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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誰能笑到最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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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七章:誰能笑到最后(六)

  “是的,若是蕭兄同意這個計劃,衣人愿意以副盟主之位虛位以待”青衣人真誠無比的說道。

  蕭寒呵呵一笑:“按照衣人兄的計劃,這副盟主一共兩人,還有一人準備給誰呀?”

  “目前還沒有,蕭兄不妨推薦一個?”青衣人道。

  蕭寒莞爾一笑:“我推薦的人,衣人兄恐怕是不敢委任呀”

  “此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既然我們是合作關系,蕭兄又何妨推薦一人?”青衣人呵呵一笑道。

  “衣人兄為難我了,一切都還是空中樓閣,你讓我如何推薦?”蕭寒道。

  “那好,一旦此事成功,蕭兄可要推薦一人?”青衣人道。

  “此事若是能成,衣人兄功勞最大,這人選還是衣人兄一人定奪好了,我愿意附為尾翼,以衣人兄馬首是瞻”熟話說的好,出頭的椽子先爛,他可不不想強出頭,同盟會內部關系復雜,矛盾更是多多,要想來一個一刀切,那除非用鐵血的手段來完成,否則青衣人想要徹底掌控同盟會,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這個統一的契機卻是出現了,因為他要殺了莫懷古,然后吞并劍神山,西部一脈今后將會名存實亡,而南方一脈又置于他的控制之下,實際上他一人掌握了兩脈,如果跟北方矮人族再結成聯盟的話,他在同盟會中的實力已然壓過東部和中部,青衣人找上自己合作,那也是情理使然。

  不過傲龍的態度讓他有點捉摸不透,不久之前他還鼓勵自己一統西域,建立一個屬于同盟會自己控制的國度,但是一轉身,他居然反對自己殺掉莫懷古,吞并劍神山?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害怕自己坐大,還是希望利用莫懷古的劍神山來平衡自己?

  還是他發現控制不了自己,想要除掉自己?

  青衣人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傲龍的弟子,這是他必須慎重對待,不可忽視的一環。

“有蕭兄這句話就足夠了”青衣人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喜色,能過說服蕭寒,這同盟會改組統一大業就向前邁了一大步,而且還是最關鍵的一步蕭寒一點頭,那就等于南方一脈和新晉的四長老蔚姿婷不會反對了,接下來最難的是中部一脈的哥斯達,這是一個難啃的骨頭,中部一脈實力很強,本來是五脈中傳統的老大,要不是傲龍上臺全力傾斜盟內的資源,東部一脈發展迅猛,才壓過中部一頭  “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我不會第一個站出來。”蕭寒知道這事兒的難度,他不反對是一回事,可要他充當急先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衣人一聽就明白蕭寒的意思了,這人雖然年輕,可腦子卻聰明的要緊,而且十分謹慎,根本不給他有機可趁。

  他原本是想理想蕭寒年輕,不知道輕重,許諾他一點甜頭,然后為他沖鋒陷陣的,但是對方甜頭吃下去了,可沖鋒陷陣的事兒卻躲過去了。

這事兒要是自己提出來,效果是大打折扣了,哥斯達那個老家伙肯定不那么容易騙,就剩下矮人王卡布諾和劍神山的莫懷古了這兩人,矮人王卡布諾雖然聽上去權力挺大的,卡薩要是不點頭,他是不會跟自己合作的,莫懷古又是蕭寒必殺之人,這一點他心里跟明鏡似的,他計劃也是等蕭寒殺了莫懷古,然后提出統一的計劃,這樣阻力就小了很多  沒有一個份量的人沖在前頭,他如何拋出自己的統一方案呢?

  本來蕭寒是最好的人選,他雖然在盟內的聲望不高,地位也不穩固,但是架不住人家有實力,是一個理想的人選,但是人家也不傻,這一沖下去,成了,固然可喜,但也會被盟內不少人嫉恨,不成,那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了,好不容易拉扯起來的實力也會分崩離析。

  還是小瞧了這個人,原以為他在嘯龍帝國布置的一切不過是因為幾個女人,現在看來,他是有深謀遠慮的,起碼不似表面上的愛屋及烏那么簡單。

  “現在同盟會中,就蕭兄與我的實力最強,只要蕭兄支持我,此事定是不離十,蕭兄若是肯領頭,我愿將盟主之位想讓?”青衣人一咬牙。

  蕭寒呵呵一笑,心道,盟主之位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八字還沒有一撇,你就真以為自己能當上盟主,我需要你來相讓這個盟主不成?

  “盟主之位,位高權重,勞心勞碌的,我一個懶散人,實在難以擔當此大任,衣人兄還是不要抬舉我了。”蕭寒表情真摯的推卻道。

老子才不跳這火坑呢蕭寒不上當,青衣人也沒有辦法,好在他要達到的目的已經七七八八了,蕭寒不答應也沒有關系,大不了多給斯達克那個老家伙一些好處,這家伙現在一定頭疼失去白銘兒之后,該選誰為中部一脈第二名候選人吧  “衣人聽說蕭兄不久之后就要迎娶蔚長老?”青衣人笑笑道。

  蕭寒微微露出一絲訝然的神色:“衣人兄從哪里聽到這個消息的?”

  “道聽途說,不知真假是否?”青衣人露出一絲很感興趣的目光。

  “呵呵,衣人兄面前不說假話,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不過具體日期還沒有定下。”蕭寒也知道自己如果大婚,肯定是會鬧的天下皆知的,這種事藏著掖著也沒什么意義,因為風城那邊已經逐步的開始準備大婚的事宜了,只是因為風城還有一小半的筑城工作沒有完成,以及道路市政建設等等,一旦他大婚的話,必然是八方來客,這主人家都還沒有搞好,就不太好了。

  “哦,蕭兄可不要忘記給衣人一張喜帖呀,這杯喜酒衣人可是喝定了”青衣人眼中閃爍一絲光芒道。

  “衣人兄肯大駕光臨,蕭某不勝自喜。”

  “那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別忘了給我送喜帖”青衣人有點兒興奮的說道。

  “一定,少不了衣人兄的。”蕭寒笑呵呵的道。

  “蕭兄,還有一件事,我想請蕭兄幫一個忙”青衣人端起酒杯喝下一口朗姆酒道。

  “何事?”蕭寒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那徒弟今天有些莽撞了,還請蕭兄看在我的份兒上,不要與他過分計較”

  “呵呵,衣人兄可要好好調教調教了,這幸虧是在盟內,要是出去了,惹出一個好歹來,衣人兄的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那是,那是,這小子我疏于管教,性子又傲,除了我之外,他誰都不放在眼里,路走的太順了,沒經歷過什么挫折,這下蕭兄替我教訓了他一下,應該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青衣人頻頻點頭道。

  蕭寒微微一笑,不可置否,這天底下做長輩的,只有自己教育孩子的,沒有別人替他教育的,護犢子是一個性子,青衣人嘴上說著,心里未必就高興。

  換做自己也會這樣想,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教育,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教?

  “衣人兄,有什么話盡管說吧,我能夠做到的,一定幫忙”青衣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游龍的,而且姿態還放的這么低,與一開始的態度孑然是不同的兩個人。

  “不怕蕭兄笑話,游龍自幼跟我一起長大,性子隨我,做什么事情呢,非達到目的誓不罷休,這不,他不知怎么的就喜歡上了白銘兒,我想咱們之間能不能聯姻,請蕭兄做主,將白銘兒許配給我加游龍?”青衣人說道。

  “衣人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蕭寒聞言,驚的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滑落下來。

  “蕭兄,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青衣人一本正經的眼神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假若白銘兒與你家游龍是兩情相悅的話,我倒是可以成人之美,撮合一下,可若是白銘兒不喜歡你家游龍,或者說更本沒有一點意思,那我也不能讓紫衣強迫于她。”蕭寒搖了搖頭,委婉的拒絕道。

  青衣人道:“蕭兄,這可是好事,加入游龍跟白銘兒結親,你我之間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行的?”

  “白銘兒雖然敗給紫衣,按照賭約,她要給紫衣為奴婢五百年,但是她的感情還是自由的,我和紫衣都沒有權力干涉”

  “按照大陸的規矩,主人有權決定奴婢的婚姻,只要蕭兄點頭,白銘兒是不可能拒絕的”

“這豈不是強買強賣?”蕭寒隱隱的一絲不悅,雖然人有高低貴賤,可是起碼的道德還是要遵守的,為人奴婢就已經很可憐了,連婚姻自由都剝奪了,那得多可怕,白銘兒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這個奴婢的期限是五百年,一旦賭約失去時效性,可以想象,白銘兒會怎么報復他們  “蕭兄,這事兒只要你點頭了,白銘兒哪里我去說”青衣人道。

你去說,指不定會說成什么樣子呢不過也不排除青衣人想要利用這個方法將白銘兒收到自己手下,白銘兒的天資,只要恢復過來,那可是一員悍將這樣的悍將,蕭寒自己也舍不得給別人,嫁人,這樣的借口真虧得青衣人說得出口  “修天王不是損失了一口神劍嗎?我愿意出一口品質更好的神劍作為聘禮,蕭兄以為如何?”青衣人加大籌碼道。

蕭寒還是搖了搖頭,白銘兒的價值他豈能不清楚,修紫衣冒著多大的危險,定下這一瘋狂的賭注才把人給贏了回來,他可不能辜負了修紫衣的一番心血,為了區區一把神劍就將其拱手送出去  “一口不夠,兩口如何?”

“衣人兄,你為徒弟的心意我理解,但是這男女結合得有感情,加入白銘兒真的喜歡游龍,就讓他等上五百年又如何,也好考驗他一下,你放心,我不介意游龍跟白銘兒來往的。”蕭寒嘿嘿一笑,不管你打的什么心思,我就是不松口,看你怎么辦  “假若這二人兩情相悅呢?”青衣人問道。

  “那我和紫衣會成全他們兩個的,當然要等到賭約完成之后。”說完,蕭寒又安慰道,“以他們兩個的修為,起碼也有五六千年的壽命,五百年不過彈指一揮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換做是別人,青衣人早就沒有那個耐心了,但是面對蕭寒,這個有點像刺猬,滴水不漏的年輕人,他還真不知道如何下嘴。

從他攔下游龍的那一連串的動作,可以肯定的是,蕭寒的實力很強,也許不必自己差多少  雖然聯姻失敗了,但是青衣人并沒有表現的太過憤怒,反而搖頭一笑,就此略過了。

蕭寒歷來深居簡出,而且消失近一年的時間,這一年內他的模樣雖然變化不大,但是他會變臉之術,因此至少稍微的改變臉部的一些特征,別人就認不出來了  出了小酒館,蕭寒就跟青衣人分道揚鑣了。

蕭寒感覺腦子有些沉沉的,于是乎,就沿著莫愁湖邊走了起來,已經是深秋了,湖邊的楊柳枝條上的葉子基本上都落光了,擁有莫愁湖的兩個國家剛剛經歷過一場動亂,百姓們剛剛安定下來,百里的莫愁湖長堤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游人  莫愁湖邊還有西域最富盛名的風月場所,那就是畫舫聽歌。

  受動亂影響,畫舫的生意不好做,原來這數百米的長堤下面近百條畫舫,一到晚上是影影綽綽,人流涌動,但是現在,只剩下三分之一還不到,每條畫舫之上能夠小半房間亮著燈就不錯了,那些姿色不太出眾的歌女們甚至親自登上岸來拉客,這在以前都是不可想象的。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菊花花,蕭寒腦子里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詩來,這些歌女確實也挺值得同情的,她們當歌女也不是自己愿意的,都是自幼被人賣到畫舫之上,也許是他們狠心的父母,也是是人販子,自幼接觸的就是這些骯臟污穢的東西,她們唯一生存的技能就是取悅客人,工具就是她們的身體  也不能說歌女就是骯臟的,任何一個社會,有需求就有市場,需求決定市場,就好比黑社會跟政府,本來是矛盾對立的一面,可是只要一面存在,另一面也必然會存在,只是誰強誰弱的問題。

  大同和諧的社會存在不,肯定不存在,這是一個努力的方向。

方向永遠是存在的,達不達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蕭寒在想,自己統一了西域之后該怎么辦?延續風城的政策,畢竟管理一座城市和管理一個國家還是有一定區別的,政體是什么?帝制還是共和制,或者君主立憲制?

帝制的土壤太濃厚了,這是一個封建奴隸制度并存的社會,好似帝國中國的清朝,只是西域的民風更彪悍了一些,結果多少年了,都沒有人能夠一統西域好容易有人站出來了,還多了一個競爭對手,真是杯具呀  蕭寒有點同情莫懷古,女人讓自己給占了,男人的樂趣讓自己給廢了,現在連江山也要在自己手里終結,他這一輩子難道就沒有成功過嗎?

不,他成功了,他成功的把一切都轉送了自己,這就是傳說中為他人做嫁衣想到這里,蕭寒覺得自己很開心,所以他笑了,笑容很燦爛,在落日的余暉下,面對著莫愁湖,青衫飄飄,偉岸挺拔  “先生,買一束花兒吧,今晚是飄飄小姐出閣的好日子。”

  蕭寒回頭一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出現在自己身后,一雙亮晶晶的藍色明眸眨了眨望著自己。

  “小姑娘,你這花兒多少錢一束呀?”蕭寒彎下腰來,和藹可親的問道。

  “兩個銀幣一束”小丫頭奶聲奶氣的說道。

  “兩個銀幣?”蕭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小女孩花籃中的花也沒有什么名貴的品種,怎么會賣的這么貴?

  雖然他不太關注這些小事,可起碼的物價他還是有數的,這一束花的價格起碼比它實際的價值翻了十倍。

  “先生,這不是一般的花兒,這是飄飄姑娘親手種植的花兒。”小姑娘還懂得察言觀色,一看就知道蕭寒是個不知情的陌生人,忙解釋一聲。

  蕭寒一聽就釋然了,這個飄飄的一定是什么名ji之類的,她種的花草,哪怕是最普通的,也比一般人的值錢,這可真是一個不錯的賺錢之道呀,誰知道那些花兒究竟是不是真的她親手栽種的呢?

“好吧,來五束”蕭寒決定買五束,他這一算,自己身邊剛剛好五個女人,剛好一個金幣  蕭寒掏出一枚金幣,從小女孩手中接過五束鮮花,放在鼻端輕嗅了一下,一陣清香撲鼻,確實不錯。

自己還真沒有買過花送給子蔚姿婷她們呢,回去給她們一個小小的驚喜也說不定呢  “先生,給”小姑娘從花籃底下翻出一張粉紅色的紙片,遞給蕭寒道,“這是飄飄姑娘今天出閣表演的入場券,先生去了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喲”

  說完,小姑娘拎這花籃就蹦蹦跳跳的跑遠了。

蕭寒手指縫隙里夾著一張紙片,搖頭一笑,正要隨手丟棄,卻突然發現粉色的紙片上一朵云的標志  這是什么標志,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霎那間,蕭寒的興趣被勾引了上來,將紙片塞入懷中,朝小姑娘剛才遠去的方向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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