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奴婢就是害怕,陛下會像上一次那樣情緒把您打遍體鱗傷的。奴婢看著實在是太嚇人了。”秦喜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哆嗦。
“噓,這樣的話就不用再提了。”時月心頭有些微妙。
聽這語氣,秦月在秦玄這里應該受了不少的罪啊。
不過,眼下自個兒替她立了戰功。所以便有所收斂。
“主子,對不起。春喜就是害怕。”春喜弱弱的看著時月。
看來這里有她畏懼的人。
“沒事,有我在。”
“嗯。”春喜點頭,破涕而笑。
“主子,就讓奴婢伺候您更衣沐浴吧。”春喜說完,便很快打了一桶水,放在了屏風內。
“春喜,把水放下即可。你忙你的吧。”時月可不想暴露身份。
“是。”秦喜幽幽的退到了屏風外。
“春喜,我餓了。給我找些吃的來。”時月只想把人打發走。有人盯著,實在有些不痛快。
“是。”秦喜領命合上了帳子離開。
時月這才解下了衣衫,躺進澡盆,沖洗酐暢淋漓。
就在這時,帳子被人撩開。時月警惕,伸手勾了衣縷,冷瞥了闖入者一眼。
腳步聲慢慢向她靠近。
“站住!”時月跳身披上了衣縷,只是一個轉身,便套上了一身異服。
“來者何人。”時月揮出了長劍,抵在了對方的面前。
“主子,是我。”
時月聽著有些陌生,并不是春喜。
時月快速的系了腰帶,走出了屏風。
只見一個身著異服的女子,交臂劃在了胸口:“主子,我們來接您了。”
時月也是一臉蒙蔽,直到旁邊的身分提示:部落藍族仕女。
時月對秦月的身份,重新審視了一番。
難怪當時斬殺時,顯示:部落藍族刺客。
“你來這里做什么?”時月重新整理了發鬢,坐在了一邊。
“主子,您忘了。此番一行,咱們已經成功的挑起了中原人的內斗。眼下您的任務便算完成了。首領那邊正等差點咱們回去復命呢。”仕女言語認真的看著時月,不像滲假。
時月這才重新梳理了一遍劇情。
敢情,鬧出來的這么大的動靜,都是藍族人在當中挑撥。看來,這“秦月”死的并不無辜。
“不行,他們還沒有成功交手。這個計劃并不完美。我需要更多的是間見證此事。”時月三言兩語,便將人打發了去。
“可是…”仕女左右搖擺,最終遵從了時月的決定。
“主子,您萬事小心。”說完,仕女便左右觀察后,便謹慎四掃,快速的離帳。
時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秒,秦朗卻提著那仕女,扔進了帳子。
仕女撲在了地上,明顯已經被打暈。
時月看著來勢洶洶的秦朗,感覺大事不妙。
果然,秦朗的劍下一刻便劃在了時月的脖子上。冷冷道開口:“妖女,剛剛的話本王在外頭聽得一清二楚。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末將不知道秦將軍對本人有有什么誤會。如果有,就請將軍指點一二。”時月淡淡應之,并沒有表現有一絲的驚慌。
“哼!你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且問你,如果沒猜錯,與國師串通給陛下在朝政上扇風點火的是你對吧。”秦朗的劍已經在時月的脖子上,劃開了一絲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