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老王,你這兒還有這服務呢。”胡慶嬉笑著,當先調侃了一句。
古盛也贊嘆一笑:“不錯不錯,越來越有點銷金窟的意思了。”
王興嘿嘿一笑:“我就是看著瞎搞,幾位能玩的開心最重要。”
胡同撇撇嘴:“瞎搞也得摟著點,小心搞出了事,剛開業的店,再給你封了。”
“不會的,我有分寸。”
“就是喝個酒唱個歌,能搞出什么事,出來玩就盡興點,哥你別想那么多了,來妹子,給哥開瓶酒,咱倆先干一個。”胡慶完全不在意,嬉笑一句,伸手就搭上了小姑娘的肩。
那份熟練程度,看的胡同簡直嗤之以鼻。
“傻愣著干啥?快去給胡老板敬杯酒啊。”王興使個眼色。
幾位小姑娘頓時一擁而上了。
“老板姓胡嗎?”
“您愛喝哪種酒?”
“啤的、白的、還是紅的?”
“要不每樣都試試?”
“我先敬您一杯吧。”
一眾鶯鶯燕燕依偎兩側,熱情又不失親切的敬起了酒。
胡同盛情難卻,板著臉道:“先說好了,就這一杯啊。”
“好好好,就一杯。”
胡同頓時放心了,一飲而盡,酒杯還沒放下,另一道聲音又響起了。
“胡老板,她那一杯喝了,我這一杯可還沒喝呢,您可得一碗水端平啊。”
林啟風瞬間就樂了,跟這幫小妖精斗心眼,胡同這個曾經的小和尚還是嫩了點啊。
眼瞅著他被擠兌的沒辦法,一連干了七八杯之后,林啟風看不下去了:“行了,休息會再喝,先唱歌吧。”
“老板,胡老板不喝了,那您來喝吧。”
“對對對,我先敬您一杯。”
一幫人放過胡同,轉頭又朝林啟風涌來了:“好意領了,但我不喝酒。”
“老板您騙人吧。”
“哪有男人不喝酒的,我活到這么大,可從來還沒見過呢。”
林啟風自顧自抿了口酒,不咸不淡道:“現在你就見到了。”
一眾小姑娘頓時愕然了。
王興趕忙打起了圓場:“行了行了,沒看林總說不愛喝酒嗎,先唱歌去,小美你先來,就唱那首你最拿手的相約九八。”
老板發了話,一眾小姑娘只能作罷了,拿起話筒剛準備唱歌,包廂的門突然被撞開了,一伙人橫沖直撞走了進來。
旁邊還有工作人員在急忙阻攔:“老板、老板,您不能進去…”
“為甚不能進,你是瞧不起額么?”打頭那人梗著脖子,一臉的不服氣:“怕額付不起錢?實話告訴你,就這兩個錢,額多撬兩橇煤就甚都有了,額倒要看看,這最大最好的包廂,額憑甚不能進。”
包廂里氣氛一滯。
工作人員沖王興苦笑又忐忑道:“王總,這位老板非要進來,我…我攔不住。”
“看到了,你出去吧,這里我來處理。”王興沉聲一句。
工作人員頓時如蒙大赦,溜之大吉了。
“這位老板,小店第一天開張,非常感謝您來捧場,但是很不巧,這間包廂已經有人占了,您看這樣成不,我給您換間包廂,今天您的所有消費都記在我賬上,就當招待不周,我給您賠不是了。”
進門都是客,尤其眼前這位,一看就是財大氣粗的主,王興沒想上來就得罪,先客氣的說了句。
可惜人家不領情:“你就是這里的老板?額滴花費記你賬上,你是瞧不起額么?都跟你說了,額不差這兩個錢,額就是要看看,這最大最好的包廂,額憑甚不能進。”
王興逐漸冷了臉,看架勢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剛想開口,胡慶先陰陽怪氣上了:“你想知道為什么你不能進?我跟你說吧,就因為你、不、配。”
“甚?你說甚?額不配?”那人頓時炸了毛,頗有些氣急敗壞道:“你,去車里把錢給額都提上來,額今天就讓他看看,額到底配不配。”
被指到那人立刻應了聲,抬腳出門沒多大會兒功夫,就拎著一個麻袋回來了。
“閆總,錢都在這里了。”
“好,你給額睜大眼睛看清楚了,看看額到底配不配。”閆總憋著氣,倒拎起麻袋,一把掀了下去,成捆成捆的百元大鈔,瞬間灑落一地,還有的被打散了,在空中蕩了幾個旋。
漫天的鈔票紛紛揚揚灑落,場面有點震撼,包廂里瞬間靜了下來。
一眾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王興也一陣咋舌,雖然他不差這點錢,但營造出來的這份場面,還是不免讓他感到了驚詫。
閆總有點揚眉吐氣了,鼻孔朝天道:“小子,就問你現在額還配不配?”
胡慶正眼都不瞧他一眼,滿臉不屑道:“這就是你的底氣?我還當你多大能耐呢,鬧了半天,就這兩毛錢?也虧你好意思拿出手,我都替你臊得慌。”
閆總臉上掛不住了:“這還拿不出手?你知道這是多少錢嗎?”
“能有多少?就這一麻袋,撐死了能裝上四百萬不?就這點錢,也虧你好意思抖的起來,多大的臉吧。”
閆總惱羞成怒了:“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既然瞧不上額這四百萬,那你倒是拿出更多的錢來讓額看看啊,別光說不練。”
“你當我跟你一樣土老帽呢?出門拿麻袋拎錢,你是吃飽了撐的,還是有力氣沒處使了?”
“額看你就是拿不出來,光跟額這打嘴炮哩。”
“我拿不出來?”胡慶頓時不服氣了,勾勾手道:“你過來。”
“干甚?”
“放心,不打你,真要動手,憑你這幾個人,你還能站到現在?”
閆總半信半疑,跟他走到了窗戶跟,胡慶指指窗外:“那邊那棟大廈看到了嗎?就亮著燈的那座。”
“看到了額,你給額看它作甚?”
“那是我的,再看旁邊那座,那也是我的,再看后面那一大片…”
“那也是你哩?”
“不,那是我哥的,這只是我們在京城小到不能再小的幾處產業,你覺的就憑你那四百萬,能在里面買上幾間廁所?”
閆總狐疑的瞥他一眼:“你說是你哩就是你哩?額憑甚信你?”
“就憑我叫胡慶,不信隨你去打聽。”
閆總皺眉盤算了下,果斷咬牙道:“好,算你狠,這次是額看走眼了,額給你賠個錯,既然撞上了,也算不打不相識,額敬你一杯,交個朋友曾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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