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喝得五分醉,聞言不由得面露尷尬。心中卻暗自警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王大人看在眼中啊。
王大人哈哈大笑道:“你現在正是龍精虎猛的時候,大好男兒在路上趕了十多天想來也是憋瘋了,哈哈,這倒是和我年輕的時候很是相像,對,和你爺爺也一樣,當初我們可是沒少一起去嫖!”說道一個嫖字,這王大人也是雙眼放光,常笑現在才知道這王洵風和常老爺子的關系確實不尋常,作為男人能不是因為業務往來而一起去嫖的,起碼都是稱兄道弟的關系。
說著王大人拍了拍手,片刻之后,便從門外裊裊婷婷的走進四名年輕女子,一個個貌美非常,端莊無比。
常笑不由得一愣,心道:“這是要唱曲兒么?是了,古代吃飯都喜歡賞看歌舞。”
常笑正想著,王大人已經站起身來,晃了晃道:“小子,今晚就不用走了,這四個丫頭你好好享用一番吧,老夫得去瞇一覺了!”
說完有了幾分醉意的王大人便晃了晃起身。
常笑愣住了,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這些女人曼妙的身子,而是這算不算淫亂人家后宅!
要知道這王大人現在是喝高了,要是明天早上酒醒了看到自己睡了他家的女人勃然大怒可就夠他受的了,但隨即常笑身體的記憶使得他想起來了,這個時代就是這個風氣,大家互相換妾都是正常,這些女人恐怕連妾都不如,想來是豢養的舞婢之流,是專門讓客人享用的。
一念及此,常笑立即覺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熱氣一股股的從小腹往上拱,這四個女人正好夠他好好試試胯下的好槍!
王洵風看到常笑臉上一紅,這紅可不是那種害羞的紅,而是精蟲上腦的紅,不由得哈哈一笑,羨慕的道:“還是年輕好啊!這些女子在老夫身邊寂寞得很,你小子要好好疼惜才是。”說完便提了五陽劍負手走了。
王洵風一走,原本矜持的四個女子便好似云朵一般的圍了上來,她們的身子不屬于她們自己,王洵風安排她們去伺候誰她們就要伺候誰,不過其實也不會伺候許多人,畢竟值得王洵風以美女相投的人少之又少,是以這些女子往往寂寞無比,尤其是和王洵風相交的一般都是些老頭子,即便偶爾叫她們去伺候,也都是這樣一些耄耋老者。
這些棺材瓤子不是累得她們嘴手抽筋都抬不起來,就是松軟無力,甚至有些還喜歡鞭撻變態的舉動,其間根本沒有樂趣可言。
但是今日不同,她們一見到常笑便都雙目一亮,常笑的模樣說得上是好看,并且身材極佳,虎背蜂腰,只是一眼,這四個女子心中就是千百個愿意,伺候人就要伺候常笑這樣的。
是以這四女一上來便笑顏如花,鶯聲燕語的勸酒。
一看這些女子業務如此十分熟練,常笑便徹底放下心來。既然如此,常笑也就不客氣了,喚了其中一個將門關上,然后上下其手肆意淫樂。
長夜漫漫啊,越慢越好!
四個女子一看就是伺候慣人的,一個個酥聲軟語,其中一個用櫻桃般的小嘴將一盅酒飲盡,然后粉臀微欠,坐在常笑的大腿上,白生生的胳膊環住常笑的脖子,楚楚動人的奉上自己的雙唇。
這個調調常笑以往常來,但是這樣的古裝美人奉上的香唇美酒還沒試過,自然要好好品鑒一番。
常笑火熱的嘴唇便立即裹了上去,將那櫻紅的嘴唇擒住,微微用力一吸,便將櫻口之中的酒水吸進嘴中,常笑卻不急著一口飲盡,而是又度回了美人口中,隨即舌頭也跟了過去,在酒水之中兩條舌頭極盡纏綿只能事。常笑的手也沒閑著,一只手搭在美人的嫩臀上,另外一只則順著美人的衣襟鉆進里面,仔細的揉捏那一團柔膩,時不時的還撥弄一下那已經堅挺起來的紅豆。
本來這美女的紅唇度酒不過是討好男人的手段而已,但是被常笑的手段一搞,竟然承受不住,一張面孔紅潤的要滴出血來,常笑是花叢老手,前世玩過的女人何其之多,那個時代手段也豐富,對男人要求也高,前戲什么的花樣繁多,并且不是一味的尋求自身的快樂,此時手段施展出來,這曠身已久只能靠互磨豆腐排解心愁的美人那里經受得住。
其她三個女子立時不依了,一個個酥胸粉臀在常笑身上亂蹭亂挨,其中一個將細嫩的小手放在常笑的胯部,隨即發出一聲驚呼,她沒想到常笑的東西這么大,滾燙的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棒一般,其她三女也被吸引,紛紛上下起手,一觸到常笑那堅硬的灼熱鐵條各個櫻口微張,一雙雙桃花媚眼看到常笑的時候嬌媚的就差滴出水來了。
常笑這邊也被這四個女子搞得興頭大起,正準備按倒一個瘋癲一下,就聽得咣當一聲巨響,他身前的桌子都晃了晃,杯中的酒水都灑了出來。
常笑眉頭一皺,拍拍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子的圓臀,這女子也被駭了一跳,連忙從常笑腿上下來,常笑幾步走到門前,將大門打開,朝外看去。
就見遠處天空遙遙升騰起一縷紅焰,并且還在逐漸壯大,常笑不由得皺眉,那里正是他們今天進城的城門所在。
“不會這么倒霉吧,我前腳進城后腳就有人破城?”
王府的護衛們顯然也見過世面,雖然紛紛朝著門外跑去,但卻并不混亂。
常有和林管事也跑了出來,常笑招呼了一聲他們,但卻并沒有著急跑出去,而是站在院中等著。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要是自己先亂了陣腳沒來由的被人笑話。
再說了,就算是城門真的被攻破了,亂也沒用,越是臨事之時越要穩,這是保命之道,大人物那種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波瀾不驚,看起來似乎玄妙無比,其實道理簡單至極,人要是驚了和騾馬驚了是一個道理,都會橫沖直撞,甚至明知道前面是個懸崖都一腳邁下去。
王洵風今天雖然喝了不少,但身子依然利索得很,顯然他剛剛睡下,但聽到生意立時便爬了起來,此時下人們圍著他團團轉的幫他披掛鎧甲,他卻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臉上沒看到什么慌張的模樣,只是多了一份肅殺之氣。一雙虎目閃閃發光,那感覺就像是一只猛虎一步步朝著山下的獵物前行!
王洵風看見常笑站在院中不慌不忙的在等著他,不由得多看了常笑一眼,隨即哈哈大笑道:“賢侄倒像是經過戰陣的人物。”
常笑笑了下,這場面確實嚇不到他,說起來還是前幾天經歷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的恐怖些。
“王爺爺,這火光好似是從城門之處傳來的。”
此時下人們已經給王洵風披掛好了,王洵風抄手接過下人捧上來的一柄九環大刀,那五陽劍還是擺放起來比較好,上陣殺敵自然還是這順手的厚重家伙來得順手,王洵風正要開口。
恰好此時大門外沖進一個渾身煙熏火燎的軍卒,嘶聲道:“大人,城門被守城的軍卒們打開了。外面民匪正在往城里沖,咱們的人都填在那里,但恐怕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王洵風黑堂堂的臉顏色變得有些發青,竟然是自己人開的城門,他就說么,德陽城雖然算不上是什么堅城,但在他這五六年的經營下也不是說破城門就能破的,那些守城卒腦袋被驢踢了么?那群民匪進了城能做什么好事?還不是燒殺搶掠奸淫婦女?這群該死的守城卒就不怕自己家里遭殃?
那報信的接著說道:“大人,有些不大對頭,今天晚上守城的城頭是李老四,他們一家祖孫三口被被民匪所殺,就剩下他和老娘兩個,跟那些民匪仇深似海,根本不可能主動去開門,咱們都覺得他中了邪了!”
“據說他突然發了瘋似地去掀定門閂,十幾個人都攔不住他,那定門閂足有千斤,不知道他那來的力氣竟然自己一個人就將定門閂托起來了,然后就被定門閂給活活砸死了,不光是他,李老四被砸死之后,他手下的那些士卒們竟然一個接一個的去撞擊城門,最后撞得一個個腦漿迸濺而死,將門洞墻壁都給染紅了,場面詭異無比,就這樣將城門開啟了一道縫隙,給了隱藏在難民之中的民匪可乘之機,百十人占據城門死扛我等進攻,本來我們已經要將其打退了,但不知道哪里來了那么多的民匪一個個不要命的沖擊城門…”
王洵風一邊大步流星的走著,一邊聽他說,始終一言不發,面色越來越差,顯然這些民匪是早有預謀,顯然情況比他預料的還要差,待這報信的士卒說完,看了常笑一眼道:“常賢侄,你家就你一根獨苗速速回到我給你準備的宅院里,你也有百十人手護衛,我這邊抽不出人手來照料你了…”說著王洵風已經翻身上馬,刀背一拍馬屁股,整個竄了出去。
常笑在原地站了片刻,便帶著常有和林管事快速回到了宅院之中,常笑可沒有出頭去守城的打算,先不說現在用不用得到他這百十人上場,就算民匪真的打進來了,常笑也不認為他這百十人能夠有什么作為,能夠自保就算不錯了。
常笑此時心中憋了一股邪火,這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走到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安穩的休息之所,還得到了四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相伴,一番挑逗水乳交融,正準備劍及履及的大干一場,卻被那些民匪完全攪亂。
世界上什么人最叫人討厭?當然是在你扶正了下身,準備進洞的時候卻被人一腳從美人的白嫩屁股上踢開的家伙!
常笑這股邪火本就已經憋了十幾天,中途又受到魔女的百般逗弄,方才又被那四個美人添了一勺油,現在是越燒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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