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們剛從網吧出來,你或許不知道,此刻,網絡上直接吵翻了天。
有網友說做出的人,有可能是位穿越者,就像是港片中張學友、劉德華演的那樣,是從未來回到了現在!
也有網友說做出的人,其實是一個超級神棍,就像是唐朝時的李淳風和袁天罡那樣,能前知500年后知500年!
當然,也有網友講做出的人,其實就是個國外的惡搞人士,之所以準,完全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
“師兄,你或許不知道,就在剛才,肯尼亞航空已經發布消息,1月30號當天,該公司所有航班都要停飛!”
“師兄,你或許不太清楚,就在剛才,倭國相府已鄭重發布公告,該國承諾永遠不制造不擁有不使用核武,并歡迎美a國正府實時監督。”
“師兄,你可能不太清楚,網絡上有人傳言,的上傳地其實是在港島,目前,世界各國的特工已經盯住了發帖者。”
正在吃餛飩的孫浩有點后悔了,就不應該聽從曾鸝的建議,給陳斯成坐下說話的機會的。
這貨實在是太羅嗦了!
整整25分鐘了,這家伙的嘴就沒有停過。
吃掉最后一個餛飩,孫浩從旁邊抽出來一張餐巾紙,面無表情的擦了擦嘴。
“老陳,拍攝時的不愉快,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和我說什么?”
“嘿嘿…”這時,陳斯成笑了。
“師兄,是這樣!
的熱度實在太高,咱們不能白白地放過這次機會,于是,我就想依照這件事創作一部電影劇本。
嗯,主人公是誰呢?
就是紐a約核爆之后的幸存者,他為了阻止災難的發生,就研發了時光穿梭機器,然后就穿梭到了1999年的11月1號。
他第一步是來到報社,想要讓報社刊登他的預言,結果報社總編瞅過之后就覺得是無稽之談,于是便讓保安將他請了出去。
當然,這個是用警棍請的…”
陳斯成確實挺有才華,從后海網吧過來,走路最多20分鐘,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他就構思好了一則還不錯的故事。
孫浩耐著心思聽完,用手撫摸著下巴,想了一會,便道:
“老陳,故事不錯,可是你想過沒有?
這里面可是有21條是有關于咱們的,而且全是自然災害,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我欣賞你,愿意掏錢出來投資,恐怕電影主管部門也不允許咱們拍攝。”
“嘿嘿…,師兄,這一點我早就想過了,咱們可以把這部電影放到港島去拍呀,就像是你的電影一樣!”陳斯成挺了挺胸,眼神里滿是自信。
“嗯…”孫浩思索。
“老陳,這么說吧!
如果身上有傷,你愿不愿意遇見一個外人,就把就把自己的傷口撩開給他看?”
“呃…”
陳斯成很是懵逼!
啥意思?
根本就不挨著好嗎?
老子跟你聊的是電影創作,而你卻和我聊傷口,怎么,你是看我臉上因為打架而造就的這道疤不夠深還是咋的?
不過,雖然腹誹,但陳斯成還是非常老實的做出了回答:“當然不愿意!”
誰讓孫浩現在已是大咖了呢!
“你不愿意…,可如果你的兒子卻硬是要撩開你的傷口讓別人參觀呢?”
“那我就揍他!”
可話剛說完,聰明的陳斯成就恍然大悟,“師兄,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
“呵呵,沒事!
目前,咱們要做的就是多掙錢,掙大錢,等到國人有難時,好施以援手。”
站起身,拍了拍陳斯成的肩膀,孫浩就牽著曾鸝的小手離開了餛飩店。
一頓早餐吃了45分鐘,這效率也沒誰了。
而此時,京城的雪是越下越大。
人從雪上踩過,留下挺深的腳印,可走出去不多遠,再回頭,卻發現蹤跡全無。
鄂省姑娘曾鸝喜歡下雪,特別是鞋子踩在雪上,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讓她全身心都感到愉悅。
“浩子,咨詢你個問題唄?”
“說!”
“你說這世上真有記憶力那么好的人嗎?
你看哈,即使是做出預言的人是來自未來的穿越客,他也不可能把每樣事情都記得那么準確,特別是某些自然災害,發生的范圍竟然還能用經緯度標注好?”
望著曾鸝疑惑的目光,孫浩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
我能說啥?
我還能說啥?
總不能告訴女朋友,其實不是穿越客的記憶力好,而是穿越客的前身怕死嗎?
全烈這家伙也真是的,太惜命!
為了怕自己出現意外,于是他就利用那個時靈時不靈而且還必須要經常充電的系統,直接用日記記錄下來往后30年的重大災害和戰爭,唯恐自己無意中闖進去突然就嗝屁了!
“浩子…,孫浩…”
“哦…”
被曾鸝使勁搖了搖胳膊,孫浩這時才回過神來。
“想什么呢,叫你都不理?”
“你不是在問我問題嗎?
我總得思考一下吧!”
“那你思考明白了沒?”曾鸝追問道。
“或許…,應該…,可能是他隨身攜帶著電腦吧?”
“噗嗤…”
話音才落,旁邊就有人笑出了聲。
“誰?”
孫浩轉頭,剛才光顧著考慮事情,放松了警惕,就連有人悄無聲息的走到自己身邊,都沒能察覺出來。
“我!”
伴隨著一聲嬌喝,孫浩就瞧見一個火紅的身影朝自己撲過來。
“哥,想我沒?”
“呃,想了!”
“怎么想的?”
“使勁想的!”
“切,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反正哥從來沒跟你講過謊話。
不過,我不是應該去濟a南府過春節嗎?你怎么又來了?爸呢?媽呢?”剛才抱著小妹汪曉晨旋轉的孫浩,這時才將她放下來。
“嘻嘻…,哥,你傻了不是?”汪曉晨朝自家兄長做了個鬼臉。
“你不是說好了的么,要和嫂子在年前訂婚,所以爸和媽就帶著我過來提前準備了,反正我現在也已經放假了。”汪曉晨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就伸手指了指壽比胡同15號院門口。
此時,門洞里站有一男一女,男人儀表堂堂,女人秀外惠中,兩人腳邊皆有大包小包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