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有些緊張,他沒受過這方面的啟蒙教育,在這方面更是懵懂得很!這個時代也沒有各種小電影供他觀摩學習,對于哪方面的所有的經驗來源全都源自道聽途說而已。
陳卓雖然歲數也不算小了,但他家中可沒有閑錢叫他去青樓之中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當男人的滋味。
是以陳卓進了屋中便緊張起來,一身肌肉繃得緊緊地,原本躲在常笑后面,他還可以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那些身著輕紗的妖媚女子,但是現在他的一雙大眼睛只能盯著墻壁,一錯都不錯的,大氣都不敢喘,什么叫做女人是老虎,陳卓此時算是深有體會了。
幸好那兩個女子均是見多識廣的,看到陳卓的模樣便知道他是個沒上過山的青頭雛,這樣一來,這兩個本就被福壽膏催發得情欲如火的女子更是難以自制,男人有處女情結,難道女人就不能有么?碰到這種情況,這兩個女子還要包上一個荷包送給陳卓留個紀念呢。
兩女興致勃勃的纏住陳卓,拉著他便往床上走去。
陳卓此時腦子就像是木頭一般,激動地一顆心砰砰直跳,他雖然是修出真氣來的人物,但畢竟還是一個青頭男子,他這一輩子甚至連女子的手都未曾摸過,此時被兩個近乎裸身的女子一左一右的捧著,雙臂被那英雄墳冢般的饅頭來回摩擦著,鼻端一陣陣的幽香傳來,只覺得一顆心兒已經飛上了天。
就在陳卓隔壁,欲光白嫩嫩的小手朝著常笑下身摸去,對付男人有時候不一定非得靠道法神通,也不一定就需要媚術勾引,或許一個很簡單的舉動便能夠將對方制得死死的。
那就是男人都有的兩顆蛋,這兩顆蛋蛋可是男人身上最寶貴也是最脆弱的東西,有些修煉到真氣境界,專門修習過強身之法的男子,可以將這兩顆蛋練得金鐵一般,就比如密宗喇嘛的金剛不壞之身,還有東一劍皇派的修士吸取大量的金精之氣,將金精之氣和自己的身體合二為一,這兩顆蛋蛋甚至就真的完全變成金蛋蛋了。
但一般的修行之輩,即便身軀刀槍不入,這兩顆蛋蛋還是一大弱點。
是以欲光便決定在這里下手,叫常笑痛哭流涕的跪地求饒,哭著喊著叫姑奶奶,這樣才稍稍解恨。
一想到這里,欲光便興奮起來,小手越來越接近常笑的根部,修長的手指指尖甚至已經觸碰到了那勃然怒起的滾燙鐵棒。
旁邊的凈光自然知道欲光心中所想,眼中也留露出一絲淡淡的冰冷笑意,在常笑的身側,用細軟的手臂環住常笑的肩膀,一雙柔荑在常笑肩膀上輕輕揉捏分散常笑的注意力。
欲光已經握住的了常笑的那話事,那東西滾燙的感覺,和勃勃的躍動,使得欲光心中不由得砰然一動,這常笑雖然可惡,但下面的那東西卻并不可惡,摸起來粗粗大大滾滾燙燙的,招人稀罕得緊呢!
欲光心中蕩漾著,想著制住常笑之后,定要好好嘗嘗這根兒沒有刺的魚的滋味,一只妙手正準備向下探去的時候。
常笑突然放開欲光的胸前的兩團白雪,伸開長臂將凈光和欲光一左一右同時摟在懷中,欲光和凈光順勢倒在常笑懷中,兩女眼中都有一絲笑意流露出來,這樣她們便能夠將常笑死死抱住,將他的雙手牢牢箍住,到時候捏住常笑命根子的時候,常笑連反抗都不能!
常笑伸出兩只大手同時環住凈光和欲光的小蠻腰,順著腋下穿過,握住凈光和欲光的雙峰,手指輕輕撥動一下峰頂上的紅丸,凈光和欲光同時心神微微一顫,檀口不由得微微一啟,就在此時常笑突然張開大嘴,朝著欲光和凈光同時一噴。
一股麻酥酥的煙氣陡然從常笑口中噴了出來,凈光和欲光的面頰就在常笑呼吸可聞的近處,那里來得及躲閃,凈光的反應快些,還要掙扎,卻早已經被常笑的大手握住胸口白脂死死摟住,一動都不能動。兩女原本以為自己將常笑牢牢箍住了,常笑無處可逃了,此時卻陡然發現被箍住的是她們而非是常笑。
兩女隨即大叫不好。因為這種酥酥麻麻好似有鋼針在其中的霧氣她們最是熟悉,這分明是魅惑之法的一種,雖然叫不出名來,但終歸是這一累的法術。
兩女隨即便感到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自己的口鼻眼耳一直麻酥酥的鉆進腦海之中,緊接著,渾身上下的肌膚變得異常敏感起來,稍稍一碰便使得她們生出萬蟲爬過的酥癢感。
兩女此時如何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中了常笑的圈套,凈光嬌呼一聲一掌朝著常笑拍去,可惜這一掌拍在常笑胸口上的時候已經是毫無力氣,連給常笑抓癢都算不上。
而欲光咬了一口舌尖,振奮精神,伸手一把撈住常笑的那兩顆寶貝疙瘩,她猛的用力一攥,此時已經來不及留手了,一定要徹底使得常笑喪失攻擊力,這一下欲光便要廢掉常笑。
結果她雖然抓住了常笑的兩顆寶貝,但她的一雙酥手卻完全沒了力氣,尤其是碰觸到常笑的這種元陽勃發之物,不要說捏了,就是連抓著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股股異樣的感覺順著手指上的觸覺潮水般的沖擊上來,使得她幾欲不能自已。
兩個魔女是來算計常笑的,本來滿打滿算的認定常笑今天非倒霉不可,卻沒想到被常笑輕而易舉的算計到,還是她們兩個乖乖的送上門來的。
凈光此時就覺萬蟲鉆咬,一顆芳心里面充滿了烈火般的情欲,被常笑的大手碰觸到的胸口處更是傳來陣陣舒爽快意,恨不得這只大手再粗暴一些,火辣一些。
“你,你這是什么…下流手段?”凈光幾乎是嬌喘著說出這句有氣無力的話來。
常笑聞言,想起當初黃仙師拿出來的那十余張符篆之后,一臉淫賤的對他說的話。
‘這乃是咱們房中派獨有的符篆,一種叫做隨君如意符,一種叫做浪蕩逍遙符,隨君如意符乃是從麻婆丁之中采集麻氣煉制而成,可以叫人渾身酸麻,完全不能抵抗,什么神通手段都施展不出來,中招之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抬抬手指都十分困難!這樣你便可以遂心如意的在對方身上施為了!”
黃仙師蕩笑一聲后又道:“而浪蕩逍遙符又是不同,乃是從男陽女陰中吸納的合和之氣煉制而成,中了這符篆的男女渾身好似有千萬只蟲子在爬咬,周身上下酥麻難耐,略微一觸便是淫水泛濫,就算是貞潔烈女碰到這浪蕩逍遙符也要瞬間變成蕩婦淫娃,若是兩張符篆同時應用的話,嘿嘿嘿,那真是其樂無窮啊!”
黃仙師收了臉上的猥瑣笑容,傲然道:“世人知之甚多的魅惑之術一般都是由女子催使的,男子卻鮮有這種手段,但咱們三千大道之中的房中派卻是個例外,咱們門中的不傳之秘便是這魅惑麻痹之術了,不過這種魅惑麻痹之術不到丹成的境界根本無法施展開來,是以在真氣境界便要靠著隨君如意符和浪蕩逍遙符這兩種符篆來施展神通,這才是我房中派的根本道法,是根基所在,有了這個道法你才能夠采補到天下女子,叫貞婦化為嬌娃,對你千依百順,所求無憂不應,沒了這道法…”
常笑當時便撇了撇嘴打斷黃仙師的充滿驕傲感的言語,回道:“不就是下三濫的迷藥么…說得這么好聽干嘛?這東西我才不屑去用!”
常笑當時確實是這么說的,他還真就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用上了這下三濫的符篆,而且是任君如意符和浪蕩逍遙符同時應用。
常笑看出凈光、欲光眼神之中并沒有被福壽膏激起的情欲的破綻之后,便已經找了機會將符篆含在口中,找準了機會將口中的符篆以真氣和元陽化開,隨即噴出,化為滾滾煙氣,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使兩個毫無防備的魔女中招。
這也怪不得兩個魔女粗心大意,畢竟她們本身就是施展魅惑之法的行家,對于此道極為精通,男子能夠施展魅惑之法的即便是她們都聞所未聞,那里料得到常笑竟然有這么一招。這就叫做善戰者死于兵,善泳者溺于水。對于一道太為精通之后,往往便不將別人看在眼中,此時她們兩個便嘗到了惡果。
常笑哈哈一笑道:“什么手段?當然是下三濫的手段了。”常笑之前極為鄙視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但是此時說出這下三濫的手段的時候,心中竟然微微有種愜意。
說著常笑將渾身酸軟無力的凈光抱起,上上下下的打量凈光的勻稱身軀,嘖嘖兩聲后,在凈光羞惱的怒視下,將腦袋埋在凈光的胸前,仔細品嘗那晶瑩的兩顆葡萄紅果。
灼熱的大嘴覆蓋在胸前,凈光立時發出嬌喘呻吟之聲,她想要推開常笑,手臂卻將常笑抱得緊緊的,她想要一刀宰了常笑,她的身體卻不停地將胸脯上的白膩送進常笑的嘴中,生怕得不到常笑的憐惜,此時的她身體已經和頭腦分家了,這使得凈光感覺到無比的羞辱。
常笑仔細品嘗一番,隨即嘖嘖連聲,將凈光放在床上,并且分開她的一雙修長的大腿,端端正正的坐好,又將欲光抱起也如凈光一般的將大腿分開坐好,兩女此時并排坐在床上,大腿齊齊分開,常笑做回椅子上,呵呵一笑,此時他正好欣賞到兩朵怒放的嬌艷鮮花。
欲光和凈光一輩子玩弄男子,那里被人這樣玩弄過?即便是以她們的心態都恨不得要鉆進地縫里去,偏偏身軀一動都不能動,只能任由常笑以充滿戲辱的目光細細賞玩。
但她們兩個雖然覺得羞辱,卻因為浪蕩逍遙符的緣故,在心底生出一股異樣的快感來。以至于那兩朵粉紅色的花蕾,此時竟然有細細的圓潤汁液溢出,好似是春早之時的鮮花露珠一般,屋中立時流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氣。
此時的兩人只要輕輕一碰就好似萬蟲鉆咬,情欲勃發,難以自制。
另外的四個女子湊到常笑身旁,她們此時神智也有些迷糊,常笑未對她們施展任君如意符,只是給她們施展了一點點的浪蕩逍遙符,如此一來,本就春情勃發的幾個女子此時變得好似一條條白膩膩的蛇一般的卷住常笑。她們非是修仙之輩,神智已經迷失,常笑要她們做什么她們就做什么,不會有絲毫反抗。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來對付我?”常笑笑瞇瞇的開口問道。
凈光和欲光此時恨不得將常笑連皮帶骨的吞下去,那里愿意和常笑說話,一個字都不愿意說。齊齊將酸麻無比的脖頸扭到一邊,咬著紅嘟嘟的嘴唇,看都不看常笑。
常笑不以為意的輕笑一聲,臉上露出那種陰陰壞壞的笑意,隨即輕輕地拍了拍盤繞在他身上的四個磨蹭不休的女子的粉嫩屁股,笑道:“去,給我舔床上的那兩個美人兒,仔細的舔,每一寸肌膚都不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