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少女剛走,風琪的身形隨即緩緩出現,看了那兩名少女消失的方向一眼,閃電般的追了下去。風琪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跟蹤,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對自己產生了好奇之心。倘若是楚克門的話,風琪將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他現在已經斬殺了楚克門的兩名長老了,與對方結下了生死大仇,真正的是不死不休了,因此,風琪絕不會手軟。
兩名黑衣少女的速度并不算太快,風琪不緊不慢的緊隨在其身后,偶爾閃身到一棟房子旁邊隱藏一下自己的身形,躲開那兩名黑衣少女的探查。就這樣,兩前一后,飛飛停停,飛行了幾分鐘之后,兩名少女閃身飛進了一座宅院之中。風琪靈魂力量席卷而出,對四周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么特別的高手后,也不由飛身而入,進入宅院之內,遠遠看見兩名黑衣少女進入了一間房間之中。風琪輕輕的飛到那房間的屋頂上,他沒有去揭開瓦片,而是把靈魂力量涌入房間之中,對房間進行了探查。
此刻的房間并不止那兩名少女,而且還有另外三人,一位六十左右的老嫗,其修為在黃階二品左右,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壯漢,修為在黃階一品左右,另外還有一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風琪看不透此人的修為。
這三人都坐在了椅子上,其中那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一直緊閉這雙眼。這時,兩名黑衣少女恭敬的站在那老嫗與那名壯漢身前。這時,兩名黑衣少女已經取下了臉上的黑紗,露出了兩張美麗的容顏,這兩張臉頗為相像,應該是兩姐妹了。
風琪微微收縮全身的氣機,盡量使自己的氣息不外泄,只剩下一絲靈魂力量融入到房間中,以便探查他們的說話。這時,那老嫗開口道:“你們兩個小丫頭今晚是不是跑去探查那少年的底細了?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被人發現了吧。”
兩名少女暗暗叫苦,但又不得不回答,不由微微點頭。那四十歲的壯漢眉頭皺了皺,開口道:“你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來聽聽,看看你們是怎么被他發現的。”
兩名少女點點頭,把如何來到風琪的房頂,如何掀開瓦片看見風琪修煉等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連風琪說的話也一字不漏的重復了出來。那名壯漢一聽,點點頭道:“看來你們是剛到對方屋頂就被對方發現了,這次你們可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了吧。”
兩名少女臉上不由微微一紅,不敢開口。這時,那名老嫗道:“趙家主,你怎么看待這件事?這兩個丫頭雖然頑皮了一點,但修為卻是不弱,那小子是否對我們有所幫助?”
那名壯漢還未回答,那一直緊閉雙眼的老者突然開口道:“這位小友,你既然尾隨她們前來,何不干脆進來一敘呢?”老者的話音一落,老嫗與那名壯漢大吃一驚,站起身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了房內,“來而無往非禮也,在下還有要事,先告辭了。”老嫗與壯漢同時身體一晃,出現在院中,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朝南而去,轉眼就消失不見。
這時,那位老者也閃身出現在院內,站在了兩人身旁。那老嫗向那老者躬身道:“趙前輩,你是什么時候發現此人的?怎么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老者微微一笑,開口道:“我也就是剛剛發現此人,此人不簡單啊,把全身的氣機全部收縮的一點不剩,要不是剛才他的靈魂力量出現一絲波動的話,我也無法感應出此人的藏身之所。此子的靈魂力量極為強大,很有可能是一名綠階左右的煉藥師。”
這時,那兩名少女已經脫下了身上的黑衣,都穿著一件紫色的衣裙,來到了院中。見風琪竟然尾隨自己兩人前來,不由滿臉苦笑,做聲不得。那老者看了那兩名少女一眼,隨即對那名壯漢道:“明天你親自前去拜會此人,看看能否把他請到我們趙家來。”
那名壯漢一聽,立刻躬身答應。老者也不再說話,身體一晃,消失在院中。隨后幾人先后離去,院中又恢復了一片安靜,只剩下風吹樹葉的莎莎聲響。
風琪回到住的地方后,不由松了一口氣,對方剛才沒有追來,想必也有其他原因。風琪思索一會兒,決定天一亮就離開,他可不想卷入這南池城的家族矛盾之中。
一夜的時間轉眼就過去,天剛蒙蒙亮,風琪就站起身來,打開房門,準備離開。風琪緩步小樓,來到一樓的大門前,正要邁步而出時,一道聲音突然想起,“這位小友,趙某已經在此地等候了你大半夜了,可否留步一敘?”
風琪轉過身來,往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不由瞳孔微微一縮,在自己的對面,坐著四道身影,一男三女,而且風琪全部見過,正是昨晚除那七十歲老者外的四人。風琪眉頭微微一皺,開口道:“不知幾位找在下何事?在下還有一些瑣事,不便久留。”
那位姓趙的四十歲左右的壯漢開口道:“這位小友,我們昨晚已經見過一次了,相必你對我們也不陌生。老夫姓趙,想和小友你談一筆生意,不知小友可感興趣?”
風琪眉頭微微一皺,上前幾步,來到四人桌旁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開口道:“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但聽聽倒還是無妨,趙前輩請說。”
此刻四人都注視著風琪,特別是兩名少女,昨晚在風琪手頭上接連吃虧,被狠狠的罵了一頓,更是頗為不忿。那名老嫗倒是對風琪極為好奇,她修為雖然不是太高,但看人的眼光極準。特別是她曾經學過一些占卜術中的看相,雖然沒能學全,但依然讓她的眼光變得極為毒辣,她一眼就看出風琪是一名煉藥師的身份。
風琪自然也注意到這些目光,但他毫不在意,等待著這姓趙的壯漢開口。
頓了一頓,那姓趙的壯漢開口道:“在趙某開口之前,能否問小友一個問題,就是小友是否是一名煉藥師?”
風琪微微一怔,微笑的開口道:“勉強算是,不過在下只能煉制出綠階中品的丹藥。”風琪的話半真半假,他可不想再別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的實力。他最喜歡的是雷霆一擊。
那姓趙的壯漢一聽,不由與其他三人對望了一眼,眼中的喜色一閃而過。其實,風琪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很年輕,還不到二十歲,但卻可以煉制出綠階中品的丹藥,這要是被一些煉藥師知道,都會氣得吐血,許多人修煉煉藥術一輩子也才達到了這個級別。
那兩名少女此刻也微微震驚了,但同時對那老嫗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姓趙的壯漢開口道:“這位小友,你可聽說過冰峰宗十年一次的青年煉丹大會?”
風琪一聽,微微一怔,不由搖搖頭。那姓趙的壯漢接著說道:“冰峰宗是萬劍門的九大分支之一,且位于首位,這點小友應該清楚。”見風琪點點頭后,不由接著說道:“每隔十年,將會在冰城舉辦一次青年煉藥師大賽,參賽對象為二十五歲以下的青年人。當然,并非所有人都能夠參加,只有收到冰峰宗的參賽帖的家族才能夠參賽,每個家族最多可派出兩人。”
那姓趙的壯漢頓了一頓,不由繼續道:“冰峰宗每年一共會發出一百張參賽帖,年年如此,從未變過。今年我趙家有幸接到冰峰宗的一張參賽帖,但卻沒有參賽之人,苦于無奈之下,只好四處尋找,我這么說,小友應該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風琪眉頭微微一皺,開口道:“在下不是趙家之人,參賽的話可能不妥。說實在話,在下并未看到對我有利的半點好處。”
那姓趙的壯漢一聽,不由開口道:“這位小友莫急,先聽老夫說完。對于參賽者,冰峰宗都會備上一份厚禮。而且,這一次比賽與以往不同,不再單單的比試煉丹,而且還要比試斗技,對于獲得前三名者可以到冰峰宗學習占卜術。當然,這些都是冰峰宗提供的獎品,這位小友若是肯代表我趙家參賽的話,我趙家當然要提供一份厚禮。”說完后,往儲物袋中一拍,一只火紅的藥鼎出現在風琪眼中。
其實,在對方提到前三名可以到冰峰宗學習占卜術時,風琪的心已經怦怦亂跳。這時,一看到這只火紅的藥鼎,風琪不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失聲道:“地火鼎。”
那姓趙的壯漢看到風琪的表情,不由極為滿意,微笑開口道:“不錯,此鼎正是地火鼎,此鼎在巖漿中自動成型,經過地心火幾百年的煅燒方才成鼎,此鼎極為珍貴,在天鼎榜上排名第三。小友若是愿意代我趙家參賽,并進入前十,此鼎就是小友之物。”
風琪在看了那地火鼎一眼,緩緩坐下。緣分二字,實在是難以預料,風琪無意幫了地火之精一把,讓地火之精認自己為主,并被地火之精在體內種植了地心火。如今,又看到了地心火錘煉幾百年的地火鼎,風琪不由搖頭苦笑,但心中卻在飛速的轉動。風琪看了四人一眼,對那姓趙的壯漢道:“此次煉丹大會在什么時候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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