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心里倒是痛快了。回頭老頭子追究起來,咱們怎么辦。”二皇子嘆口氣。
這個兄弟,還真是個虎性子。
若某天東窗事發,只怕還要牽扯到自己。索性便在心底悄悄地做下了提防的準備。
“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人知道。
到時候,若老頭子真的追究起來,咱們就把責任推給西傾。”說完,兩人便鬼鬼祟祟的退出了林子。
等他們離開后,樹后傳來一聲嗦響。
身影一側,凝沉雙眼微微一掃。確認目標后,來人便毫不猶豫地跳下了湖里,忍著湖水的冰冷將袋子拖上了岸。
上岸后,他迅速的取了袋子,眼波微一閃。
許是同時出身于皇家,當中的爾彌我炸,兄弟相殘,秦朗似乎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但是,因為事關南傾國事。所以,他并沒有扔下不管。只是將人帶回后,路上剛好碰到了時月。
“你來的正好。”秦朗使了個眼色,兩人快速地進了帳子。
“里面裝的人是誰。”時月問道。
秦朗扯開了袋子,一張濕漉漉的腦袋從中歪了下來。
時月出手托住,伸手拔開了頭發,一張蒼白冰涼的臉赫然一現。
“南尚官?”時月迅速的扯下了布袋,在秦朗協住上將人搬上了床。
“上回與南皇會面時,我見他對你用情致深。要不要救他,你自己看著辦。”說完后,秦朗便讓出了帳子。
秦朗離開后,時月便給人身體重新檢查了一遍傷口。最后發現,除上之前的內傷外。后腦勺子似有血跡。
時月狠狠地咒了一遍系統,這都出的什么BUG,凈整事情!
剛要打開急救商店,輸入“腦震蕩”三個字。不曾想,查無此藥。
時月無法,竟然沒有特效藥,便購買銀針十件套。捏著對方的腦子,開始施針。
大約過去一柱香的時候,原本昏睡不醒的男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他斜歪著腦袋打量著時月,閃如星辰的眸子隨著時月的靠近變得熠熠生輝。
“醒了。”
“嗯…”男子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嘶,別動。”時月拍掉了他的魔掌,轉手逐一的取下了針頭。
針頭取下時,帶出了不少的血絲。
時月微微凝眉,這是傷得不輕呀。
“姑娘,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
“你怎么了。”時月放下針,轉頭,這才發現男人的眼神變得好像有些不同。
他的眼,就像是三月倒映的湖水,又像是初生嬰兒般的純凈,毫無雜質。
認真的凝視,并沒有演戲的痕跡。
“法克,這又是那門子的狗血劇本。”時月發起狠來,自我撐摑兩巴掌。
不曾想,對方突然攔住了時月,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撲閃撲閃的,配上禁欲的五官,實在惹人犯罪。
哧溜。
“姑娘,我害怕。”南尚官縮了縮脖子。即使失憶還是有防備的。
時月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趕緊擦干了口水,轉身收起了所有的針。扔進了自己的小寶箱里。
南尚官好奇,便湊了過來,伸手探進了寶箱。
“這是什么,這么好玩。”
南尚官摸出一套比基尼,好玩的抓了抓。別說,手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