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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大師病了

  可說起來,怪是怪,還沒怪到引人注意的地步,頂多是像銀河這樣,在心里過一下,隨即拋到腦后。

  我覺得雷霄說的比較夸張,武器再厲害,使用它的終究是人,人儲存的能量是有數的,比如我消耗多了就得靠人參鹿茸補充。

  說一個人能抵一支軍隊,那要看軍隊的人數,以億計的話肯定頂不住。

  如果能做到吸收強者之力,打破匹配限制,那倒是有可能。

  蛇女出來收集失落的功臣能量,怕是故鄉那邊已經研究出任意吸收的方法了。

  我吸收不就特別容易么,一眨眼的功夫,木雕能量就被我吞噬了。

  就是我不會用,還得它主動‘出手’保護我。

  碧石叫我們別想那么多,不管過程如何,最后這力量歸我了,只要沒人再來搶我,這是對我們有利的事情,用不著疑神疑鬼。

  燈塔被毀,鏡子在碧石手里,別的世界的族人找不到這邊來。

  在碧石她們去繆的世界前,我們能過一段不被外來者打擾的日子。

  不過外面的敵人是進不來了,可內部的矛盾還沒解決呢。

  偷走病毒的家伙仍然沒找到,現在看來雷霄沒有說謊,散播病毒的人應該是伊偌西。

  她跟禾蘇同樣是經營多年,而且她控制手下的方法比禾蘇狠太多,手段固然狠毒,但辦事的效率肯定更高。

  正是忌憚她的勢力,我救下白云之后一直不敢讓白云聯系舊識,免得被她追蹤到。

  她直接找我倒沒什么,就怕她偷偷盯上白云,在我照顧不到時候下手,白云也算是叛逃,被伊諾西找到可就慘了。

  碧石動用禾蘇的勢力都找不到雷霄研究毒物的地方,伊諾西卻找到了,還偷光了成品和制作材料。

  這家伙可是真真不好惹,越是這樣、我們越要盡快找到她,把威脅消除才行。

  碧石她們在我這住了兩天,之后就組團去機場,分頭飛回自己的大本營。

  繆的牧場和工廠離不開她,那邊有事找她,她只好帶傷飛回去。

  在沒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她們還有各自的生活和工作。

  銀河是帶著云海飛國外,去參加什么展,我說云海這是要火的節奏,銀河說就是混口飯吃,她不會讓他火起來,那樣有太多雙眼睛盯著,保不齊哪天他的異形身份就暴露。

  云海實在太帥,帥的不像人類,銀河的擔心很有道理。

  云海的‘圍脖’我看過,上面有他的雜志照什么的,別看他沒火,也有一群人在照片底下流口水。

  網友夸他‘野性美’,或者帥的特別有攻擊性,我看到這些評論只想笑,因為他是妥妥地傻白甜。

  銀河說有好幾位攝影師評價云海的氣質,說他不食人間煙火,我說不愧是攝影大師,看人看骨,一看就知道云海不吃飯,可他吞金哪,名副其實的吞金獸。

  繆沒有帶走龍貓,和其它寵物一起空運,她覺得委屈了龍貓,于是把它留給向陽照顧,龍貓和向陽在尋人旅行中建立了真摯友誼,能繼續和向陽生活在一起,它還挺高興。

  她們各忙各的去了,剩我和陳清寒在家,這屋子忽然靜下來,我的腦子也跟著靜下來,這一靜下來,我琢磨出個事兒!

  陳清寒又開始大掃除,我比較喜歡房間有積灰的感覺,畢竟在墓里住了幾千年,落灰啊、蜘蛛網什么的少不了。

  但陳清寒不行,每天必須打掃一遍,好像活的避塵珠。

  他拖地我就縮在電腦椅上數錢,金金果然吐錢了,裝它的包里有一堆金錢,純金的圓錢,有點像國外古幣,上面印著蟾蜍頭像。

  我把廚房用的秤拿來稱金幣的重量,剛準備好,就想起件事,轉頭盯著陳清寒后背看。

  他背對著我拖地,感受到我的視線,他轉過身問:“想什么呢?”

  “我在想,碧石她們住這的時候,好像沒受你的影響。”我回憶了一下碧石她們跟陳清寒相處的情景,全都很正常,她們的眼神沒毛病、表情沒問題,看不出一絲迷戀、愛慕或類似的情感。

  “我以為什么事呢,你們一族可能免疫吧。”陳清寒轉回去繼續拖地。

  “嘶還真有這個可能。”我抓過桌上的鏡子,照照自己的臉,“雷霄死了,唉…蘇菲確實沒經驗,你說我要是難產怎么辦哪?”

  陳清寒聞言一拖布送出去,差點沒拽回來,把腰閃了一下,扶著腰回過頭瞪我:“你這上下文挨著嗎?”

  “不挨著啊,那咱倆什么時候去領證?”我族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沒有結婚一說,除去那些為愛流浪的,剩下的人從來沒考慮過婚姻這個問題。

  結婚這事說簡單也簡單,領個小本本的事兒,可說復雜也復雜,比如:“咱現在還沒婚房哪,等我把卡里的余額算一算,咱倆合伙買套房,再讓族里的裝修隊給裝修一下,房子裝修好了咱們就領證,你覺得咋樣?”

原來我想著等所有鬧心事結束再考慮個人問題,但就像蛇女說的,我氣場有異,怪  事一樁接一樁地來,等它們消失沒時候,我還是該干嘛干嘛得了。

  “好。”平時能說會道的陳教授,這時候就回了一個字。

  “我都想好了,咱們就旅行結婚,回咱倆初遇的地方來趟浪漫回憶之旅。”

  “好。”

  “嘶…多說一個字行不行?”

  “都好。”陳清寒扔了拖布,沖過我抱起來轉了兩圈,頂著張斯文敗類的臉,笑得像個大傻子。

  “我的錢——”他沖過來的時候我正羅金幣,被他突然抱起來,羅起的金幣頓時歪樓,從電腦桌上滾下來幾枚。

  有一枚滾到沙發底下去了,陳禽獸才不管,親親、抱抱、舉高高,一道程序都不能省。

  “陳禽獸你夠了啊,趕緊把我放下,我不是小海豚布偶、我是仿真鯊魚!”

  “我抱的明明是我老婆。”陳清寒用一副道貌岸然模樣,說著湊表臉的話。

  話雖如此,他還是乖乖把我放下,我畢竟不是嬌小型,被他舉著我的頭幾次差點撞到吸頂燈。

  可惜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地沒拖完他就該上班去了。

  我把滾沙發底下的金幣掃出來,將桌上的金幣裝回布袋子,打算等晚上回來再稱。

  我也該去組里了,自從白云的監視任務取消,她就不用我早上去店里幫忙。

  而陳清寒在客房扎了根兒,他說這邊離實驗室近,其實他又不需要人類那么多睡眠,更是從來不睡懶覺,住在這一大早就開始打掃衛生,任務反而更繁重了,他圖啥?圖離我近!

  本來我還跟碧石她們澄清,陳清寒不住這,現在好了,碧石她們看到陳清寒的朋友圈,挨個發評論‘切’。

  小陳同志愛秀大家都知道,他在廚房穿著睡衣拍自己煮宵夜,碧石她們哪能認不出照片里的廚房是我這?

  包子也知道,她知道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我知道自己解釋沒用,只會越描越黑,便決定順其自然,隨她們八卦。

  在組里寫報告寫了一上午,午休的時候接到一通意外來電,會打組里座機的人不多,單位外面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來電的是前幾天在ktv認識的小帥哥葛旭,他和他師父的單子被我暗中報到單位,ktv的怪水事件應該由單位接手了。

  我以為是消息走漏,讓他知道是我斷了他們師徒財路,打電話過來罵我的。

  但葛旭的語氣很客氣,還叫我冷前輩,不像是興師問罪來的。

  我假裝無事,跟他閑聊兩句,扯了兩句閑篇兒,他才說出打電話給我的目的。

  他說他師父身體狀況出了問題,希望請我去看一看。

  我叫他送那位丁大師趕緊去醫院,別耽誤了,要相信醫學,我又不會治病。

  葛旭嘆氣說已經送過了,首都各大醫院、專家教授,幾乎看遍了,就是查不出毛病。

  還有建議他師父去心理科瞧瞧的,他當著醫生的面,沒說自己是做哪行的,怕醫生連他也抓起來送精神病院。

  他們在首都無親無故,現從南邊請師父的朋友過來他擔心來不及。

  我覺得就算來得及,他師父的朋友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因為在我看來,這位丁大師很可能是個神棍。

  我不是神棍,卻也不會治病,不管是正常的、不正常的,都不會治。

  我讓他在住處等著,有間醫院或許可以治好他師父。

  葛旭連聲道謝,我給單位醫院打電話,說有個南邊來的大師得了怪病,前兩天去過怪水事件現場,可能和怪水接觸過,單位醫院立刻派救護車過去接人。

  根據葛旭的描述,他師父從午夜到凌晨三點這段時間會失去記憶。

  這是普通人的睡覺時間,但他師父會在這個時間段修煉,練一套獨門功法,葛旭知道丁大師的習慣,一到后半夜就在房間翻跟斗、打把勢,就算光著腳跺床墊,那也是有聲音的。

  因此當他發現師父突然不練功了,他便問了一句,結果他師父對后半夜發生的事完全沒有記憶。

  他們住酒店套房,葛旭半夜不睡,在師父門口觀察了一晚,發現午夜一過,他師父就頭下腳上、倒吊在天花板上。

  眼睛雖然睜著,卻是一片白,看不到黑眼仁兒,葛旭說這不是師父的獨門功法,第二天便領著師父各大醫院掛號看病。

  他是專門調查怪事的‘偵探’,按說遇上這種事,應該先想著用自己的專業解決。

  可他無奈表示,師父沒教他怎么處理這類事件,測試怪事屬性的方法他試過了,這件事已然超出他的能力范圍。

  換句話說,他認為這不是一起靈異事件,應該是物理現象。

  但他無法解釋,總不會是地球磁場在那個時間段,對他師父的頭有更強的引力造成的。

  他自然也想到過ktv的怪水,他說有官方的人介入,老板沒辦法,不能讓他們繼續查下去。

他不認識官方的人,打聽不到內幕,不知道ktv的顧客中有沒有人和他師父一  樣,如果有的話,怎么解決。

  能求助的同行他只想到我,我讓他放心,他師父會得到專業的治療。

  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證,我們離開ktv我就沒再關注怪水的事。

  葛旭的來電,讓我又想起這事兒來,也好奇究竟怎么回事,打聽消息可以找兩個人,一是包子、二是葉賽妮亞。

  包子要上學,關于單位任務上的消息她不是最靈通的,我給葉賽妮亞發消息,問她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后續,同事們調查得怎么樣了。

  葉賽妮亞說這事兒前兩天在群里說過,不過翻聊天記錄太麻煩,她就簡略給我講了講。

  她說那些怪水其實是人,感染了奇怪未知病毒的人類,人變成液態、還透明,這事真是詭異至極。

  最厲害的是他們還都活著,白天在墻壁、地板里邊睡覺,午夜一過便醒來‘吃飯’。

  到凌晨三點,他們又退回去睡覺,跟冬眠的熊似的。

  我問這些人哪來的,怎么就出現在ktv里了?

  葉賽妮亞說都是ktv的客人,單位同事找ktv的老板了解情況,據老板說,客人經常喝多,來的時候五個、走的時候四個,他們自己都不記得同伴是不是先走了。

  也有說先走,可走著走著,并沒有走出大門,直接在電梯里消失的。

  葛旭說過,他在監控里發現了線索,指的應該就是這個,監控顯示有人在電梯里憑空消失。

  有人失蹤,不可能沒人注意,只是ktv老板覺得自己比較幸運,那些失蹤者的家屬沒有懷疑到他的店。

  他便想趁著還有機會,趕緊查清怎么回事,別等人家查到他頭上來,那時候事情即便解決,他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失蹤那么多人,他還想隱瞞,而且找個神棍幫他調查,結果把神棍也搭進去了,這波操作真是虎。

  單位同事暫時只查到這些,感染者已經全部轉移到單位醫院,不過沒讓家屬見他們。

  丁大師也被醫院收到特殊病房,葛旭特意打電話過來謝我,我叫他別離開醫院,最好檢查一下,那么多人變怪水,搞不好這怪水病毒會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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