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還是算了吧,我這個人…其實不太習慣和別人共寢。”柳韶白著實覺得自己現在太特么“正人君子”了。
柳韶白的話讓君清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他目光徐徐落在柳韶白的身上,嘴角嚼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道:
“外面的世界與師堂之內不同,我本以為,以小師弟的容貌,于外面,必是極受女子歡迎,原來小師弟也不習慣與人共寢…”
柳韶白:“沒有沒有,我一點也不受歡迎,其實我在外面的時候,壓根就沒跟女子怎么接觸過,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再說了,就算我又接觸過女子,可我絕對不是那種孟浪之徒,怎么可能隨便就跟人共寢呢。”
柳韶白義正言辭,宛若君子。
“原來如此…”君清澤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柳韶白,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知為何,看得柳韶莫名心虛。
“夜已深,今日多謝君師兄指教,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告辭,告辭…”柳韶白深怕君清澤再三開口留人。
有道是事不過三。
再來一回,她可真怕自己抵擋不住這醉人的誘惑。
當下,柳韶白話音還沒落地,人就已經咻的一聲竄出了門外,順手把君清澤的門關的嚴嚴實實。
看著緊鎖的房門,君清澤嘴角嚼著一抹饒富趣味的弧度緩緩落座,滿斟一杯美酒,修長的手指握著冰涼的酒杯姿態慵懶的輕搖。
夜鴉頓時從一旁的角落飛了出來,蹲在桌子上一雙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亮的通透的魂石。
“尊…尊上!這魂石,今日好生明亮!”夜鴉都快被那頻頻閃爍的光,晃瞎了雙眼。
“我說尊上你為何之前的兩日遲遲不愿顯身,原是在憋大招!”
燭九陰仰頭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酒香自唇齒之間漫過,他微微側頭,嘴角的笑意不知不覺間更濃了一些。
小廳內,柳韶白快步走回了房間,待到她打開房門的那一刻,赫然間看見…
赤羽伸著那及不可見的“脖子”,站在門口。
一看到柳韶白歸來,赤羽立馬撲騰著翅膀往柳韶白的臉上飛。
“老大,什么情況?我剛才怎么感覺到…你的情緒起伏的特別不對勁?你該不會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君清澤給辦了吧?”
赤羽越看柳韶白越是懷疑。
本命靈獸可以感應到自家主子的內心波動。
就在柳韶白離開后不久,赤羽就清楚的感覺到了柳韶白那內心的波濤洶涌。
就君清澤那張臉,再這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再看看它家老大的性子!!
“…”柳韶白。
赤羽看著柳韶白的沉默,眼神更驚恐了。
“老大,你剛才去的時間可不短啊…該不是,你真…”
赤羽越想越驚悚,深刻的覺得…自己當時就應該跟過去的!
柳韶白的眉角微微抽了抽,她直接一把將赤羽揪了起來,雙眼微微瞇起道:
“我把他辦了怎么了?不行嗎?我不光辦了他,我還辦了好幾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