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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阿貍罵罵咧咧地修改了夭貓商城的商標配色,只因黃征不講武德,網上說著警告的語氣,私底下卻在第一時間起訴了阿貍巴巴。
不改不行!
蘇寧的張進東頭一回覺得,黃征這人不錯,做事比馬立云還下作、還無恥。
遠在燕京的柳強東突然一拍腦袋,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我怎么就沒想到這招?對了,不知道阿貍剛改的商標新配色,有沒有申請專利?”
想到這兒,他立刻喊來京東知識產權部的負責人,讓對方趕緊去搶注相關專利和商標權。
老馬惡心他,他當然也要惡心一回老馬。
2014年的雙十一大促,從一場專利侵權之爭開始,正式拉開帷幕。
陳延森只在廬州待了兩天,便又乘坐飛機趕往燕京。
韓錦恒允諾他的航天公司牌照審核通過了。
雖說民營航天公司在華國未有先例,可陳延森造出了光刻機!
上次見面時,韓錦恒問他,想要什么獎勵。
陳延森當即回答道:“我要一張民營航天公司的營業執照。”
當場就把韓錦恒和李青松給干懵了。
他們會懵,并非沒有原因。
首先,按國內此時的既定政策,民間資本就沒資格染指航天領域;
其次,航天活動牽扯甚廣,既關乎國家安全、空域管理,又涉及國際規則履約等諸多層面,可國內當時尚未出臺綜合性的航天基本法,相關規范不僅零碎分散,法律位階也偏低。
比如商業運載火箭、衛星等都被列入了武器裝備科研生產許可目錄,私營企業必須達到軍用產品的嚴格標準,才有資格進入該領域。
同時,各管理機構之間的權責邊界不夠清晰,信息互通也不順暢,這就導致民營資本想進入航天領域時,可能面臨無法可依或規范沖突的困境,這使得開放民營航天需以監管體系的逐步完善為前提。
最后,航天技術與國防建設緊密相連,部分航天活動還涉及敏感技術、軍事應用以及太空資源爭奪等關鍵問題。
就像衛星互聯網,它不只是信息時代的太空基礎設施,更具備重要的國防戰略價值,頻軌資源還遵循“先占先得”的國際規則。
若是在缺乏有效管控的情況下全面開放民營航天,很可能影響國家對太空戰略資源的掌控,甚至引發信息安全、技術泄露等風險。
因此,當時韓錦恒一臉為難。
他實在不敢開這個口子。
陳延森見狀,隨即問道:為什么國內遲遲造不出光刻機?
因為沒有經濟效益,全程依賴補貼支撐,即便真能造出來,研發出來的產品也是戰略價值大于產業價值。
再者,頻軌資源既然先占先得,自然先下手為強、后下手吃屁,為何不給民營航天公司一個機會?
得益于森聯資本過往顯赫的成績,韓錦恒最終松口同意。
光是協調西北、華東與華北等地研究所的利益,就耗費了他一個月時間,這張營業執照才總算塵埃落定。
但上面也有前提條件,國資持股比例不得低于30,并且不允許引進外資機構。
對陳延森來說,只需保證控股權即可。
起飛之前,他給馬文騰打去一通電話問道:“Pony,我成立了一家新公司,有沒有興趣入股?”
小馬哥聽后一激靈,連忙拍著胸口表態:“只要是你的項目,我閉著眼睛都投!哪怕你去造火箭,我也要參一股!”
從2010年到2014年,他投給陳延森的每一分錢,都能收獲數倍、乃至數百倍的投資回報率。
也正因如此,馬文騰連這個項目具體是什么、要做什么都沒搞清楚,就已經決定掏錢投資了。
“那我給你留個名額!項目一期的所需資金大概在150億,這樣,不管你是用企鵝的名義,還是個人名義,10億換1股權,最高可以給你3的份額。”
陳延森慢條斯理地說道。
“30億?沒問題,我個人投了。”
小馬哥爽快應下,頓了頓又追問:“對了,忘了問你,具體是做什么產品?”
“火箭啊!”陳延森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什么?造火箭?你沒開玩笑吧?”
小馬哥聞言一愣,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什么時候,國家居然允許民間資本碰航天領域了?
“我和你開過玩笑嗎?”陳延森反問了一句。
“你在廬州?我們見面再聊。”
馬文騰深吸一口氣,來了點興趣。
他對造火箭本身沒多大感覺,卻格外好奇陳延森是怎么搞到合法執照的。
“我在機場,下午要去燕京出差。”陳延森解釋道。
“行,我知道了,那我們燕京見。”
馬文騰想了想說道。
兩天后,華國互聯網安全大會將在燕京舉辦,他原本沒打算去,現在看來,倒正好順路了。
10億換1的股權?
說白了,也就是陳延森敢說這話,換作旁人,馬文騰大概率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什么破公司連名字都還沒定,就敢空口開價,直接報1000億的市值?
想來在華國,只有陳延森配得上這份底氣。
緊接著,陳延森又分別給蘋安的馬哲明、華為的任中非、孟遠志等人打去電話,寥寥數語,就輕松拿到了數億、數十億的資金。
還沒等到起飛,陳延森就籌集到了134億華元。
雖說這幫人很難琢磨透民營航天公司的盈利邏輯,但既然是陳延森主動聯系,沒人會拒絕合作。
說到底,單是“陳延森”三個字,就足以讓他們下定決心投資。
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自從陳延森踏入商界,就從沒失過手,更沒做過一筆賠本的買賣。
這就叫口碑!
與此同時。
首張民營航天公司營業執照下發的消息不脛而走,燕京、滬城、長安、川蜀、金陵和江城等地的研究所工作人員,也迅速收到了這一訊息。
“聽說了沒有?這張牌照給了森聯資本!”
“這不是胡鬧嘛!你想想,火箭的推力室和燃燒室,設計要求多高啊,用的材料既得有高強度,還得耐得住高溫,稍微出點差錯,就可能引發爆炸!這么危險的事,交給民營公司來做?上面到底是怎么考慮的?”
“要是森聯資本的話,倒也不算差,他們給員工的待遇一直都挺好,不知道現在招不招人?”
“小周,你該不會是動了跳槽的心思吧?”“咱們搞航天的,最講究集體精神和奉獻主義,你說這話的時候,就沒想想研究所這些年對你的培養?”
“主任,我就是隨口開個玩笑。”
周俊平連忙訕訕一笑,臉上忍不住泛起尷尬。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滬城第八研究所早就待得夠夠的了。
每個月到手一萬二的工資,跟長安、江城那些地方的同行比,確實要高出一些,但說實話,這點差距也很有限。
要知道,滬城郊區的房價,早在去年就漲到了一萬五一平米。
按他現在的收入,就算十年不吃不喝,也只能在滬城和鹿城交界的地方,勉強買一套小三室的房子,往后還得每天花四個小時在路上通勤。
他不是不明白航天人要講奉獻,可奉獻也得有個前提啊?
他有家有口,上有老下有小,總不能一輩子都租房子住吧?
周俊平默默記下這件事,準備回頭去查一查這家公司的注冊名稱,以便將來投遞簡歷。
一時間,全國各地航天研究所里的中低層研究員,其中有不少人都不免悄悄動了些心思。
上面的大佬吃飽喝足了,可他們這些普通研究員的日子,還過得十分拮據。
對這些研究員來說,大家最期待的就是陳延森能提供一份更高薪水的工作。
10月10日,拼唄召開雙十一大促動員會的同時,上線已近兩年的小紅書也為博主開通了直播功能,還專門開辟了商城板塊,正式邁入商業化變現階段。
由于小紅書和斗音、快手一樣,共用拼唄的商戶和商品資源,只不過會根據各自平臺用戶的類型差異,推薦不同的商品池而已。
對黃征而言,日活6000萬的小紅書,對拉動拼唄的業績增長,能起到不小的助推作用。
反觀桃寶直播(即原先的來往),在砸了十幾億資金后,仍然只有不到1000萬的活躍用戶,買家依舊集中在桃寶App的直播頻道里,并不樂意為此再下一個App。
對比斗音、快手,雙方的差距十分明顯。
次日一早。
黃征坐在辦公室內,翻看著小紅書電商業務的首戰數據,心情頓時大好。
袁偉一臉喜色地匯報道:“截至昨晚24點,小紅書電商業務的首日成交額為1.6億,其中直播間的GMV突破了1.3億,占比高達80。”
黃征點了點頭,隨后叮囑道:“告訴客服部,讓他們盯著斗音、快手和小紅書的用戶反饋,比如物流速度、商品質量和售后服務等,多方位監管平臺輿情。”
“好的黃總,回頭我找費總聊一下。”
袁偉應了一聲道。
另一邊。
西粵。
今年三十七歲的陸彩梅捧著手機,點開了橙子建工的招聘區。
招聘崗位:食堂阿姨 月薪:12000元到18000元。
工作范圍:負責食堂日常清潔工作,確保用餐環境的衛生整潔;負責食材的清洗、切配及烹飪,保證菜品的安全與質量。
1.2萬到1.8萬?
該不會標錯工資了吧?
陸彩梅揉了揉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若不是她能確定自己點開的是橙子建工的官網,乍一看,還真以為不小心誤入了緬北的招聘網站。
再看工作地,居然是在阿比西尼亞。
這是哪里?
陸彩梅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