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七零章 租不出去怎么辦
這個大廈占地面積相對較小，比較單薄，不適合改成購物中心，更不用說高盛等等公司在這邊還有五六年的長期合約了。如果要改購物中心，那么就只能等高盛等公司租期到期滾蛋了，這才能改，對吧？可是這樣一來其他樓層不就賺不到錢了么？于是老頭兒想來想去，覺得干脆誠信價賣了得了！反正他幾十年前買進來的時候，價格就是現在的幾分之一！早就回本了好不好！按照賈鴻漸這邊跟中介公司打聽來的消息說，這大廈80年代初老頭兒買過來的時候，大概也就是2000多萬美元，當時是前業主——一個投資公司破產了，于是法庭拍賣的時候，老頭兒買了下來。
賈鴻漸又出去轉了一圈，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大廈——說是摩天大樓，但是這個樓跟別家的樓比起來，那真是“豆芽菜”一樣！這大樓本身很扁，也就是厚度很差，高大概120米這樣，25層，每層吊頂都很高，這不錯。長也不錯，就是寬或者說厚度太小了！這整個大廈那給賈鴻漸的趕腳，就跟一個豎起來放的煙盒差不多——而且正好是“厚度”的那一面沖著時代廣場！這么一個煙盒一樣的大樓，厚度有多可憐呢？賈鴻漸自己估摸了一下，大概也就是五六米寬！
然后這大廈沖著時代廣場的那一面窄窄的外墻上，框著一圈比大廈本身還寬的一層層鋼架——這鋼架就是用來安裝顯示屏什么用的！整個大廈除了本身有點“煙盒”之外，造型還挺奇特的，在樓頂還有點階梯狀的構造——還是拿煙盒來打比方的話，當煙盒豎著放的時候，窄窄的側面對著自己，然后在煙盒頂部靠著遠離自己的那一面，樓頂又多出來了五層左右，這樣如果站在時代廣場看的話，整個這個一號大廈就是相對較矮的“正面”上從上到下的擺了五個大廣告牌。然后再這些廣告牌的后上方，也就是凸出來的五層那邊呢，又能放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也就是說，這么一個大樓其實并不是全體都有25層那么高，只有一半的大廈能到25層，而另外靠近時代廣場的半個大廈呢，只有20層高！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大廈。跟豆芽菜一樣瘦小的大廈，1.5億美元，買不買？當然買！
的確，后世港港的經歷證明了，哪怕地段好，但是要租出去。真不好租。可是誰說了賈鴻漸就一定要租了？誰說買了辦公樓，就一定要把大廈租給別人辦公？這是什么道理？難道活魚就只能用來殺掉吃么？還有喪心病狂的男人選擇吧活魚清洗干凈之后，把自己的小丁丁放到魚嘴里面，然后靠魚的“允曱吸”來自我滿足呢！
當然了，這個例子有點過頭，不過大概的概念是一樣的。誰說一個東西造出來了是為了這么用的，然后用的時候就只能這么用了？偉曱哥這東西98曱年被研究出來之前。還是作為心臟曱病藥研究的呢，結果偶然發現對小丁丁不升旗有特效，這才轉型成了偉曱哥的好么！所以，對于賈鴻漸來說的話，哪怕高盛不租這個辦公樓了都沒關系，甚至沒有人租哪怕一平方米都沒關系！為啥？因為這大樓存在本身那就可以當成安放廣告牌的東西啊！
賈鴻漸他們廣告牌一年240萬美元，六個廣告牌算下來一年怎么都一千多萬美元了吧？去掉交稅亂七八糟的，這錢還不夠？還要租出去干嘛？賈鴻漸自己不是也算過么。1.5億美元，十年左右就回本啊！這作為一個長遠投資來說，不算差吧？而且回本之后每年凈賺1億甚至2億人民幣！這回報不算差吧？
可是從商業角度來算的話，賈鴻漸不是說過對于商人來說，能賺到的賺不到這就是虧？所以這樓本身能租出去的不租，那不就是虧了租金了？沒錯！可是誰說賈鴻漸就一定要把這個樓給做成辦公樓出租的？的確，作為大賣場、百貨公司是不夠。但是如果改成了…改成了超高級豪華公寓呢？沒錯，之前他不是還跟葉靜說要在紐約時代廣場附近買個公寓么？為啥不把這個25層的大樓直接改成自己的公寓？什么？太空曠？對于富人來說，房子怎么可能會太大太空曠？這簡直就是開玩笑！
第一，周圍這是人流密集的地方。噪聲肯定大，那要做隔音的吧？紐約這噶噠冬天又冷，咱好要好好的做保暖吧？于是墻體要多隔熱幾層，對吧？進行地暖等等東西的鋪設，對吧？然后那要改成住宅要做的事兒還多了！比如說賈鴻漸要看電影，哪怕是用DVD的，咱也要有一個自己的小曱電曱影院吧？不然難道咱賈大少爺還跑到電影院跟普通老百姓擠在一起看？這私人的小曱電曱影院20個座位，那還要弄各種墻面反射設計以及消音隔音設計吧？然后這么一弄怎么個兩三百平方米就用掉了吧？接著還有健身設備，咱大富翁那健身不能去健身房吧？自己家的健身房也不能弄得跟外面健身房一樣吧？咱要幾百平方米放各種齊全的設備，對吧？
然后萬一想打球了呢？還要有一個室內的籃球場，對吧？這上下樓的隔音也得做好吧？然后健身房旁邊得要有浴曱室吧？賈大少爺健身完了不能一身臭汗的在自己家晃蕩吧？于是就近一個洗澡堂子要造出來，然后不能只有淋浴吧？萬一賈少爺想泡澡呢？這各種水溫的池子，都要有吧？這各種水溫的池子有了，在建筑物立面悶著泡也沒意思，咱要弄點假山啥的放在池子里面，弄得像是溫泉的感覺吧？甚至有些池子里面可以養魚啥的…喂！養魚不是賈鴻漸為了把丁丁放進去！胡鬧！賈鴻漸會這么喪心病狂？
然后還要有點桑拿房之類的吧？萬一咱不想濕洗，想干洗呢？那不就是桑拿咯！這么一套下來，一層就沒了吧？然后咱自家弄一個小圖書館作為賈鴻漸的書房，這一層弄點很正常吧？接著臥室來一層，沒問題吧？這臥室的一層還包括了睡覺之前洗澡的浴曱室，還包括了衛生間、衣帽間等等。以后要是跟葉靜結婚了，這大小姐那衣服鞋子不得多的跟山一樣？那不要弄一個專門上百平方米的服裝間給她放衣服？不要上百平方米的給她放鞋子？所以一層用來睡覺和相關東東那真是差不多夠了。
接著賈鴻漸老爹老媽、葉靜老爹老媽，這都要有一層差不多的吧？回頭萬一葉靜的妹妹啊或者是賈景行誰的來了，這也要有客房吧？咱客房就按照主人房一半的大小來計算，這兩層四個客房怎么都要有吧？再然后，這羅莉姿作為賈鴻漸的干女兒，怎么都要有個自己的房間吧？這得跟主人房一樣規格吧？又一層沒了，然后王蔻蘭如果帶著孩子來了，不能讓王蔻蘭睡客房吧？好，王蔻蘭又是一層。接著小蘿莉來了，得有自己的練琴房之類的地方吧？小蘿莉愛音樂啊！那就又半層，然后人家要是寫作業或者是看書之類的，給她弄個半層的“小”書房，很合理吧？然后客廳一層，沒問題吧，然后專門談事情的會客廳一層，沒問題吧，然后客人如果多了，還要有等待室吧？然后各種傭人仆人也要有睡覺的地方吧？反正亂七八糟的算下來，十層用來住都不一定夠好么！
這大樓用來住呢，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朝南的那一面正好沒有廣告牌，所以那邊的話要開窗戶看太陽什么的是相當的好！然后東西兩邊雖然有廣告，不過密度明顯小的多，也就是下面10層才可能有廣告牌遮擋，上面住家完全不會被遮擋。然后到了面對時代廣場那一面，也就是北面呢，正好北半球北面不太可能照進來陽光。所以放上廣告牌擋死也就無所謂了！
這么算下來的話，這么一個樓買下來的費用，其實跟賈鴻漸他們在湳匯那邊建造的賈家大院兒也貴不了太多，然后如果要改造成住宅，的確是會貴沒錯，不過這貴歸貴，誰家住宅還能賣廣告賺曱錢的？賈鴻漸家的這個渡假別墅就行！而且一年賺一個億！服不服？出門還就是紐約最繁華的時代廣場！服不服？到時候紐約別的民眾跨年進來了就出不去，賈鴻漸就根本不用出去！他直接就住這兒！而且到時候爬到樓頂上，那就可以往下遠眺的看各種明星演出！到時候跨年的那么一個大彩蛋那就是在他們頭上打開！這是什么趕腳？
所以想到了這里之后，賈鴻漸那跟爸媽打了個招呼，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買！不過，當他這邊下定決心要買，開始跟中介公司討價還價看看能不能砍價的時候，一個奇怪的機構卻是插了一腳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