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時月拿來的,有問題?”方俊輝挑眉問道。
“這不可能。”念小娥微微擰眉,變得心事重重,“她才回來多少天,怎么可能知道我平時放藥的習性。除非…是知雅告訴她的!”念小娥突然自己的這個的推測騰地嚇出了一聲冷汗。
她抓住老公的手,瑟瑟發抖:“老公,咱們知雅之前的失蹤,后進瘋人院的事情,不會是時月一手操控的吧。”
“不,這不可能。”方俊輝自認為,時月這個女兒除了平時不怎么聽話外,性格鋼外,且三觀還算正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做禍及姐妹之事呢。
“怎么不可能!”念小娥一想起時月那抹深不見底,居心叵測的眼神,便不寒而栗。
“我猜,她的心底一定一直都在憎恨著我們。”
“你說什么呢。時月她可是咱們親生的女兒。你就算對她有所成見,也不至于懷疑自己親生骨肉的人品吧。”見妻子這樣評價自己的親生骨肉,方俊輝一直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她。”念小娥不為所動,甚至有種恐懼,慢慢占據了著她的大腦。
“老公,你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了。她這次回來,一定是來報復咱們一家的。”念小娥雙手抱頭,整個人已經被恐懼支配著,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的勸解。
“不是,這好端端的,她為什么要報復我們。”見妻子突然表現反常,方俊輝百思不得其解。
“她恨我們是因為我們放棄…!”說到一半,意識到了什么,念小娥急忙剎住了車。
臉上的慌張,匆匆掩飾了過去,改口道:“因為打從她出生后,我們就沒有盡到過一天的責任。”
“如果是因為這事兒,我倒也能理解。不過,她為什么要把壞心思用到知雅的身上。難道,知雅也得罪她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妻子的即使,方俊輝越聽越不對勁兒。
“老公,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因為知雅奪了她原本的寵愛,所以她的心里就對知雅一直懷恨在心。”念小娥咽咽口水,不知為何,她越說越心慌。急忙尋了借口,“總之,從今往后,我們一定要提防著她。”
“提防?”方俊輝瞥了一眼門外。
正好,門外的“時月”匆匆掠過。
“呼…”念小娥壓了壓心臟,抬手抹了抹額頭滿布的汗,“總之防著點好。”
方俊輝有些無奈。
“你總愛疑神疑鬼。自己家的女兒不信任,反倒是對沒有血源關系的女兒投入過分的寵愛。隔我,我也生氣。”
說完后,起身,準備將門關緊。
但是,念小娥卻喚住了他道,“住手,咱們不用刻意這樣,等下又會因為這么一個小小的舉動引起她懷疑,那就得不償失。”
“這…你這生了個病,想法還真是一套又一套的。真是拿你沒辦法。”老婆生病了,方俊輝也只好忍著。
心頭有些煩悶:“有什么事情,呼叫保姆。我先回公司上班去了。”
“哎,老公,這個時候,你還回去上班。你不怕南家為難你嗎。”念小娥面上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