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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才原書記作為當事人,也堅決要求早點結案,穩定民心。他暗示柳立海和金澤滔親自參加當事男女雙方的婚禮也是基于這樣的考慮,而且效果很好,婚禮后,兩村風平浪靜,似乎一切又回歸正常。
重新去挖這件事實已經基本清晰的村械事件,對于浜海縣和東源鎮都沒好處,但公安局就借口另有隱情,幕后有操縱為由,重新調查此案,讓事情復雜化。
曲向東腦子有點亂,他主動聯系東源鎮,當然也有自己的政治考量,盡管因為繡服產業化令東源在去年工業經濟跨了一個臺階,各種榮譽接踵而來,實際上濱海上下并不看好東源,東源的歷史和傳統表明,東源從來沒有真正安分過,也沒安靜過。
但金澤滔引導他察看了東源灘涂,對灘涂養殖海鮮前景的描繪讓他心動,而且東源提出的政府企業合作開發,財政積極向上級爭取資金支持,讓他看到了東源灘涂改造開發養殖海鮮并非畫餅充饑。
他知道金澤滔小節上或許微有瑕疵,但大事上絕不糊涂,更不會在這種事上對自己動心眼,更何況,以金澤滔現在的財稅所長的層次,自己有必要擔心嗎?
曲向東還在思慮萬千的時候,縣委辦卻打來電話,臨時召開常委會,處置公安局駐東源鎮專案組遇阻。
常委會結束得很快,金澤滔看了下手表,沒過半個小時,實行常委聯系鄉鎮制度后,縣委縣政府工作效率明顯提高,曲向東作為聯系常委,全權處置專案組遇阻事件。
以前實行集體商量、集體決策、集體負責制度,處理鄉鎮突發事件還沒有這方面的棘手和壓力,但此刻,曲向東感覺壓力驟然增大。
金澤滔卻說:“曲部長,縣委對公安局派駐東源工作組事件是什么態度?”他主要是問縣委王如喬書記對此事的看法。
“王書記很惱火,此前,他并沒有得到這方面情況的匯報,公安局的解釋是正常工作,沒有推翻縣委縣政府關于謹慎處置群體械斗的決定,調查核實在他案發現的線索,這是公安辦案的常態,不值得大驚小怪。”曲向東語氣明顯不善。
金澤滔說:“好一個不值得大驚小怪,大蟲都追到腳后跟,公安局還是不慌不忙,這應該是說他們胸有成竹,還是對老百姓的訴求置若罔聞,發生群體案件,不能一味地找對方的痛腳,還要反省一下自身,公安機關更應如此,在農村地區,黨群干群關系緊張,執法不公是主因。”
曲向東端詳了金澤滔好一會兒,直看得金澤滔有點發毛,曲部長才微微露出笑容:“不錯,政治上開始逐步成熟,羅書記也跟我匯報過,在兩村械斗事件中,你處置得體,果斷有力,值得表揚,今天你反應的情況也說明你開始學會思考問題,分析問題,有堅定的政治立場和敏銳的政治嗅覺,不錯。”
金澤滔心中嘀咕,才開始學會思考問題?好象我從來不長腦袋似的,不就是沒有配合你們組織部工作,誰讓胡文勝還橫插一腳,任誰都會誤會,老太婆纏腳紗,都多少時間過去了,還在羅嗦呢!
當然表面上他還得感謝曲部長的鞭策:“這都是曲部長教導有方,其實我覺得呢,這事情,曲部長可以不用多理會,東源不是流膿長蛆了嗎?那就讓公安使勁地挖吧,柳鑫不行,就換個人。”
曲部長眼睛閃著寒光:“就怕挖肉補瘡,顧此失彼。”
金澤滔呵呵笑說:“誰知道這瘡長在哪家的屁股上。”
出來前,金澤滔隨口提了句南巡講話現在全國上下都在如火如荼地學習,浜海好象還沒大動作,也該是掀起濱海第三次解決思想的時候了,這還是曲部長和金澤滔吃飯時說到東源拆茅坑建酒店時說的話,曲部長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曲部長連夜帶隊赴東源處置專案組事件,金澤滔卻安然在浜海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柳鑫的大麻花臉就笑嘻嘻地出現在金澤滔的床頭。
專案組在曲部長的工作組進駐后就地解散,由縣公安局另選他人組成專案組繼續調查,曲部長強調了一下辦案紀律后也在第二天跟隨柳鑫他們回來了。
柳鑫并沒有因為專案組解散而沮喪,相反有點興高采烈,幸災樂禍的樣子,金澤滔之前的敲打和提醒讓他很快下決心及早撤退,也避免了同當地群眾關系的進一步惡化,順利地從專案組的套中解脫了。
曲部長對他當時果斷撤離表示贊賞和肯定,態度和以前截然不同,這讓柳鑫莫名地興奮起來。
柳鑫抱怨說牢騷飯店因為老鯰魚跳槽海鮮碼頭也關門了,他連個請兄弟喝酒的地方都沒了,金澤滔說,很快風總就會登陸浜海,你柳大局長有口福了。
柳鑫麻坑都快滴血了:“盼著呢,我們全家都盼著呢,金錢湖我還去逛過呢,真是個好地方,風總眼光不錯。”
金澤滔奇怪了:“你盼風總來,我深刻理解,嫂子盼她來就有些不可思議了,難道你的心思讓嫂子瞧破了?”
柳鑫大怒:“你這齷齪腦袋整天都琢磨什么呢,你柳哥是這樣的人嗎?我柳鑫對風總那是尊重和欽佩,這才多少時間分店都開縣城了。”
金澤滔聲音矮了許多:“可也用不著嫂子盼她來呀,你一個人盼就夠了。”
柳鑫嘆息:“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嫂子你也見過,她在縣機械總廠上班,當時求爺爺告奶奶才給她辦了個合同工,在廠里職工食堂上班,上千人吃飯,你嫂子硬是從一個洗碗工干到食堂堂長,最近廠里效益不好,食堂準備外包,承包方也答應安置非正式職工,但你知道,這一腳踢承包出去的人員,出去還要從頭干,工資不說,這人就低人一等了。”
“真是對不起,誤會你了,你跟風總不陌生啊,怎么開不了這個口啊?”金澤滔有點慚愧,自己枉作小人,還以為柳鑫念念不忘海鮮碼頭,是意在風總,卻原來是想給自己老婆謀條后路,柳鑫的老婆叫朱小敏,很干練精明的一個女人,金澤滔還以為在銀行之類的單位上班。
柳鑫干笑:“嘿嘿,求別人還真開不了這個口,不是跟兄弟你熟嗎?就厚臉求你這來了,我知道兄弟你有辦法,也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