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在玉兒的精心照顧下,很快的就好了,然后他準備了一下,便向莽古思辭了行,盡快的趕回了盛京。只是讓皇太極吃驚的是,他這一路走回來,玉兒的倩影,一顰一笑竟然占滿了他的腦子,動不動的就會錯覺的感到玉兒就在身邊。
這樣的感覺讓皇太極非常的恍惚,這可是他三十幾年來從沒有過的情況,可是自從第一次見過玉兒后,她就好像印在了自己的心里一般,只要自己靜下來想要回想些事情的時候,她就會不期然的自己蹦出來。
有些時候還讓自己不自覺得失笑出聲,連伺候自己的奴才們,都不明白自己平白無故的,坐在那里傻笑什么呢?唉,皇太極想著,都覺得自己被這個小丫頭弄得有些有失威嚴了。
“貝勒爺,您可回來。快讓我看看您的傷口怎么樣了?好利索沒有。”剛一下馬的皇太極,就被等在門口的哲哲拉著看了半天。
“呵呵,看把你嚇得。我早就沒事兒,那點小傷連疤痕都沒留下呢。”皇太極安撫的摟著哲哲說道。
“唉,您說說您,怎么好端端就遇上刺客了呢?”哲哲和皇太極邊說著邊走進了府邸。
“唉,這事兒,說來話長。不過我能好的這么快,而且沒落下疤痕,還真是多虧了玉兒這孩子。我昏迷的那陣子都是她在旁邊伺候我的呢!嗯,而且很細心,很周到呢!”皇太極眉飛色舞的回憶著,跟哲哲夸獎著玉兒。
“噢,是嗎?看來貝勒爺倒是很喜歡玉兒這孩子呀!”哲哲別有深意的看著皇太極說道。
皇太極也沒細想哲哲這話里的含義,端著茶碗押了口茶,然后點著頭說道:“嗯,這孩子是挺討人喜歡的。不但聰明,而且學問很好,心也很細呢!將來也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福氣,能娶她當老婆呢?”
“我怎么瞧著貝勒爺這好像是很羨慕的樣子、又好像是在吃醋呢?”哲哲取笑著皇太極說道。
“呵呵,哲哲,您看你說的。再羨慕,再吃醋,她也是我的內侄女,也會是別人的妻子。”皇太極被哲哲這么一說,雖然嘴上自然地駁斥著,但是心里卻是無形的覺得空虛了很多。
“是嗎?您就真沒一點旁的想法兒了嗎?”哲哲不死心的,陰陽怪氣的問道。
“額,哲哲,你今天是怎么了?就算是有想法,我是他姑父,那也是不可能的呀!”皇太極好笑的問著哲哲。只是內心在說道‘不可能’的時候,卻是無法形容的被揪痛了一下。
“哦,這樣呀!呵呵,看看您,干嘛這么認真?我只不過是說著玩兒的,不過玉兒也到了該婚嫁的年齡了。是該為她甄選一下了。不過我還真是希望能把她嫁來這盛京里,這孩子確實很招人待見的。到時候我也好有個伴。”哲哲感慨的說道,然后又看了看皇太極,見他一臉的倦容,便說道:“好了,咱不說這個了。您也累了,趕緊去休息一下吧!”
哲哲說完便起身扶著皇太極去了東暖閣里休息。等到了傍晚的時候,皇太極才醒了,就有人來通傳說努爾哈赤知道皇太極回來了,讓他趕緊去汗王宮一趟。皇太極稍作了修飾,換了件干凈的衣服,便進宮去了。
而這邊玉兒自皇太極走后,一直都是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他的傷是不是完全好了,體內的毒是不是全都清除干凈了,這會兒該到了盛京了吧?
“格格,您怎么了?怎么又開始魂不守舍的了?”蘇茉爾端著一盤子的水果進來后,就看見玉兒呆坐著書案前,舉著筆卻一個字都沒寫,就好奇的問著她。
“額,沒有呀!我沒想什么,就是打算寫點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寫什么好?這不正琢磨著了嗎!”玉兒被蘇茉爾驚醒后,為自己找著借口說道。
“哼,我看未必。您這想寫點東西的念頭,從昨天一直拖到了今天,您就硬是一個字都沒寫,光在那愣神兒呢?說給誰,人家也不能信您那說法不是嗎?”蘇茉爾撇著嘴的說道。
“呵呵,呵呵,這寫東西也是需要靈感的。所以,嘿嘿,我需要有了靈感以后才能寫出好的東西來的不是嗎?”玉兒見剛才的說詞沒能糊弄過蘇茉爾,便又想出了個說法,順手拿了個果子邊吃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