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超越多元?
迪迦世界，超古代時期，宇宙深處。
迪迦浩大的身軀懸浮在虛無黑暗的宇宙空間中。
這里是宇宙最荒涼之處，別說是生命，就連星球都不存在。
在這片區域內，除了與此處空間重疊，難以觀測的特殊異空間之外，只有迪迦孤零零地懸浮著。
如果這里有其他巨人在的話，就會駭然地發現，此刻的迪迦，身高幾乎是地球的直徑兩倍！
對于迪迦而言，維持這個姿態，需要消耗海量的能量，但也只需要消耗能量。
同在奈克瑟斯世界時被全世界針對不同，在回到自己世界的超古代時期后，迪迦，或者說大古，再也不需要為能量發愁了。
哪怕維持著行星級別的體型，迪迦的能量循環依舊毫無負擔。
在群工具人顧昀澤提出的“三大力量體系”中，迪迦應該是屬于唯心系，但是并非是純粹的唯心系。
哪怕不依靠唯心系的爆種特質，常態下的奧特曼依舊是一群能隨手碎星的怪物級生物。
更何況幾經升華迪的迦本身早就已經是怪物級中的怪物級了。
哪怕不使用黑暗形態吸收周圍的能量，迪迦依舊能夠輕松負擔起星球級的巨大化能量消耗。
至于為什么要把體型變得這么大…
大古覺得相比于此刻在黑暗異空間中半夢半醒的卡拉法爾大帝的本體而言，他現在的體型應該算是剛剛好。
微弱的金色光芒在迪迦的身軀上劃過，迪迦龐大的身軀已經悄然化作了帝皇形態的樣子。
這次迪迦終于感到了能量消耗上的壓力，但是伴隨著能量消耗的激增，迪迦的力量也呈幾何級數攀升。
由于沒有了孤門拖后腿，此刻帝皇迪迦，力量還要在初次變身時之上，幾乎不弱于全盛狀態下的諾亞。
“我們要怎么做？沖進去偷襲干掉他嗎？”
意識空間中，迪迦的意識對著大古問道。
半夢半醒的卡拉法爾大帝此刻并未發現自己的異空間外已經出現了不速之客，畢竟之前大古用來攻擊他的五行之力還未徹底在異空間中散去，在相當程度上干擾了他的感知能力。
“不，直接潛進去偷襲雖然可以占得先機，但是卡拉法爾大帝作為原初之暗，實力絕對不會比帝皇形態下的我們弱，甚至可能更強，”大古抬起手，掌心浮現出一張塔羅牌大小的小櫻牌，“所以我們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這個又是什么？”
迪迦的意識一臉懵逼。
我真的是從你身上分出來的人格？為啥我啥都不知道啊？
“這也是一個朋友借給我的力量，”大古接過身軀的控制權，帝皇迪迦抬起手，掌心浮現出一張等比例大小虛幻小櫻牌，“這是可以任意操控時間的力量，不過消耗有些大。”
帝皇迪迦手中，虛幻半透明的小櫻牌微微一顫，以其為中心，周圍數萬光年的區域的時間都在瞬間被停滯。
“好在帝皇形態下的我們力量性質又有所提高，倒是能支撐起‘時’的消耗，”感受了一下體內的能量流失速度，大古松了口氣，一邊維持著“時”牌的力量，一邊使用瞬移的能力進入了異空間，“接下來事情應該就好辦多了。”
幾乎在帝皇迪迦踏入黑暗異空間的同一時間，一股足以將整個銀河系吞沒的黑暗力量向著他洶涌而來。
雖然凝固了異空間的時間，但是卡拉法爾大帝似乎并未受到影響。
無盡的黑暗將帝皇迪迦吞沒，但是卻無法傷害其分毫。
帝皇迪迦身上的鎧甲上，金色的龍紋微微閃爍，周圍的黑暗力量便如同遇到陽光的霧氣一般消散。
“果然，卡拉法爾大帝雖然擁有抗拒時間的力量，但是對他而言，抗拒時間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甚至需要動用絕大部分力量，”身處在卡拉法爾大帝的攻擊中，大古在意識空間中了然地點點頭，“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實力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做為這個宇宙的原初之暗，卡拉法爾大帝的實力不會輸于身為某個宇宙中的第一道光的諾亞。
而諾亞雖然具備自由穿梭時間線的能力，卻會因此消耗大量的力量，甚至因此退化會奈克瑟斯甚至奈克斯特形態。
那么相應的，卡拉法爾大帝在時間面前，應該并非沒有抵抗之力，但是即便能夠抵抗，也一定是有很大的消耗的。
就比如此刻卡拉法爾大帝的攻擊雖然看似聲勢浩大，但是在大古的感受中卻是外強中干，后繼乏力，看來他為了避免被時停，將絕大多數力量都分出來用于抵抗時間了。
不過也并不能排除卡拉法爾大帝這一次的攻擊是在示敵以弱的可能。
在無數次戰斗中吃過無數次虧的大古可不會僅僅只是因為一次攻擊就放下警惕，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以赴，何況他面前的可不是兔子，而是另一只雄師。
帝皇迪迦收回掌心半虛幻的小櫻牌，但是時停并未解除。
帝皇迪迦在黑暗中抬起手，一道化作實體的金色旋渦出現在他的身側。
帝皇迪迦緩緩將手伸入金色旋渦中，仿佛是在里面握住了什么東西一般，緩緩將之向外抽出。
伴隨著金色旋渦中的東西被抽出，帝皇迪迦的對面，一道渾身漆黑，難以分辨細節的模糊類人型身影心中的警惕陡然拔到最高。
身為原初之暗，卡拉法爾大帝是沒有固定的形體的，但是它通常也會化作類似于奧特曼的類人型外形，而不是以一團模糊的漆黑的樣子存在。
他現在之所以是這幅寒顫樣子，除了將絕大多數力量用來抵抗時停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迷惑一下這個未知的敵人。
雖然之前并沒有發現帝皇迪迦出現在異空間外，但是在被時停的力量覆蓋的一瞬間，卡拉法爾大帝立刻反應過來是有敵人想要攻擊他。
變成這幅樣子，剛好可以迷惑一下這個能夠操控時間的未知敵人，讓其錯估自己的狀態。
可惜這個渾身光芒的家伙并沒有上當。
從其身上的五行之力，卡拉法爾大帝一眼便認出了對方就是“剛才”偷襲過他的那個神秘存在。
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強，哪怕刨去其操控時間的能力不計，對方在正面戰斗力恐怕也已經絲毫不下于他了，甚至還有可能更強。
警惕慎重之余，他心中也頗為疑惑。
光暗不兩立，對方和自己敵對是很正常的。但問題是——這個敵人是怎么找過來的呢？
他“剛才”明明是想要召回一道在宇宙誕生時從他身上分離出去的原初之暗，為什么卻會莫名其妙地惹來這么一尊強得可怕的敵人？而且這個宇宙中有這個強大的光嗎？莫非是其他宇宙來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現在他大部分力量用來抵抗對方對時間的暫停，實力大幅下降，八成不是對方的對手，還是先爆發占個上風，然后借機暫避一下鋒芒吧。
只是他想走，帝皇迪迦卻不準備讓他走。
被金色手甲覆蓋的右手從金色旋渦中緩緩抽出一段金色的槍柄，隨后金色旋渦向后移動，槍身的全貌得以露出。
那是長度大約是帝皇迪迦身高的一點五倍的燦金長槍。
結合迪迦和帝皇俠的力量所凝聚成的武器——帝皇圣槍！
帝皇迪迦手中大槍端平，璨金槍尖隔空遙點向卡拉法爾大帝。
就在帝皇迪迦抽出帝皇圣槍的同時，積蓄了許久力量的卡拉法爾大帝猛地操控淹沒帝皇迪迦的無邊黑暗向著中間的帝皇迪迦匯聚。
無數黑暗力量瞬間壓縮凝實，化作箭矢與箭簇，威力得到了質的提高，殺傷力暴增千百倍！
面對化作無數漆黑箭簇向著自己而來的黑暗力量，帝皇迪迦手中帝皇圣槍金色華光一閃，周圍的空間瞬間被切割成無數細密的碎片，讓那些撲殺而來的箭矢箭簇盡數裝在細密破碎的空間上，隨后碎裂消失。
當初是他給哪吒改裝的可以切開空間的火尖槍，雖然當時哪吒能夠一槍劃開空間，有一部分原因是其臨戰頓悟，但是如果不是改造后火尖槍本身就有切開空間的能力，區區一次臨時頓悟，又豈能讓哪吒可以做到直接劃開空間的程度？
他又不是某個曾經一次頓悟直接將初學的天機之術推演到大成境的顧姓掛逼。
而火尖槍能做到的事，沒道理帝皇圣槍做不到。
以光芒切碎空間之后，帝皇迪迦手中長槍掄轉，身形驟然前欺，趁著卡拉法爾剛剛發出蓄力一擊，力量短暫陷入低谷的一瞬間將其洞穿！
原本想要接住蓄勢一擊尋找機會逃走的卡拉法爾大帝反而直接將自己逼入了絕境！
“吼——！”
身為原初之暗，身軀被洞穿并不能從物理意義上傷害到卡拉法爾大帝，但是帝皇圣槍上附帶的極致光芒，卻是當即重創了他的本源，讓他發出了痛苦的嘶吼。
不過卡拉法爾大帝雖然受了涉及根本的傷勢，但是重創其黑暗本質的帝皇圣槍狀況其實也不太好。
卡拉法爾大帝是原初極致之暗，想要傷害到他，要么用同等級的黑暗來互相吞噬，要么用同等的光芒來互相消磨。
在將卡拉法爾大帝的本源大量消磨的同時，帝皇圣槍也因為消耗過大而黯淡下去，甚至隱隱有些虛幻。
不過遭受重創的是帝皇圣槍，跟我帝皇迪迦又有什么關系呢？
手持槍柄的帝皇迪迦雙手一擰，原本只是黯淡虛幻的帝皇圣槍槍身上頓時浮現出無數密布的裂痕，隨后轟然破碎！
破碎后的帝皇圣槍化作無數碎片，因為最后的力量被激發，原本黯淡虛幻的帝皇圣槍在化作碎片之后竟然再度變得璀璨起來。
因為是在將卡拉法爾大帝洞穿的一瞬間破碎的，所以那些璨金碎片雖然大部分都飛濺而出，但是卻有少數留在了卡拉法爾大帝的體內。
飛濺而出的璨金碎片并未離開戰場，而是化作無數星點，將卡拉法爾大帝圍繞起來，和其體內的其他碎片共鳴，在短時間內大幅度制住了其力量。
但即便如此，卡拉法爾大帝也并未被徹底限制住，他瘋狂地爆發著身上的力量，想要將來自帝皇圣槍的束縛破開。
“禪定印。”
破碎帝皇圣槍之后，帝皇迪迦雙手在身前上下合起，來自光影鎧甲的禪定印加持在“時”牌的時停上，巨大的能量消耗帶來的是更強的時停效果，在時停和帝皇烈槍的雙重限制下，卡拉法爾大帝的力量瞬間凝固，只剩下意識尚還能繼續存在。
看著被限制住力量，幾乎化作一尊漆黑雕像的卡拉法爾大帝，帝皇迪迦二話不說，轉化為了黑暗形態。
由于身軀和能量被徹底凝固，卡拉法爾大帝甚至連震驚的眼神都做不出來。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那道“剛剛”他試圖召喚來吞噬融合的那一小道原初之暗，竟然會是如此強大存在！
不對，原初之暗是極致之暗，但剛剛這個敵人使用的卻是絲毫不輸于他的光芒，光和暗怎么可能共存？！
雖然對于光暗共存這件事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對于卡拉法爾大帝而言，更要命的卻是另一件事。
同之前引誘黑暗迪迦回歸黑暗時感受到的少量原初之暗不同，面前這一道在宇宙誕生之初從他身上分離出去的原初之暗，不僅本質與他相差無幾，甚至就連量都只比他查上一點！
見鬼！你當初分離出去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多！
意識感受到黑暗迪迦身上的力量，卡拉法爾大帝自誕生之后，頭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恐懼”。
無法反抗的卡拉法爾大帝眼睜睜地看著黑暗迪迦對著他伸出手，隨后，他的本源便開始快速流逝。
我被吞噬了？
這是卡拉法爾大帝的第一個念頭，也是最后一個。
雖然吞噬他這種量級的存在并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搞定的，但是伴隨著本源的流逝，他徹底失去了抵抗時間的能力。
雖然本源暫時還剩下不少，但是已經完全不足以支持他在時停中保持意識了。
許久之后，黑暗迪迦收回平伸出的手臂，身上的黑暗幾乎接近了這個宇宙的本質。
“怎么樣？夠了嗎？”
全程一臉懵逼地圍觀大古神操作的迪迦意識開口問道。
“目前不夠，還差一點，”大古搖搖頭，語氣卻頗為輕松，“但是很快就夠了。”
與此同時，黑暗迪迦再度變回了復合形態，但是身體卻開始逐漸變得透明。
這并不是因為它要消失了，而是因為其體內的光與暗已經開始融合了。
“不夠你怎么就開始融合了？！”
迪迦皺眉問道，現在的光與暗還沒有達到完美平衡，這就開始融合，難保會出什么意外啊。
“不是我想融合，而是現在我們體內的力量實在是太龐大了，甚至已經接近了我們現在的極限，而且光和暗終究是對立的，之前沒有達到極限的時候還好說，現在接近極限，再不主動融合，這些力量恐怕就要在我們體內碰撞了。”
大古解釋道。
光與暗融合的力量遠超大古的預計，在短短的數秒鐘內，迪迦的力量幾乎是呈幾何級在提高，他現在甚至可以輕易將整個宇宙納入自己的感知之中。
與此同時，他看迪迦意識的眼神也奇怪起來。
“可現在力量還不平衡，到時候不會出意外嗎？還是說你有辦法立刻得到新的黑暗？”
明明處于同一個靈魂，但是迪迦的意識似乎并未受到加持。
“其實本來應該是夠的，但是你之前把自己的本源給分出去了一點，這才導致黑暗不夠了，”意識空間內，大古聳肩道，“不過沒關系，只要把那些力量從她身上取回來，就可以做到平衡了。”
“力量？”迪迦的意識立刻反應過來，“紫幽！”
“沒錯，只要將她身上…”
迪迦的意識急聲打斷了大古：“那紫幽會有危險嗎？！”
“如果你只是將力量化作那柄權杖，而不將其融入到紫幽的本源內，那拿出來對她也沒什么傷害，”大古的神情似乎有些惋惜，“可惜你偏偏把一部分自己的力量融合進了她的本源之中，而且是高度融合，這樣一來，我取走力量，她的本源就會隨之潰散…”
“給我停下！”
大古話音未落，迪迦的意識已經神色猙獰地嘶吼著向他撲了過去。
“砰——！”
蒼白的意識空間中，迪迦的意識被一道看不見的墻壁擋住。
“什么停下，我還沒動手呢，放心吧，待會我覺對不會讓她感受到絲毫的痛苦的，”大古微笑道，“犧牲她也是沒辦法的事，犧牲一個人，總比犧牲兩個巨人族群間的和平可能性以及所有人類要劃算的多。”
“況且她會被犧牲，主要也是因為你把力量給她了嘛。”
“混搭！這算什么犧牲！這根本是為了你的私欲的殺戮！你這個虛偽的混蛋，在那些記憶中你的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嗎？還是說那些記憶是假的？”
迪迦的意識瘋狂錘擊著透明的墻壁，卻無法產生絲毫效果。
“記憶是真的，我也并不虛偽，以后你自然會感謝我的。”
大古依舊保持著微笑，卻讓迪迦怒火中燒，不寒而栗。
由于并未受到光暗融合的加持，迪迦的意識在大古的意識面前毫無抵抗之力，絲毫無法撼動兩者之間的墻壁。
而在光暗融合中力量幾乎是無限拔升的大古卻不再理會迪迦，而是在意識空間中抬起頭，仿佛在同某種存在對視。
大古能夠感受到，在“宇宙”這個概念之上，甚至是所有的“宇宙”之上，有兩道超越一切的意識正在隔著“上與下”之間的距離向自己傳達著善意、期待和歡迎。
而他也在無限拔升之中快速地向著宇宙甚至是多元宇宙之上超脫，向著那兩個意識接近。
“他們是多元宇宙的超脫者。”
大古立刻反應過發生了什么。
在極致的光與極致的暗的融合之下，他正在超脫于自己的世界的多元宇宙，而那兩道意識，就是已經超脫了這個世界的多元宇宙的存在。
他的身軀正在透明，是因為其同樣在超脫出整個多元宇宙——并非是消失，而是“離開”了整個多元宇宙。
換句話說，他正在跳過“多元宇宙級”這個級別，直接向著超脫整個多元進發。
只要他將最后缺失的那點黑暗補全，并且與光融合，就能夠徹底完成超脫。
“極致的光與極致的暗融合，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哪怕已經有了預測，但是真的面對這種情況，大古心中依舊難免驚訝。
伴隨著時間的流失，他的意識已經無限接近于超脫多元宇宙，甚至已經隱約“看”到了那兩道站在多元彼岸，等候并迎接自己的超脫者們。
面對著超脫者在彼岸向自己傳達而來的善意。大古微笑著搖了搖頭。
下一刻，宇宙中的迪迦真身抬起手，一道極致的光芒被他從體內取出，填充進了整個宇宙的本質中。
多余的光芒被取出，迪迦體內的光與暗達成了完美的平衡。
就在平衡達成一瞬間，所有的光與暗全部融合在一起，迪迦的身形幾近于完全透明，卻又在下一刻完全恢復。
站在差一步超脫多元的位置，大古面對著彼岸之上兩個驚異贊嘆的意識，微笑著擺了擺手，終究沒有走出這一步。
之前和迪迦的意識之間的對話是在欺騙迪迦，他其實本來就準備將多余的光饋贈給宇宙、
之余為什么他非要刺激一下迪迦…
就在他開始超脫的瞬間，他便發現了，之前他的猜測其實是錯誤的，這個迪迦，并非是他在失憶后產生的副人格，而是貨真價實的迪迦本尊！
而拜這位迪迦本尊所賜，他當初可是在露露耶好好地受了一番“享受”，此刻小小地報復一下，自然也是很合理的。
至于原本老好人的大古為什么會做出“小小報復一下”這種決定，只能說，聊天群里的每一個水友都要為此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