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這樣做,一是想著借刀殺人,讓你代勞鏟除了無面殺手,使得芊芊可以洗脫罪名,繼續潛伏任務,甚至接近皇子烈;二是也確實想鏟除了你,你在金陵城的表現實在太過驚艷震撼了,如果繼續留你活著我覺得非常危險,最好能找個機會殺死你,可惜沒有成功,有誰能想到單單一個晚上的時間,絕對逆境之下,你便讓無面殺手三十三號組全軍覆沒。”
“你對我動了殺意!”沈飛目光一冷,“現在還有嗎。”
“沒了沒了。”虎姐笑嘻嘻地湊上來,攬住沈飛的胳膊,豐滿的峰首在上面蹭來蹭去,“單從實力來說,無面殺手的實力要超過我們美女刺客,她們都失敗了,我還哪敢打你的主意。”
“無面殺手強過美女刺客?不一定吧,芊芊就很厲害。”
“也有一個半個的特例吧。”虎姐賊兮兮地笑。
“還有其他有用的情報嗎。”
“沒了沒了,人家把知道的所有情報全都告訴你了,把未來的幸福,身家性命也都交到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背信棄義哦,沈大公子。”虎姐伸出右手,敲打沈飛的額頭,像個鄰家的大姐姐那樣分外容易親近,沈飛卻知道,溫柔背后隱藏著重重殺機,如果像令狐懸舟那樣淪陷進去的話,早晚會被她算計至死。
“說了這么久的話,渴死了渴死了,人家要喝水。”虎姐摟住沈飛的脖子張著嘴要水喝。
沈飛不耐煩地說:“把手給我松開,我和你一樣兩袖清風,往哪里找水去啊。”
“口水也行。”
“去,沒個正行的。”
“嘻嘻嘻,開玩笑的啦,口水還是留給你的小情人吧,我要的是瓊漿玉露…”
“瓊漿玉露?”沈飛馬上明白過來,“放心啦,我不會忘的。”說著從懷中取出了丹藥,第一次掏出的,是一枚用下等藥材煉制的丹藥,一番交談之后,虎姐的表現不錯,展露出了真心實意,所以這一次沈飛拿出的是一枚上等的丹藥。
虎姐何等人物,怎會看不出來仙丹色澤的差異,一把搶過了,塞在嘴里:“謝啦,沈公子!”
一粒仙丹入吼,涼絲絲的感覺沁入心脾,五臟六腑得到滋潤,經絡舒暢,由此帶來的美好從內向外返,直到肌膚恢復緊致,容顏化作年輕,虎姐震驚于仙丹給身體帶來的改變,抬起水晶煙袋,靠著水晶的反射仔細端瞧容貌的變化,興奮地大叫一聲,撲在沈飛身上用力親吻:“小乖乖,人家愛死你了,愛死你了。”
時間來到了午后,沈飛為若雪服下解藥之后耐心等待了兩個時辰,始終不見她醒來,心急如焚,暗道:“虎姐不是在誆騙自己吧,她有那個膽子嗎!”
午后日光普照,天空放晴,他焦頭爛額地在房間中踱步,滿身是汗。忽然間,緊貼地面乘涼的七小一個個立起身子,豎起耳朵,露出警戒的神色,果然,不一會兒功夫,便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咚咚咚,咚咚咚。”
“誰啊!”沈飛不耐煩地叫,他現在煩的很,沒心思接待客人。
哪想到外面的人沒有正面回答不說,還一個勁地敲門沒完沒了,“咚咚咚,咚咚咚。”
“誰啊。”
依然是“咚咚咚,咚咚咚”。
沈飛大怒,“他媽的,到底是誰!”快步走到門前,將緊閉的房門從里面打開,正待噴發心中的怒氣,卻猛然發現站在門前的居然是——虎姐!
“你來這里做什么。”沈飛的語調瞬間降了八度,倒不是害怕虎姐,是害怕他和虎姐的結盟關系暴露出來,害怕別人注意到他和虎姐來往過密。
“嘻嘻嘻,不請人家進去嗎。”虎姐賊兮兮地笑。
沈飛上下打量她,發現兩個時辰過去了,虎姐已然換了一身衣服。上身穿了一件帶子幾乎透明,胸衣大概只能遮住雙峰一半的肉色吊帶衫,下身穿了一條連屁屁都遮不住的黃色小短褲,青春靚麗,魅力無窮,深紅色的唇彩誘人,上挑的睫毛勾魂,再加上服用了仙丹,使得皮膚更加緊致白皙,白里透紅,簡直就是個勾搭人的小妖精。
“你怎么穿成這樣。”沈飛不禁蹙眉,“來我這里做什么。”
虎姐往前伸出手,摁著沈飛的胸口把他推向一邊,兩條美腿連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肢娉婷移動,走到了屋子里面,一屁股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自然是有事嘍。”
秀目掃了沈飛一眼,對他道:“把門關上啦,你想讓咱們兩人之間的對話被其他人聽到嗎。”
沈飛眉頭深鎖,走到屋外左右看看,確定無人監視,退回屋內將門闔實,大踏步地來到虎姐對面,坐在與她相對的椅子上,壓低了聲音說:“不是已經商議好了互相聯絡的方式,你來我這里做什么,不怕被人發現嗎。”
虎姐眼睛一眨一眨,空空如也的雙手指甲又細又長,涂抹了深紅色的甲油,外出的她居然沒帶著水晶煙袋,著實令人驚奇。兩條美腿高高揚起,竟然是搭在了沈飛的肩膀上:“懸舟想見你,我是遵照他的意思專門過來請你去府上做客的。”
“請我去府上做客,有必要你親自前來嗎。”沈飛怒目而視。
虎姐笑魘如花地道:“嘻嘻嘻,人家不親自前來,你的心肝小寶貝又要怎么醒過來呢。”
“你說什么。”沈飛騰地站起,抓住虎姐的肩膀,十指嵌入肉里,惡狠狠地道:“你再說一遍。”
虎姐微微蹙眉,惹人憐惜:“你輕一點,抓疼人家了,人家好心好意地前來,怎么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的啦。”
“你膽敢騙我。”沈飛不依不饒。
虎姐有恃無恐地說:“女人嘛,總要留一些后手的,萬一男人是個壞人,或者不是真心的,也好有個應對,你說是不是。很開心的,沈飛你這人還不錯。”
“哼!”沈飛松開了手,負氣道:“快把解藥拿出來,不要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再敢藏私,小心自己的腦袋。”
沈飛真是動怒了,可對方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討厭啦,就知道威脅人家,被你恐嚇,解藥到底放在哪里人家都記不清了,頭疼,頭疼。”
“虎姐!你這個混蛋,快把解藥給我。”沈飛氣的牙癢癢。
“人家真的是忘記了把解藥放在哪里了嘛。”對于沈飛的憤怒,虎姐不以為意,施施然地擺正了身體,雙手攥拳放在膝蓋上,兩腿緊閉:“要不這樣好了,你自己來找一找,反正就在身上,你仔細找總能找到的。”
“什么!”沈飛心中一凜,上下打量虎姐,看她緊閉著眼睛一副悉聽尊便的架勢,心說:這個蕩婦,見了男人就要勾引,得不到手就沒完沒了地纏著,自己現在不把她嚇退,以后肯定不得安寧,必須表現得比她還要開放,還要不在意才行。
當下走上前,發狠地說道:“搜就搜。”
“你搜,你搜!”虎姐晃了晃身子,等著沈飛上前搜身,后者越走近她,越是心慌。吊帶衫、小短褲、平底拖鞋,能藏解藥的地方著實不多,自己搜身的話,不等于是間接撫摸她的身體嗎,這要是被令狐懸舟知道了,那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記得民間有句俗語說的很好,叫做“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令狐懸舟比自己年長一輪,虎姐算是自己的大嫂了,要是和她糾纏不清,外人眼里自己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搜啊,搜啊,你來搜身嘛。”虎姐反倒步步緊逼,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沈飛心道:“不行不行,本來可以借著小白臉要挾虎姐的,如果和她不清不楚的被令狐懸舟發現了,那自己再說什么都沒人信了,不能上了她的當。”
虎姐看他久不上前,唇角向上揚起,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不敢搜了是吧,搜不出來解藥的話,你的心肝小寶貝到底還救不救呢。”
“你這個毒婦。”沈飛咬牙切齒,“現在給你兩條路選擇,要么痛痛快快地把解藥拿出來,要么馬上和我一起去見令狐懸舟,把你至今為止做的所有好事全部與令狐懸舟和盤托出。”
“沈公子,人家有兩條路可以選,但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哦,那就是通過搜身把解藥找到。有一件事情人家不得不告訴你,本來若雪種的毒呢,叫做萬里春,是一種男人為了騙取女人的身體而特別研制出的迷幻藥,組織對其進行了改良,變成了強烈致幻劑,說白了,就是麻痹人體神經,使得人體長期處于睡眠狀態的毒藥,需要整整一周時間才能夠醒過來。這本來不是什么劇毒,七天以后自然會醒來,但你后來從我這里拿走的煙灰里面卻含著一種名叫百步穿腸的烈性毒藥,沒有解藥的話,你的心肝寶貝醒來之后行不過一百步,必然腸穿肚爛。”
“混蛋,你膽敢騙我。”沈飛掐住虎姐的脖子,將她舉起。
后者艱難地呼吸,不做抵抗:“沈飛,沈飛,解藥就在我的身上,你想要的話,隨時可以取走,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并沒有惡意的。”
“該死!”沈飛用力掐緊虎姐的脖子,直到對方臉孔漲得通紅,才松開手,虎姐落地之后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息:“沈公子,你真的太粗魯了,太粗魯了。”
“哼!你這個騷狐貍,既然你非要讓老子搜身,那老子就成全了你。”沈飛心中發狠,事關若雪安危,他不得不堅定起來,放棄閑七雜八地顧慮。
當下將虎姐按在身下,粗大的手掌在她衣服下面一陣亂摸,將上半身摸了個遍也是沒有任何發現,怒道:“你騙我。”虎姐被他摸得面頰緋紅,嬌喘連連,像是喝了烈酒似的,“不是還有地方沒有找過。”
“還有地方。”沈飛倒吸一口涼氣。
若說男女之間有多少秘密,無非就是衣服外面和衣服里面這點事而已,剛剛在虎姐上身一陣亂摸,已是越過了道德的底線了,若再把身伸到下面去,實在有點…自己一個正人君子,實在不能接受。
虎姐卻道:“解藥就在那里,愿不愿意找出來看你自己的決心了。”
“該死!”沈飛明知虎姐的意思,但無論如何不愿意隨了她的愿,不是他裝腔作勢,而是心中卻的確有著潔身自好的高潔秉性在里面,沈飛實在做不出如此猥瑣下流的勾當。
正在猶豫的功夫,床上卻忽然傳來了動靜,竟是若雪氣若游絲地呻吟了一聲。
沈飛眉頭立馬蹙起:“怎么回事。”見到虎姐偷偷地笑,馬上意識到上當受騙。
卻是虎姐拍了他一下:“好啦,從家人身上下來吧,不逗你玩了。”
“你剛剛都是騙我的?”沈飛深感被對方玩弄在鼓掌之間。
“若雪服下的是萬里春不假,七日自愈也不假,但服了我的解藥,需要過三個時辰之后才可以自行轉醒。”虎姐笑攆如花:“人家敲門的時候,距離她蘇醒剛好還有一個時辰。”
“你怎么這么無聊。”沈飛從她身上爬起來,“趕緊把衣服整理好,被人家看見算怎么回事啊。”
“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虎姐重新坐了起來,兩腿交疊,整理好衣衫,“更何況,人家不這樣做,沈公子你怎么能知道天下的女人并非都是一個味道的呢。”
“你…”
“好啦,人家走了,省的床上的小醋壇子醒來之后發脾氣,記住哦,今日酉時,懸舟將在宅中設宴,款待沈公子還有您的心肝小寶貝,一定來哦。”整理好衣服和發絲,虎姐一步三晃地向著門口去了,門被打開的時候,日光照射進來,輕薄的衣衫下面,美麗的輪廓幾乎一覽無余,“還有哦,當你想換種口味的時候,隨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