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有什么秘密跟我有什么關系。”蛇青瞇了個眼道。
“主子,您不知道就在剛剛賽場上,徐亮突然倒地,您不覺得奇怪嗎。”
“說重點。”蛇青拿出刀削了削指甲。
山本縮了縮脖子急聲道:“我懷疑是她動了手腳。否則趙亮那小子不可能反敗為勝。”
“哦,如此說來,我倒是越發好奇這個小丫頭片子了。”蛇青輕松的收回了刀子,咻的一聲插回了皮靴。
“阿嚏!”
回去后,正在熬藥的時月突然打了個噴嚏。
手機鈴響,時月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
“是我,老大。我是阿辰啊。”
“有事?”時月對阿辰并不感冒。當從他選擇自甘墮落開始,時月就放棄了這個人。
“老大,對不住!”阿辰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紅。
時月道:“行了,你的道歉我已經收到了。往后,你好自為之。”說完時月便掛了電話。
時月不知道的是,她剛剛掛完電話,阿辰那頭隨即傳來一聲慘叫。
“啊…”
“這根手指是上課的學費。以后,好好替我辦事。否則,學費可要多收哦。”話落,刀子當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哈哈哈…”儈子手仰天長笑著,出了房門。
“阿辰,都是我害得你。對不起。”小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扶著身子顫栗不已的阿辰,痛哭不已。
“你走吧,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阿辰推開了她,拾起了地上的手指,一拐一拐的出了房門。
小沫咬了咬嘴唇,跟了上去。
次日。
叮叮。
有人按鈴,時月匆匆地擦了個臉,走出了門。
“誰?”貼著門,時月警惕問道。
“是我,你媽。”
原來是念小娥。
時月正猶豫要不要開門,念小娥卻使出了殺手锏。
“時月,難道現在的你連媽都不認了嗎。”哭哭啼啼的,抹抹眼角。
若得外頭閑言碎語。
“怎么了?”
南爵正出來晾太陽,便碰到了這一幕。
“念小娥在外頭。”時月道。
“念小娥?”南爵這才恍然大悟。
斂眉:“怎么,難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秦時月,竟然會害怕一個婦人找上門來?”
“哼,唯有婦人小人難養也。”時月不想解釋太多。
為了不引人耳目,只好將門打開。
大門一開,一群老姨子們紛紛圍了上來。
“哦,她就是你從村里帶回來的養女啊。”
“是啊。只可惜,這丫頭不念恩,自己發達了,轉眼就忘了根。”念小娥捻著手絹,一陳訴苦。
看這架勢,對方明顯有備而來。
時月只是反手將門關上。
不曾想,這一群老姨媽愣是硬把門撞開,大聲要吆喝道:
“關門作什?小丫頭片子你這是做賊心虛了還是怎么滴?”
“就是就是,我們今天來就是要鄰里街坊知道,方家出了你這么個白眼狼。”
“是啊,大姑二姑你瞧瞧,小丫頭片子現在住的是什么地方,看到了吧,這可是豪華獨棟小別墅!一般人可是住不起的。我看這樣一百平的院子和兩百平的房子,不說別個,起碼得好幾百萬吧。”
“八百萬。”時月沒有隱瞞,甚至高調的坐在了邊上的長椅上。
“什么,八百萬!”兒大姨八大姑們紛紛驚呆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