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甲胄戰斧 洞口并不大,只能容一個人前行,但越往里面走,卻越來越寬。隨著進入的深入,里面的光線越來越弱,最后一片漆黑。風牛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顆拇指打小的夜明珠后,眾人繼續前行。前面的道路越來越寬,但當達到可以供七八個人并排同行時,終于穩定了下來。
眾人越走越覺得驚異,風琪忍不住開口道:“云谷叔叔,你們以前到過這里面嗎?”
風云谷回答道:“沒有,以前我和族長就在洞口休息了一夜,沒敢進入,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第二天我們就離開了這里。”
風琪聽了后,不再說話,于是眾人繼續前行。在走了十幾分鐘,發現前面出現一絲亮光,眾人不由大受鼓舞,加快了前進的腳步。風琪心想,難道前面就是出口嗎?
在走了三四分鐘,光線越來越亮,到后來已經和外面差不多了。于是風牛收起夜明珠,眾人繼續往前走去,轉眼一個可容納近千人的客廳出現在眾人面前。客廳墻壁上鑲嵌著近千枚大小各異的夜明珠,把整個客廳照的猶如白晝,剛才眾人在洞口看見的亮光竟然是夜明珠所發出的。風云谷等人呼吸不由加快,這么多夜明珠到底值多少金幣啊?就算是風家,經過近十代的人積累,其所有金幣也未必值這些珍珠價值的一半。
眾人花了好大的掙扎才使眼睛往四周墻壁離開,往地上看去,不由全身冷汗直冒,面色如土,心跳加快。只見這大廳中橫七豎八的躺著幾百副深深白骨,各式各樣的兵器灑落一地,還有許多兵器直接插在白骨身上。地上,這些白骨許多都并不齊全,有的少了手臂,有的少了大腿,有的少了頭顱,有的腰骨被斬成兩段,白骨灑落一地,到處都是。
風沖此時在也忍耐不住,轉過身去,“喔”的一聲,吐了出來,看到風沖一吐,風牛等再也忍耐不住全部都轉身狂吐,此時,除風琪外,所有人都吐得一塌糊涂,風沖更是連黃膽水都吐了出來,面色蒼白。
風琪雖然也感到震驚,但內心卻一片平靜,走到一具依然站著得白骨面前,伸手拔出插在他胸口的長劍,長劍一拔出,整個骨架瞬間化成一根根散骨,散落在地。風琪看了一下那把長劍,只見整個劍身銹氣斑斑,有些地方竟已被腐蝕的非常嚴重。對于處在沙漠的地方來說,空氣中的水分是非常稀少的,甚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由此可見,這里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非常之久,甚至很有可能發生在天炎族與幽火族搬遷來此地之前。想到這里,風琪不由心想,若是此地被別人發現的話,那么這里將會被別人弄得天翻地覆。
風琪轉過身來,對已經來到自己身后的風云谷道:“云谷叔叔,這些前輩已經死去很久很久了,我想他們肯定不希望被別人打擾,你先叫風沖他們去吧我們剛剛弄開的路口堵死,省得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風云谷點點頭,死者為大,對風琪道:“就讓我和風牛去吧,我比較有經驗,以前也曾經干過類似的事情,保證讓外人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說完后,叫上風牛,轉身朝洞口去了。
風琪對滿地白骨嘆了口氣,喃喃道:“既然遇上,就是注定,也罷,也罷!”轉身對風沖等幾人道:“我們辛苦一下,一起把這些前輩安葬了吧,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了。”
風沖等人也是滿臉沉重,默默的點點頭,把那些散落在地的白骨聚在一起,然后統一裝進一個儲物袋中,然后再大廳的正中央挖了一個深約一米的洞,連儲物袋一起放入洞中,然后把廳中那些兵器也全部放入洞中。風琪復雜的看了那個洞一眼,沉重的道:“前輩,人死百事了,你們就安息吧。”隨即往洞中蓋上泥土。等一切做好后,風云谷與風牛剛好回來。
就在這時,一直在大廳四周閑逛的風氣突然對風琪大聲道:“少爺,你快過來看,這里有一副奇怪的鎧甲與一把龐大的斧頭,竟然重的要死,拿都拿不動。”
風琪等人一聽,隨即感到奇怪,風氣怎么說也是藍階九品巔峰,八九百斤隨隨便便都提得動,怎么會提不動一副戰甲與一把斧頭呢?隨即幾人走到風氣身邊,只見一副黑色甲胄靠在墻角,在甲胄的旁邊放著一把三尺大小的巨形黑色斧頭,整個斧面就有那副甲胄大,但怎么看也沒有八九百斤重。
風牛對風氣道:“我說風氣啊,你不會是剛剛吐得全身發軟吧,就這么大的一副甲胄與一把斧頭你都提不動,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說完后,一副滿臉不信的樣子。
風氣被風牛一說,氣的臉色鐵青道:“你這死牛,就只知道說我,要不你試試看,我敢保證,你連這其中任何一件都拿不動。”說完后,滿臉憤慨之色。
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風斗道:“要不,你們兩打個賭,并下點彩頭,這樣才有意思。”
風氣接口道:“我看就免了吧,大家都是兄弟,誰贏誰輸都不好。”
風牛見風氣這么說,認定對方做賊心虛,所以不敢和自己賭,不由更加得意,接口道:“風氣,你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連一個小小的賭都不敢接,你不會是做賊心虛吧。”說完后更是得意的一笑。
風氣有氣無力的回答道:“誰做賊心虛了,我不過是看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所以才不接,我可不想看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
風牛見風氣這副神態,不由更加肯定對方有鬼,于是更加囂張的道:“現在少爺和頭都在這里,我們就讓少爺和頭作見證賭一回怎么樣,賭注我看就由少爺做主,你敢接嗎?”
風琪有趣的看著這兩人,見風氣偷偷向自己使眼色,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不由會意,隨即接過風牛的話頭,接著說道:“我看你們倆就賭一回吧,至于彩頭的話我看要不這樣,大家儲物袋都有許多換了的衣服,輸了的呢等我們下一次到了住店時就幫我們大家洗一洗,你們覺得這個彩頭怎么樣?”
風云谷哈哈一笑,接口道:“我覺得這個彩頭很好,沒和金幣扯上關系,這樣就不會傷害兄弟之情。”風沖與風斗聽了之后,更是大聲附和。
風氣連忙道:“這樣不好吧,我們兩人打賭,怎么又跟你們扯上關系,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說完后更是拼命搖頭。
風琪等強忍住笑,這個家伙實在是太會演戲了,這一次風牛不上鉤才怪。果然,一見風氣又是否定,又是搖頭,風牛最后一絲疑慮也消失殆盡,連忙開口道:“我覺得這樣很好,少爺和頭他們在幫我們做見證,等于也參與了這事,輸了的人幫他們洗也是應該的。”
風氣強忍住心頭的狂笑,不讓自己在表情上有所顯露,正色道:“你真要賭?”
風牛道:“那當然,男子漢大丈夫說一是一,絕不反悔。”
一旁的風沖與風斗現在也看出不對勁來了,不由都朝風牛投過去一個同情的眼神。風氣見魚以上鉤,也不在廢話,一臉委屈的道:“好吧,賭就賭。”
風牛見風氣真的答應,開始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可是后路已經全部被自己封死了,現在只有硬著頭皮往前沖了。于是,先走到那副甲胄面前,淡藍色的玄氣逐漸在雙手匯聚,雙腳微微張開,兩只手同時放在甲胄上,然后抓緊,大喝一聲:“起。”可是那甲胄靠在墻角,紋絲不動,風牛憋得滿臉通紅,又舉了一次,甲胄依然紋絲不動的躺在那里。這一下,風牛可急了,走到那把黑色的巨斧旁邊,連舉兩次,巨斧同樣紋絲不動的躺在那里。
風牛徹底傻眼了,想到六人如山一樣多的衣服堆在自己面前等著自己洗時,不由恨不得立即撞死,都怪自己多嘴,干嘛要插那么一句,被人賣了還在給別人數鈔票。
眾人見風牛那張苦瓜一樣的臉時,再也忍耐不住,放聲大笑。風牛見他們大笑,更是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風氣走到風牛身邊,一本正經的道:“風牛啊,等你洗完我們這么多人得衣服以后,已經差不多是半個女人了,你以后的妻子可有福了。”
本來已經忍住笑的眾人,一聽風氣的話,不由又是爆發出一陣狂野的大笑,風琪笑的整個人連腰都彎了下去,風斗更是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風牛氣的大吼一聲,朝風氣撲去,風氣早有防備,閃身跳到一旁,于是兩人就在大廳里追來追去,前面是大笑聲,后面是怒吼聲。
風琪等人平靜下心來后,都不由滿臉沉重的看著那幅甲胄與巨斧,心理不由在想,到底是那甲胄與戰斧真的很沉重還是這兩樣東西有什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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