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盜夢空間》這電影的時候,賈鴻漸找到了歷史上他曾經看過的那么一個國產的科幻小說《七重外殼》。☆→,這么一個七重外殼呢,并不是賈鴻漸記憶中那么一個講夢境的故事——是賈鴻漸記錯了,實際上是講一個人體驗了虛擬現實環境的故事,這么一個人去了一個基地里面,受邀進行測試,幫助開發者發現一些虛擬現實產品的不足。在測試的時候,他會在身上穿上一套連體服,會讓他整個人的身體跟虛擬環境進行互動。比如說在虛擬環境里面踩到了很燙的東西,那么這連體服的腳底位置,那也會刺激腳底的神經讓其感覺灼燒!這樣一來就很容易讓人分辨不了現實和虛擬了!
這樣的一個測試呢,那是在人清醒的情況下來的,第一個測試是直接就在人清醒的時候直接讓他掉到了海里,這當然很快就讓人發現不對了。然后這邀請他進來的哥們兒就暫停了實驗,說是他很厲害,產品還需要改進,就讓他走了。結果沒想到讓他走這么一個事兒以及之前那么容易被認出來的虛擬環境呢,實際上都是一個幌子!人家是故意弄了一個一眼就能被弱智看出來是假的虛擬環境,任何正常人清醒的時候突然掉入了海中,誰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假的?前一秒還在基地呢,后一秒就在海里,這當人傻的?可是就這么一個動作,那就是故意讓人放松警惕的,其實后面的所謂“走出去之后的生活”那才是虛擬現實環境!
這主角跑到了酒吧去玩兒,喝了酒還喝了不少水,還碰到了意外事件發現了死人,結果最后他卻發現了這是假的——因為他喝了那么多的液體,居然一點上廁所的都沒有!這么一次被破解了之后。又是跟之前一樣,那哥們兒說哎呀你太厲害了,沒想到你這都破解了,你先休息幾天我們再完善一下系統…可是沒多久這主角又發現了跟現實世界不同的地方!原來之前所謂的被破解了還是一個套子,還是一個讓人放松警惕的!真不知道那哥們兒在他身上弄了幾層套子!接著下來,這主角有的時候通過用針扎自己之類的來驗證自己是不是在現實世界。有時候則是通過其他不起眼的方式,但是到了第七次的時候,他慫了!沒錯,他慫了,因為用針扎之類的都已經完全沒辦法辨認是虛擬還是現實,所以除非是真的狠狠的讓自己受傷一次,或者是干脆自殺一次,就沒辦法辨認是不是真的虛擬世界!這可怎么辦?
這么一個故事其實跟諾蘭的這么一個《盜夢空間》那是頗有聯系的,其實講述的都是一個引著人來懷疑現在自己意識所在的環境到底是虛擬的還是現實的。這么一個主題其實在好萊塢那是經久不衰的!像是99年的時候。《黑客帝國》不是也是從這么一個點子的源頭弄出來的故事么?然后差不多同年并不為太多人所知的《第十三層》或者是中文名叫做《異次元駭客》的這么一個電影,那其實也講的是這么一個點子派生出來的故事。這么一個《第十三層》呢,說的就是一個編程狗受雇于一家公司,開發一個虛擬現實的游戲。
在這么一個20世紀末的時代里面,他們開發的一個游戲那是1920年左右時代的美國,城市里面做的那簡直就跟真的一樣,然后他們幾個人還按照自己的形象在游戲里面做了人物了,同時他們還可以把自己的意識給同步到游戲角色里。簡而言之。就是他們不在的時候,電腦里面的這游戲自動運行。那些角色也按照ai設定來做自己的事兒,然后當他們的大腦跟電腦進行連接,把他們的思緒給同步進入了角色當中了,他們就變成了一種腦子生活在1920年代的人了,而身體實際上還是在1999年的。
不過就在這么一個時候,主角的一個好朋友老人卻被人殺了。接著出現了一個女人,說是老人的女兒,可是老人以前卻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女兒什么的!然后這主角自己還發現自己成為了殺害老人的嫌疑人,甚至自己的嫌疑越來越大的時候,所有的證據都在顯示的確是他殺了老人。可是他卻沒有啊!到了最后他才明白,原來他并不是現實中的人…他實際上是未來一個虛擬現實游戲里面創造的99年世紀末的這么一個游戲里面的角色,他跟他自己創造游戲里跟自己一樣的那個npc角色一樣,也是被自己的“主人”創造出來的。當他的主人不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就是一個npc,按照設定的性格來過自己的生活,當主人進入他的身體了,他就失意了!
最后,他成功打敗了主人,他的意識被上傳到了主人的身體里面,然后他跟主人的老婆——也就是在他99年世界里面自稱是老人女兒的那么一個女人,開心的生活在了一起!這么一個故事跟《黑客帝國》真心是有點核心理念的相同,但是問題就在于大家的核心想法雖然差不多,但是在講故事的領域里面卻是差了很多,明明都是一個講述現在生活的環境是虛擬的這么一個核心概念的故事,人家《黑客帝國》的故事講的多精彩多好看?而這么一個《異次元駭客》呢?相對來說就沒有那么的精彩了!
在賈鴻漸看來,首先這個故事說得有點平淡了,環套環的結構沒鋪墊出,最后的死循環暗示又不夠徹底。其次,幾個演員氣質和演技都撐不住這種架構規模的科幻片。第三,誰讓這電影碰到了《黑客帝國》呢?黑客帝國一出來那把風頭都賺的差不多了,結果這電影再一出來,直接就顯得差了不少,同樣的構思,不同樣的命運,這就是差別所在!
當然了,這么一種懷疑現實是不是夢境是不是虛擬的想法,自古以來就有之。上溯到十七世紀的一個寒冷冬日,怕冷的法國哲學家笛卡兒像往常一樣,躲到暖和的壁爐里去思考他的那些哲學問題。切莫小覷這看似尋常的一天,后來一位大主教認為,這一天是歐洲歷史上最倒霉的一天。那么,笛卡兒老兄在壁爐里思考了些什么呢?笛卡兒想到,我們的現實生活可能只是一場夢境,因為我們在做夢時,并不知道在夢中見到的一切是虛假的,只是醒來后才了解到這不過是夢。那么,我們怎么能確定,我們所感受到的真實的一切,不過是另外一場夢呢?笛卡兒還假設,有一個無比強大的惡魔,出于邪惡的目的,制造了我們周圍的一切一切,包括人類的全部歷史,我們的全部記憶…笛卡兒對這種種可能進行了周密的思考,眾所周知,他的結論是:我思故我在——只有思考本身才是確定無疑的,由此我們可以確定自身的存在。
笛卡兒式的懷疑并不缺少后繼者,比如休謨認為,除了知覺以外,一切都是不可知的,人只能停留在感覺經驗的此岸,無法到達能產生感覺經驗的彼岸。就是說,人無法把握世界的本質,感覺經驗就象一道屏障,把意識的對象隔離開來,人們永遠無法知道這道屏障后面是什么。康德把世界分成兩個部分:現象界與本體界。人的認識只能局限于現象界,對于本體界,人們則一無所知。文藝作品拿夢境和心理學說事,那真是太多了。《機器貓》多讓孩子們喜聞樂見的題材,也拿做夢枕頭套過三重夢境。博爾赫斯大半輩子都在各類神秘幾何圖形的結構下寫夢啊鏡子啊迷宮啊之類,而且他隨便往前一追溯,遠到《一千零一夜》里各類玄幻結構,近到諸位宗教界人士的冥想宇宙結構,說明許多仁兄都沒事動過“現實世界是否一場夢”之類的念頭。科幻小說的例子就不多提了。其實何需文藝作品來武裝,隨便找個朋友聊天,他也許都會跟你念叨些類似念頭。
甚至在網上賈鴻漸都不止見過一個人這么說:“我小時候也經常想,各種至小微粒里里是不是有無限小的宇宙,我們是不是被包在另一個微粒里,外面有無數重宇宙?又或者,我們都只是哪個人做夢的產物?”最后這句話,其實以前經院哲學各種互掐里出過類似的段子。琢磨各類材質名稱理念原型后免不了會出幾個“上帝用想就創造了世界,我們都只是上帝夢中的人物”云云,當然這類想法通常是異端,要被和諧的。
從某些角度來說,賈鴻漸自認為自己作為諾蘭的合作伙伴,幫助著諾蘭是把這么一個故事完成的不錯的,不至于像是《異次元駭客》一樣浪費了一個好故事,甚至他還彌補了諾蘭電影里面的一些邏輯小漏洞,讓電影的故事看起來更加的飽滿更加的好看。同時再加上諾蘭本身的設計,以及他本身的風格,這么一部電影那熱賣以及被好評簡直就是一定的了——歷史上這片子本來就是口碑以及票房雙豐收,可以說要不是歷史上的《少年派》來做阻擋的話,諾蘭這片子搞不好就能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獎或者是奧斯卡最佳影片獎啊!
而這么一個時空呢,因為賈鴻漸的存在《少年派》是肯定不會出現的了,那么他又來弄了這么一個《盜夢空間》,這奧斯卡的殊榮會不會落到了這么一部電影上呢?可以說未來成績如何,就看這之后拍的如何了!賈鴻漸帶著這樣的想法,信心百倍的那就投入到了各種籌備工作中去,他可是準備拿出來百分百的力氣來拍這么一個片子的!他可是準備拿下來最佳導演以及最佳影片的!他的野心可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