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么是種口是心非的動物,爺說的壞真是不錯,花溟燈出四搖頭。卻忘記了,自己也是女人。
白眉似乎跟火舞耗上了,從飄雨樓離開之后,就賴在火云的別府不走了。不說之前指導的情意,就是一位學識頗深的長者,火舞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也沒有大半夜的故意的將人攆出去的理由,白眉似乎很很了解火舞,用這樣的手段居然留了下來!
從來只有別人求他的份兒,還沒有他主動求人的,白眉這一次算是破了一個,又一個例了!
“白眉爺爺。我都說我已經有老師了,您還是放棄吧。”一大早起來,火舞到哪兒,白眉就跟到哪兒,以他的修為本不必如此,但是他還真是做出了這種小孩式的賴皮手段。
白眉搖頭道:“我不相信。除非你告訴我你的老師是誰,還有我還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教導你”。
“白眉爺爺,我不能說的,我答應我老師不能透露他的身份的。”火舞也不笨,她說自己有老師就是一個借口,而她去風城治病對外也是保密的,不能讓人知道她去了風城,這會讓別人通過她聯想到風城跟黑塔形成的內在聯系,這樣蕭盧和火云他們就危險了。
白眉道:“那你為什么在紫霞學院請了三年的長假?昨天你是要離開蒙哥城,不是回紫霞學院,難道是回黑塔城?。
“是的,我老師給了我一個藥方,對哥哥的病癥有些起色,所以我想回黑塔城給我哥哥治病,時間可能會長一點,于是我就請了三年的長假”。現在火舞說謊話是越來越順流了,這本來也是商量好的借口,萬一熟人碰到了,也好以此為借口!
“什么?。白眉眼神怪異的望著火舞。“你給火云治病?”
“怎么,我給我哥哥治病怎么了?”火舞臉頰微微一紅,火云的病知道的人并不多,白眉卻是其中之一,男人傷了那地方,也不是親妹妹可以治療的,尤其還是未婚的妹妹,這兒太怪異了,只聽說有男藥師會治療女人病的,還沒聽說女藥師能夠給男人看那方面的毛病的,這可是奇聞一件,況且,從來沒有聽說火舞在這方面的醫術造詣?
難道是為了哥哥的病,她偷偷摸摸的在研究了?
這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可是涉及那個方面的病,就是自然神教內也沒有多少典籍,火舞一個。未婚女孩子,為了哥哥的病情,如此不顧羞恥。實在是令他這個自然神教的教尊汗顏三分!
“火舞,你真的找到了治療火云的辦法?”白眉一驚,這可是困擾了自己多年的難題之一,難道自己要收的這個關門弟子的天賦如此妖孽?
“是的。這個方法是我老師給我的。不是我找到的火舞羞澀的解釋道。
“藥方呢,快給我看看?”白眉迫不及待的問道。
“藥方?。火舞一陣驚慌,這謊言是要有實物做為證據的,否則一切都穿幫了,火舞雖然知道火云的病癥大有起色,也有一張神秘的藥方。可是這張藥方涉及的是男人方面的。她雖然想看,可怎么也沒有好意思跟火云提起,而火云已經返回黑塔城,藥方是他最要命的東西。自然是貼身一起帶回去了。所以她根本拿不出來什么藥方,更加不知道藥方上寫了些什么東西!
以白眉數千年閱人的經驗。他發現自己差點讓火舞給騙過去了。根本沒有什么老師,這丫頭是不想拜自己為師,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
這下白眉有些氣惱,多少人求著讓他收徒他都不干,這位到好。居然要自己求著她,她還不干,還編造出自己已經拜師的謊言,要不是她不能拿不出藥方,不能自圓其說,差點就讓她給騙過去了!
這原以為火舞這丫頭誠實善良,沒想到騙起人來不償命,自己都差點相信了她的這番說辭了。
“藥方不在我手里,在我哥哥那里,白眉爺爺,你知道的,藥方對他來說有多重要,我手無縛雞之力。萬一弄丟了,老師又不在,豈不是耽誤了治療?。火舞急中生智道。
小丫頭,我看你還怎么編!”白眉認定了火舞撒謊之后,當然不再相信了,于是神色不變道:“那好,你反正要回黑塔城,我也很久沒有看到你哥哥了,不如我們一起去黑塔城,一來是看你哥哥,順便我也見識一下你老師開的藥方,是不是真的那么的神奇!”
火舞傻眼了,黑塔城她是不會回去的,因為她出城之后就會往西,然后跟懷玉、歐陽倩等人匯合,然后以另外一種身份離開黑塔行省。踏上去風城的路。
這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的,沒有設想道會有白眉這個意外的事件出現的。
“白眉爺爺。我還要回紫霞學院收拾一下東西,我這一去至少有一兩年不能回去,有些東西我用習慣了,得拿回去。”火舞轉移視線道,心道,你總不會一直跟在我身邊,賴著不走吧?
“也不知道顏回那小子怎么樣了,這一次正好去找他聊聊”。白眉仿佛洞悉了火舞的心思,自顧自的說道。
“白眉爺爺,吃完早飯,我想出去逛逛,您跟著來嗎?。火 “這個”這個小你們年輕人愛熱鬧,我就不摻和了!”白眉眉頭一皺。心道,自己低估這丫頭了,居然想到這一招,不過我不跟著,可是神識可以呀,看你怎么逃脫我的手掌心!
且先不說火舞跟白眉斗智斗法,蕭寒與白牡丹一夕歡娛,自然是如膠似漆了。
新婦人最纏人了,雖然白牡丹的年紀不能跟一般的女人比,但是也是相當粘人的,往往一個小眼神,蕭寒就敗下陣來了。
“來,吃這個”補血!”蕭寒一臉壞笑的將一碗“紅棗蓮子羹”送到白牡丹面前說道。
白牡丹頓時一張俏臉通紅入血。手里捏著一把調羹,一小口一口的往小嘴里送著,眼眸還時不時的朝蕭寒瞄了過去,發現蕭寒眼神專注的看著她吃飯的樣子,頓時嬌羞不依的道:“爺,你看著人家干嘛?”
酸。牙都倒了,蕭寒唯了一口氣,這白牡丹變身嫵媚小女人。撒起嬌來,簡直無敵了。
“牡丹,你今天真漂亮。”蕭寒知道女人需要哄,當然不會吝嗇溢美的詞兒了,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說了,那已經是非常的順溜了。
“是嗎?”白牡丹抿了一小口,眼波流轉之間,更是輕微的眨了一下明眸。那摸樣有多就有多!
好容易將小腹中升騰的熱氣給壓了下去。蕭寒低頭喝著一碗米粥,這霧隱閣的東西做的還是不錯的,就是忒貴了點。這一碗米粥就要一個金幣,放到外頭,一個金幣買一百碗都夠了。
“爺,我吃不下了。”白牡丹忽然放下手上的調羹說道。
“嗯?”蕭寒抬起頭來,不解的望著她。就這么一碗,對他來說也就一口的量。怎么吃不下呢?
“真吃不下。那給我吃,別浪費了。”蕭寒伸手將白牡丹面前的小碗挪了過來說道。
“不要,人家要你喂我吃嘛!”白牡丹突然伸手奪過小碗,臉蛋上如同涂滿了鮮紅的胭脂說道。
“啥?”蕭寒有些吃驚的望著白牡丹。都一把年紀了,還玩這種女孩的把戲?
“你不愿意?”白牡丹生氣了小嘴翹的老高。
“不是,你確定要我喂你嗎?”蕭寒吞咽了一下口水,白牡丹這個。樣子完全顛覆了他對她的認識。簡直就跟小情人撒嬌沒什么兩樣。
“不喂就算了。”白牡丹隨然翻臉道。
“喂,我喂還不行嗎?”蕭寒趕緊的將白牡丹拉到自己身邊做下,然后用小調羹盛了紅棗蓮子羹,送到白牡丹嘴邊,小美人,張嘴了!”
“誰是你的小美人?”白牡丹氣鼓鼓的說道,但是還是張嘴讓蕭寒將紅棗蓮子羹送進了她的嘴中!
“你不是我的,蕭寒第二勺突然停在了半空,他發現居然有人朝白牡丹的院子過來了。
“怎么了?”白牡丹見蕭寒神色異動。奇怪的問道。
“沒什么,來,我們繼續!”蕭寒道。
“喲,郎情妾意嘛,牡丹妹妹,這真是羨慕死姐姐我了。”驀地。在她們身前出現了一道紫色的人影。
“這么多年來,能夠讓紫衣姐姐羨慕的事情可不多,牡丹倒是受寵若驚了。”白牡丹神色不變,平緩鎮定的說道。
“那到是,牡丹妹妹真是姐姐我的知音人呀!”修紫衣傲然的一笑。緩緩的在二人面前坐了下來。
“看來,昨晚兩個過的不錯,鴛鴦共盟。真是令姐姐嫉妒了。”修紫衣開口道。
“修紫衣,你未經允許就擅自闖進來。這恐怕不合適吧?”蕭寒冷冷的說道。
“沒有呀,你這里大門打開著。我只不過是多走了一步而已,從門外走進門內,你們又沒有關起門來吃飯?”修紫衣強詞奪理道。
“好就算這樣,我們也沒有請你做下?”蕭寒道。
“那我總不能站著跟你們說話,這不是顯得不禮貌了嗎?”修紫衣眼珠子一轉,說道。
蕭寒搖了搖頭,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他不想跟修紫衣計較,問道:“大大清早的過來,有事嗎?”
“我是來看牡丹妹妹。卻沒有想到蕭天王也在,還有,我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了?”修紫衣望了蕭寒一眼,又故意的去偷偷從白牡丹臉上掃過,用意已經昭然若揭了。
“你是來捉奸的吧?”蕭寒冷然一笑道。
“這怎么可能,紫衣確實不知道蕭天王你跟牡丹妹妹”修紫衣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我只是不明白,有些人這么做對得起魁首嗎?”
修紫衣這么一說,白牡丹嬌軀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他們這么做確實沒有得到蔚姿婷的首肯,要是心存芥蒂就不好了。
蕭寒順勢抓住了白牡丹的手,讓她寬心。
“修紫衣,我個人的感情的事情,似乎還輪不到你來管吧?”蕭寒冷冰冰的說道,修紫衣大清早過來,擺明了就是用心不良,挑撥離間。
“紫衣當然管不了,只是替魁首不值得。她喜歡的男人居然跟她的手下搞在了一起,真是令人作嘔!”修紫衣一臉不屑的說道。
“修紫衣,我警告你,別忘了你的方”淺的事懷輪不到你來管,我喜歡說,跟誰在起,欺州洲隊有問過,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做好你的本分,別沒事找事!”蕭寒怒斥道。
“蕭寒,你!”修紫衣氣的嬌軀發抖,旋即咬牙切齒道,“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小好東西,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還惦記著沒有下鍋的!”
“那你屬于那一種呢?,小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花溟那墨綠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臉上無怒無喜的問道。
“花溟,你來了!”蕭寒沖花溟點頭招呼一聲道。
“嗯,看起來,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花溟微微一笑,看到三人有些尷尬的場面說道。
“沒什么。就是有些人太過無恥了。”修紫衣道。
“修紫衣,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花溟正色道。
“花溟,他都這樣了,你還替他說話?。修紫衣不滿的叫道。
“我花溟從來沒有幫著外面的女人欺負自家男人的習慣”。花溟冷冷的說道。
彪悍的回答,魔族的女人就是這樣與眾不同,真是太給力了。“花溟,你糊涂了,這個男人如此花心,你還護著他?你不知道這么做會讓他在外面更加胡作非為嗎?”修紫衣真的不太理解花溟的思維。
“他跟一般的男人不同,胡作非為也許會有,但至少不會喜新厭舊。”花溟平靜的說道。
“你就這么相信他?”修紫衣嫉妒的眼神望著蕭寒問道。
“不相信,干嘛把自己給他小你今天來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花溟問道,“還不是內心的嫉妒,想要證明婷姐喜歡的男人是一個花心不負責的人,對嗎?”
“哼”。被說中了心思的修紫衣冷哼一聲代替了她的回答。
“修紫衣,做好本分,否則你什么都將得不到花溟淡淡的一笑道。
“小澆,我們走”。修紫衣自討沒趣,自然不想再待下去了,招呼門外的小澆一聲,急匆匆的離去了。
“好了,這個神經質的女人走了,你們繼續吧。”花溟微微一笑,對蕭寒和白牡丹道。
被修紫衣這一攪和,什么好心情都沒有了。
“花溟,你這么早過來,有什么事?。蕭寒了解花溟,若非重要的事情,就算她來了,也不會現身的。只要確定自己安全,她會自動隱身離開的。
區區一個修紫衣還不值得她現身,肯定發生了什么難以解決的事情。這才現身將修紫衣弄走,然后好說話!
“今早火云別府傳來消息。白眉昨晚住進了火云別府”。花溟很嚴肅的說道。
“白眉,難道是因為火舞?。蕭寒驚訝道。
“是的,白眉想收火舞為關門弟子,但是火舞不同意,白眉就賴在火云別府不走了花溟道。
“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麻煩蕭寒點頭道,火舞就要離開黑塔行省去風城,這一路上的行程都是保密的。不能讓外人知道,這個白眉雖然給他的印象不錯,可畢竟是初識,能不能信任還難說。
“找個辦法將白眉引開就是了!”蕭寒道。
“引開白眉到不難,可是白眉不是一般人,如果他真的要找火舞的行蹤。應該不會太難,到時候火舞的行蹤照樣會暴露白牡丹道。
“牡丹妹妹說的對,我們可以引開一時,可白眉畢竟是白衣社的天王,更加是自然神教的教尊,自然神教的老巢就在明嵐帝國,只要他想找出火舞的行蹤,恐怕不會很難。必須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而且看上去,這個。白眉對火舞這個小徒弟是勢在必得。不然他堂堂白衣天王的身份怎么會放下身段用這種無賴的手法去對付一個小姑娘呢!”花溟分析道。
“火舞可不是小姑娘!,小蕭寒呵呵一笑。
“火舞是怎么敷衍白眉的?”蕭寒想了一下問道。
“火舞說他已經有老師了。而且還編了一個謊言說他老師給他一個。藥方。是醫治他哥哥身上的暗疾,因此從紫霞學院請了三年的假期。回黑塔城給哥哥治病,但是白眉老頭要火舞拿出藥方,火舞沒有,說藥方在火云身上,白眉就提出跟火舞一起去黑塔城,這會兒火舞馬上就要上街了。我估計她是想利用逛街的機會甩掉白眉,但是這談何容易。白眉雖然不會跟著,可是他的神識可以監視火舞的一舉一動,火舞的計劃根本行不通的!”花溟解釋道。
“這個火舞到是挺有急智的,只不過她經驗太淺,有些事情根本不是她能夠想象的白牡丹贊賞道。
“白眉不相信火舞已經拜了老師,所以才一直緊逼火舞的,如果這個火舞的老師出現的話,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花溟分析道。
“花溟。你還真會給我出難題呀!”蕭寒苦笑一聲,這里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夠扮作火舞的老師?
就他那半吊子的醫術,還為人師表,尤其是在白眉這樣的藥師和丹師的面前,這不是班門弄斧嗎?萬一穿幫了。那不是讓火舞難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