云云,實在是讓在下費解啊!”
這位白衣女子聞言卻是柳眉一豎,冷哼著說道:“認錯人?哼哼,本姑娘絕不會認錯,便是你,害得本姑娘淪落至此,這筆賬須得好好算算才是!”
“呃?”風小天一陣愕然,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要來救一名玄仙期的高手,卻是遇到這么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狀況。
王西瓜卻是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言嘀咕道:“宗主大人,這個你也有點太狠心了?這么好的姑娘,你竟然…,唉,多情女子負心漢呢!宗主啊,你于心何忍呢?”
至于關長風、成嘯林、曹驚雷雖然沒有出聲,但是那眼神里的意思卻是和王西瓜一般無二。
風小天聞言卻是有些惱羞成怒,低聲叱道:“西瓜你胡說什么?我風小天是何等的人?豈會做什么負心之事,這個女子我根本就是第一次見面,你休要胡言亂語!”
王西瓜見風小天好似真的怒了,只好訕訕地調轉身子,不敢再說話,關長風、曹驚雷和成嘯林也不敢多言,只是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那位白衣女子,很明顯,對于風小天的辯解,這幾個人都是持懷疑的態度,尤其是王西瓜心中更是充滿惡意地想到:“我就說嘛,宗主這等人物怎么會到這個偏僻的礦山中來做個卑微的挖礦奴隸啊,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地牢中的美女啊!”
他卻是只顧著為那名白衣女子鳴不平,卻是忘了風小天來著礦山之中已然好多年了,而這位玄仙初期的白衣女子也不過是前不久才被押入礦山!
風小天雖然心中有些惱羞,但是面對這么一位千嬌百媚的女子,卻是依舊難以一下子拉下臉,不由苦笑一聲,繼續問道:“這位姑娘,在下真的是與姑娘你從未謀面,此次攻破這王家地牢,便是要救出這其中關押的囚犯,聽聞這位地牢中的隊長說,姑娘你是這里面修為最高的一位,已然是玄仙初期,這才先來搭救姑娘你,可是姑娘你卻是說什么是在下害你淪落至此,實在是讓在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蹺,還請姑娘你明言!”
那位白衣女子卻是依舊是梨花帶雨,一副無比委屈的樣子,抽抽嗒嗒的說道:“沒什么蹊蹺,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緣故,若非是你,本姑娘哪里會被小小的王家給困在此處?”
風小天越聽越迷糊了,他可以確信自己和這位白衣女子之前沒有見過面,而這白衣女子卻是一副委屈的樣子,看其表情也不似是作偽,這其中定然有什么隱情!
公孫無妄在一旁冷眼旁觀,卻是也有些不解,風小天是什么樣子的人,公孫無妄已然有了一定的了解,自然不會是像王西瓜猜測的那樣是什么“負心漢”,既然風小天說不認識,那定然便是不識了,可是這個女子卻是很明顯認識風小天,那表情也不似是作偽,也不像是認錯人,畢竟堂堂玄仙初期的高手何等眼光,豈能認錯人?這其中定然有些蹊蹺!
想到這里,公孫無妄上前一步,開口問道:“這位姑娘請且息怒,我家宗主乃是實誠之人,定然不會做對不起姑娘之事,既然姑娘口口聲聲咬定是我家宗主將你害到這般田地,那請容老朽問個明白!姑娘你與我家宗主何時相識,又是何等的關系?我家宗主又是如何害你的?只要你一一述說清楚,我家宗主縱然是我等上司,他也不能黑白顛倒,在我等眾人面前混淆是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