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郡南的天氣,艷陽高照,但是,熟悉郡南的人,都感覺到了,郡南有著一絲絲的不尋常。
這個時候的郡南,其地下勢力,各方的勢力,蠢蠢欲動。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郊東的考古地那里。
在郡南的某個酒店之中。
“老板,那里已經被軍方給封鎖了,彭家人已經插手了這件事情。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酒店房間內,說話的是黑子,黑子的聲音依舊那么平淡,作為老板最為親近的人,這么多年來,養成了一個良好的習慣,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寵辱不驚,穩如泰山。
仿佛這世間沒有什么事情,能夠讓黑子面容改色。
“撤銷這次行動吧!我們現在還不能暴露出來,時機還不成熟,九鼎雖然重要,但是,這只是其中之一,不值得我們去冒這個險。”
被黑子稱之為老板的中年人,思考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黑子應承了一聲,恭敬的退出了酒店房間,安排去了。
呆在郡南的有些勢力,看到彭家插手,軍方介入,這個局面,讓他們自己退走了。
但是有的勢力卻不甘心。
在郡南的某個郊區廠房內,破舊的工廠廠房,顯得十分的敗壞。
在這個工廠廠房之中,有著三個中年男子,三個中年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波動,十分的渾厚,風水界中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念力渾厚的風水師。
“根據可靠消息,四弟那邊多半失敗了,四弟也多半去見可汗了!”為首的中年男子。緩緩的說出一個震驚的消息。
“什么?四弟他見天可汗去了?”
“大哥,你是說四弟他遭人毒手了?”
旁邊的兩個中年人見到為首的中年男子說出這話。頓時吃驚起來,隨之而來的是憤怒和不相信。
“不錯,四弟的魂印記已經消失了,廣d那邊的布局應該是失敗了,這么久都沒有四弟的消息,按照道理來說,四弟練成天尸后就應該來這邊跟我們匯聚,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為首的中年男子,面對另外兩個中年男子,緩緩的說道。
不錯,這三個人,正是契丹人,如果蘇九此刻在這里的話,就會感受到,這三個人身上的氣息,跟當初在李家別墅內地下室所斬殺的那個契丹人的氣息。很相似。
“大哥,沒有天尸,我們怎么跟那些人爭奪大地鼎?”
“就是。大哥,二哥說的沒有錯,我們只有三個人,這里并不是我們的地盤,郡南的勢力太多了,這一次九鼎大地鼎的信息雖然沒有在明面上傳開,但是,這在風水界中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了,中原風水界中。很多人都來到了郡南。”
“如果四弟那邊沒有成功,沒有天尸助陣的話。那么我們成功的幾率根本不大!對付整個中原風水界的風水師,就憑我們三個。根本不是對手!”
另外的一個契丹中年人,對于四弟的死亡并不是很在乎,而是更加關心這一次的行動,其實,在邊疆地區,包括契丹人,對于死亡,并沒有那么畏懼,就好比在契丹人眼中,死亡,意味著就是去見天可汗,為契丹一族而死,那是無上的光榮和榮耀。
“三弟考慮周到,按照原計劃,確實如此,四弟見天可汗去了,對于這一點,這是四弟的榮幸,現在那九鼎之地,已經被軍方重重包圍了,按照一般情況來說,我們確實沒有什么機會了。”
“不過…”
為首的中年男子面容正色的說道,看了一眼旁邊兩人,接著開口說道。
“不過,擺在我們面前的還有一個機會!”
“大哥,什么機會?”
“什么機會?”
看著自己身旁的二弟和三弟關心的詢問,為首的中年男子,嘴角上揚,邪惡的一笑。
“大地鼎在那里并不會丟失,也不會移動,我們所求的是九鼎之氣,只要得到了九鼎之氣,那么自然的,就可以完成可汗交代的任務。”
“他們這些人,怎么會懂九鼎之大地鼎的妙用,都是一群南蠻之夷,據我所得到的消息,這次彭家,所配合的是尚家和蘇家的一個小子,尚家早已經沒落了,不足畏懼,蘇家的那小子,雖然有點本事,算是個天才,不過,太過于年輕了。大地鼎的信物金戒指就是在蘇家小子手中,我們只要等待他出來,奪了他手中的金戒指,那么這大地鼎不管在哪里,都是可汗的囊中之物。”
為首的中年男子緩緩敘說道,并沒有停下來。
“只要有了金戒指信物,那么就可以號令大地鼎中的那鹿虱,到時候,號令鹿虱,將整個郡南變成死地,讓任何人都不敢靠近,這里,郡南將是我契丹一族在南方的新疆域!”
從為首的中年男子口中說出來的話。
讓旁邊的兩個中年男子心中震撼萬分。
“將郡南這里變成死地…”被稱之為二哥的中年契丹人,聽到自家大哥的話,心中的悸動完全無法控制,大哥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太瘋狂了。
郡南雖然只是一個小地方,但是,作為一個縣城,好歹也有幾十萬入口,附帶周邊的城區,郊區,鄉鎮,上百萬人口還是有的。
將這里變成一片死地,也就是意味著這上百萬人,將成為天可汗的祭品…
如此瘋狂的念頭…
被稱之為二哥的中年契丹人,心中的悸動只不過一閃而逝,隨即想到了自己的信仰,天可汗。
百萬人算什么,沒有什么能夠比我們契丹一族的天可汗重要,如果真的能夠讓天可汗復活,那么就算是兩百萬,五百萬,一千萬,也在所不辭。
“到時候,不管是蘇家小子吸收了九鼎之氣,還是那尚家老頭吸收了九鼎之氣,都將會成為復活天可汗的祭品!”
為首的中年男子,緩緩的說道,他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異常的冰冷陰森。
給人一種毛骨悚然,汗毛豎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