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被那粉色的霧氣沾染之后,神智不由得有些恍惚起來,尤其是見到生香還有任嬌朝他飛來,一時間腦子就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一般,霧蒙蒙的,一道道粉紅色的綺麗光色竟然在常笑眼前晃動起來,這些粉色的光色在常笑眼前轉都不休,最終全都融入到了生香還有任嬌的身軀之內,隨即常笑的呼吸一下沉重起來!
常笑竟然緩緩從張生的那具強大無比堪稱裝甲堡壘的肉殼身軀之中走了出來。
常笑整個人就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覺了,這種感覺,常笑似乎很熟悉,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似乎也有過這種感覺,是什么時候呢?常笑一時間,想不起來這許多了…
常笑忽然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隨即雙目清明一點,常笑想要后退重新回到張生的身軀之中,他的雙目微微瞇著他在和自己的肉身之中的某些愿望抗衡,然而此時生香還有任嬌已經到了常笑身前,兩陣味道迥然不同的香氣一下鉆進了常笑的鼻孔之中,順著他的鼻子一直鉆進了他的腦海里在他的腦海里來回盤繞,旋轉,就像是兩只美艷的精靈在他的腦海之中跳舞一般,隨即這兩只精靈從他的腦中一路下探,不知不覺之間穿過了轟隆,胸膛,穿過了小腹,最終這兩只精靈在常笑的下身之中猛的爆炸開來,常笑雙目驟然一紅,隨即就將兩女摟在了懷中。
一直就感到大事不妙的任闐驟然見到這個畫面,一雙眼睛陡然就瞪得溜圓起來,半晌之后看到常笑將雙手伸進了兩母女的懷中肆意揉捏起來的時候,他才驚醒過來嘶聲狂吼道:“賤人,你要做什么?”
云生老母此時嘿嘿怪笑起來道:“任闐,你欺我徒弟,現在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女兒還有你的老婆被他人淫辱吧!嘿嘿嘿…”
這云生老母簡直就是蛇蝎心腸,為了報仇竟然不擇手段,連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
原本生香還有任嬌兩個還有些不適應,一張面孔尷尬無比,但是看到了任闐此時狂怒無比,怒發沖冠的模樣之后,竟而一下就放開了,能夠看到任闐現在這個樣子,比什么都叫生香還有任嬌兩個心中快意!
仇恨會使得一個人發瘋發狂,尤其是被自己最愛之人所傷,這仇恨甚至能夠將人化為一只魔鬼!
此時此刻,生香還有任嬌兩個毫無顧忌的應和常笑,而常笑此時雙目之中一片混沌,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處于一片燥熱之中,整個身軀就像是就旱的土地一般,急需兩女這樣的甘霖來澆灌。
常笑一手攬住一個,將頭埋在一片粉嫩的花香之中,不住的舔舐吸允那弱不禁風的粉紅色花蕊。
和任闐一樣五內俱焚的還有張生,此時的張生簡直整個靈魂都要爆炸了,他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一切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這么干脆的上演了,常笑摟在懷中的是他的心上人。
任闐此時暴怒已經出手,要沖過來阻止這一切,但是云生老母絕對不是吃素的,她既然敢叫任嬌還有生香當眾和常笑做出那種事情,就有絕對的把握能夠阻止任何人干擾他們之間的好事。
云生老母伸手一劃,一下就將暴怒猛沖過來的任闐給生生的挪移出去,云生老母的挪移手段或許傷不到任闐太重,但卻完全可以使得一段近在咫尺的距離變得遙遠異常永遠無法抵達。
任闐還好,還能暴怒如狂,還能用不停地沖擊來化解一部分怒火,但張生連暴怒都沒辦法暴怒,他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常笑在他的心上人身上又啄又啃,毫無辦法,這種怒火將他快要撐爆了。
造化門的一眾長老還有副門主見到這個場景,見到門主的夫人還有女兒在常笑的手中來回淫辱褻玩,甚至已經將上半身的衣物褪個溜光,一個個好似遭受了同樣的羞辱一般,同門乃是手足,就算他們反對任闐,但這對事不對人,不管怎么說任闐現在還是他們的門主,門主遭受到了這樣的當眾羞辱,他們一個個全都怒火中燒,齊齊出手,阻攔造化老母。
造化老母冷哼一聲,一只手攝拿任闐,另外一只手則阻攔著那些造化門的副門主還有長老們。
不過這一次,那些長老副門主門也學奸了,他們不再匯聚在一起,一見到云生老母出手,他們一下就分散開來,云生老母手段再怎么高妙,也無法將他們這些分散開來的造靈主們一一挪移,同時他們放出種種修為神通,攻擊云生老母,使得云生老母一時間都手忙腳亂起來。
任闐不停地朝著常笑沖去,他此時一雙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自己的妻子還有女兒身上白花花的美肉在常笑的指縫之間來回變形,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常笑在不停地揉捏他的心臟一般,劇烈的痛楚就像是一只只的蛀蟲一般從靈魂深處鉆出來,將他的一顆心,將他的整個人都鉆得千瘡百孔,這些孔洞之中不可遏制的噴出一道道憤怒的火焰來,使得任闐周身上下猶如噴火的巨神一般,四周的空間四周的一切對被他內心深處的怒火煮沸了。
不過雖然常笑還有他的女兒妻子就距離他只有數千米之遙,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跨越云生老母的神通手段,這使得任闐整個人都要癲狂了。
尤其是看著常笑已經將他的女兒還有妻子的衣衫全部褪掉,更是叫他整個身軀都顫抖不休,憤怒的嘶吼道:“賤人,賤人,趕快離開那個混賬,不然的話我叫你不得好死!”
對于一個男子來說,尤其是那種睥睨天下的男子,最無法容忍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的女人成為別人的玩物!
現在可好,不但自己的女人成為被人的玩物,甚至連自己的女兒也要淪為常笑的玩物,這是任闐萬萬都不可以忍受的事情,他寧愿一巴掌將這一對母女全都打殺了,也不愿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他有心殺了這一對母女免得自己終生蒙羞,但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被云生老母一次次的挪移走,他眼瞅著常笑舉起那東西一下刺入了生香體內,生香的面容上帶著一絲難言的快意,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任闐,這種感覺,就像是他被一劍刺穿了身軀一般,任闐好似被巖漿燙了一下一般,發出一聲死撕心裂肺的慘嚎。
有一種痛能夠深入到人的骨髓里,靈魂里,形成一個永生永世不可磨滅的疤痕,此時此刻任闐的靈魂深處就被常笑烙刻上了這樣的一道傷痕。
常笑刺入生香體內的一瞬間,身上驟然激靈一下,他的修為根底是房中派,行這云雨之事最能激發他的身軀力量,是以一下就被喚醒,常笑此時此時已經從迷蒙之中清醒了大半,知道自己被云生老母的粉紅霧氣所惑,引動了心中情欲,怪不得他感到這粉紅霧氣有些熟悉,這分明就是當初他在虛幻世界之中的時候,大欲天魔洞的傳人便曾對他施展過這樣的手段,只不過這云生老母的手段施展起來比大欲天魔洞的魔女們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兩者神通簡直就是異曲同工,這使得常笑一下生出一絲疑惑來,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內中有什么必然的聯系!
常笑此時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他并未停止,既然已經做了,那么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況且對于常笑來說,這是一種恢復修為恢復力量的極佳手段,常笑此時感到體內的亢陽之氣在迅猛的向上攀升,就像是火山爆發一般,常笑隱隱感到自己就要有一種突破了,所以此時的常笑雙目之中已經不再是空空洞洞的神情,而是透著一絲情欲的清明,這樣的目光尤其是的任闐感到心怒如狂!
“任闐,我現在給你帶了一頂綠帽子,你以后一生一世都要頂著這頂綠帽子無法擺脫了!”生香哈哈大笑的說著,因為常笑的沖擊使得她的聲音時斷時續,內中充滿了快意,任闐此時此刻的表情,正是生香想要看到的!
任闐雙目之中噴出赤紅色的血光來,從牙縫之中鉆出冷風般的言語來:“常笑,云生老母,生香,任嬌,你們好,你們好,你們今日帶給我的羞辱我一定十倍百倍的送還給你們!此仇不報,我任闐誓不罷休!”
任闐狂吼著身上綻放出一道道的豪光厲芒,此時的任闐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太陽一般,綻放出刺目的光芒來!
云生老母冷笑一聲道:“誓不罷休?這樣的言語憑你也配對老母來說?”
云生老母其實此時已經有些艱難了,畢竟她一方面要阻攔暴怒如狂的任闐,另一方面還要想辦法控制那十余個造化門的長老和副門主,她畢竟只是一道分身,不是云生老母的本體,力量終究還是有極限的,她今日之前和常笑爭斗一番消耗了不少力量,此時此刻又同時對付接近二十余位造靈主,說能夠輕松應對明顯是假的!
云生老母此時也有些難熬,不由得催促常笑道:“小崽子,不要沒完沒了,快些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