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在的山區,離邊境線不遠,有國內的盜墓賊溜過來并不奇怪。
就是我沒聽過‘毒師’還有墓,單位的檔案庫里貌似也沒有關于這方面的記錄。
起碼我看過的那些檔案中沒有,盜墓賊和司機被毒成那個樣子,陳清寒要先一步過來,也是怕警方的人中招。
他那雙眼睛特別善于發現痕跡,很快就找到了盜墓賊‘爬’上公路的路線。
我們順著痕跡走,走了一會兒我便提出疑問:“他走這么遠才發病,司機發病沒這么慢。”
陳清寒指指遠處的孤峰說:“他是從那過來的。”
“我的天,望山跑死馬,他這發病速度也太慢了。”
雖然孤峰就在眼前,可中間還隔著條低谷呢,爬上爬下怎么也得花上幾個小時。
我和陳清寒用不了這么長時間,但盜墓賊在身中毒蟲的情況下跑不快的。
陳清寒說那人在跑的時候手腳并用,沿途全是他拔的草,他抓著草爬行,可見行動有多艱難。
我們的行進速度比較快,走到孤峰下沒用上一個小時,這還是算上了陳清寒辨認痕跡的時間。
陳清寒在山底轉悠,他覺得以盜墓賊當時的身體狀況,不太可能玩攀巖,因此他的目光始終放在地上,不往山上看。
整座孤峰像個‘牌位’,形狀像,從地形看也像,它孤零零矗立在山林間,周圍沒別的山丘。
“在這。”陳清寒找了半圈兒,撥開一叢半高人的雜草,草叢后面果然有個盜洞。
其實盜洞周圍的草叢是拔掉又埋上的,起到個偽裝的作用。
但這堆草明顯不如旁邊的草有‘精神’,已經蔫頭耷腦了。
這個盜洞特別小,陳清寒鉆不進去,我叫他在外邊守著,我進去瞧瞧。
白蟲不會攻擊我,它們沾到我身上,只有死路一條。
陳清寒把他的大寶劍遞給我,我沒要、我現在殺雞全用宰牛刀,浪費就浪費,本王就是豪橫。
盜洞里空間狹小,想轉身是不可能的,我爬著都費勁。
好不容易爬到頭,就被一堵白墻給擋住了。
仔細一瞧,這墻還長毛了,還有呼吸?
不對,好像是有某種活物,它體積比較大,又想鉆進來,因此卡在這了。
那我送它一程吧…
想著我便使用業火,直接將這東西燒了。
可這東西剛消失,便有流水般的白色小蟲涌上來,想鉆進盜洞。
接著燒唄 我用業火當盾,涌上來的小白蟲噗噗噗,全撞火盾上,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它們大概沖了三分鐘,不知道有多少只蟲,我等到它們全沖完,一只不剩了才收起業火。
陳清寒在外邊吹哨了,我連忙回復他,向他報平安。
剛剛要往外沖的小白蟲,正是寄生在盜墓賊和司機體內的那種。
如無意外,先被我燒掉的‘大白墻’,就是它們的頭頭。
等我出了盜洞,眼前一片白茫茫,滿眼都是白色的網,密集程度不能說是密不透風,只能說是嚴絲合縫。
甭管你怎么走,準能掛身上幾張,連個死角都找不到。
好在我不需要找死角,一口氣將眼前的白網全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