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轉過頭,沖著透明人做了個雙臂交插“禁止”的暗示,但是對方穩絲不動。無 法,時月只好硬著頭皮,出了門。
“姑奶奶,里面就你一人,你怎么還出來了。”見狀,門外的王公公開始坐立不安。
“不用管我了,您帶人先進去吧。”時月低著頭走了一路。
然,就在她前腳剛走,殿里的門隨即轟通一聲大門關緊!
時月大吃一驚。
王公公等人立即沖向大門。
不曾想,大門儼然已經被反鎖閉死。
時月急眼,馬上攀上了隔壁的大樹,來了飛檐走壁,連連翻越,很快登上了屋頂。
她掀開一塊金色瓦片,往里一瞧,直見北君侯不慌不忙,沉著有序的閉著雙目與透明人展開戰斗搏殺。
雖招招險出,但固封自守綽綽有余。
但是時月卻高興不起來。
想不到,這次小丑竟然是自己。
想來有些不快,便一手蓋住了瓦片,轉身匿走。
誰知,她剛回到宮宿中剛坐下,便撞到了從窗戶闖進來一臉蒼白男子,這個人不是南尚官又是誰。
看到時月后,他掩飾的很好,一臉平色。
“哦,你回來了。”
時月低噗一聲,冷嘲熱諷道:“哼。剛剛打斗看起來很精神,現在又是喝得那兒一出。”
“你看到什么了。”他略略有些詫異。
“托你的福,我看到一個臥病在床的男人,從這個房間出去后便大施拳腳,威懾四方。”時月冷眉,看到他就想打人。于是,轉身便要出門。
不曾想,南尚官突然攔住了時月,弱氣的樣子倒是無南爵的樣子無縫隙重合。
有時候,時月甚至產了生對他們兩人的誤解。
或許,在某些地方,他們還是有相似的地方。
比如說,城府。
“請相信我,我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南尚官又抓了抓脖子。
時月喝住了他:“你干什么?”
“對不起,我只是看到…別個男人占有你的時間,所以我便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南尚官像個孩子般低下了頭。
時月甩甩頭。
不,絕不能再這些假象所蒙蔽。
很久之后,時月索然開口道。
“為了僅存的最后一點體面,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玄武,你果然還是不肯相信我。”南尚官打量著時月,一雙如冰凌的眸,左右閃爍,同時咽喉中似有些苦澀,難以下咽。
時月忍無可忍,戳著他的胸口道:“南尚官,你問心自問,這一路上你共欺騙了我幾次?
現如今被我抓個現形后,你還敢提“信任”二字。你不想想,用在滿口胡話的你身上,配嗎。“
南尚官身體微微一晃,眼底閃地一絲血氣:“是因為北君侯,你才會這樣對我的對不對?”
“呵,真是可笑至極。犯了錯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老愛推卻責任。南尚官,你是來搞笑的嗎。”說完后,時月一推開門,“不必多說,給我滾。”
“玄武,今天你竟然讓我滾…”南尚官捂著起伏的胸口,原本顫抖的眼,瞬間涌起兩行血淚。
時月頓時嚇了一大跳:“你怎么了。”
“用不著你管!”說完,對方一揮胳膊,翻身一躍,消失在時月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