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一家人出門,所以陳曌是開著房車。
小葛琳看到沿途的海岸線特別興奮,一直拍著車窗,嘴巴都貼在玻璃上。
“海,海,咿咿呀呀…呵呵…”
“陳,你要買的這個海灘還真夠遠的。”惠妮普說道。
“媽媽,是我要求陳買的遠一點的。”法麗說道。
她知道陳曌考慮的問題,并且遠離市區的空氣也會好很多,又沒有人打擾他們。
而且即便想去市區,也只需要半小時的路程而已。
房車在離開市區五十公里后,就繞進了一條小路。
大概也就一公里的小道,車子就停下來了。
“如果你們要住在這里的話,這里的路還要重新修。”惠妮普說道。
“當初我們在鏡子湖建房子的時候,大山鎮通向鏡子湖的路面可是修了好幾公里。”
小葛琳下車后,已經要飛奔向海灘。
不過被法爾拉住了,下面的海灘還是原始狀態的碎石海灘。
去這下面玩耍,可沒有半點的娛樂性可言。
如果要住人和娛樂的話,那么海灘就必須重新修整,把碎石清理掉,同時還要鋪上細沙。
這樣的工程相對難度不高,大概也就幾十萬美元,就能整修出一條幾公里的優質海岸沙灘。
陳曌看著周圍的環境,后面就是大片的青山。
那片青山就是桑卓國家公園,距離海岸線不足兩公里。
陳曌拿出電話:“亞米拉小姐,我和我的家人已經到了。”
“我也到了,你們現在在什么位置?”
“我們在小路的盡頭停車了。”
不多時,亞米拉就找到陳曌一家人了。
她今天也就帶了兩個保鏢,還有一個律師。
“你好,陳先生。”
“這位是惠妮普女士。”陳曌給自家人一一做了介紹。
亞米拉的社交水平相當高,很快就和惠妮普聊的熱烈起來。
“那邊是懸崖吧,也是出售的范圍嗎?”陳曌問道。
亞米拉看向懸崖的方向,然后點點頭:“對,那個懸崖是中心,然后左右延伸四公里,總長度在八公里,包括后面的山林,總面積在十二平方公里,海上面積則是五十平方公里。”亞米拉說道。
這時候惠妮普提出了異議:“一個懸崖擋在中間,將整條海岸線切斷,這對海岸線的整體以及感官都有很大的破壞。”
亞米拉微笑的看了眼惠妮普,不過她看的出來,真正做決定的還是陳曌和法麗。
所以她主要還是對陳曌解釋:“那個懸崖是整塊的巨型巖石層,地質非常的牢固,如果在上面建造別墅的話,雖然建造的費用較高,可是牢固性非常好,而且可以建造成鑲入式的房子,這種房型比起一般的海岸線建筑面對海岸風暴有著更高的抵抗力,而且也具備有更高的視野感官,試想一下,全視野觀景,對于視覺會是多大的享受。”
法麗和陳曌對視一眼,他們之前的確沒有這么考慮過。
可是聽完亞米拉的話,他們都對新房子有了新的想法。
“難道這里就沒缺點嗎?”惠妮普問道。
“有,之前我就和陳先生說過了,這里有鯊魚。”亞米拉說道。
惠妮普和法爾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法麗微微一笑:“那么有優惠嗎?”
“法麗,你可要考慮清楚,你自己就算不怕,你至少要為孩子考慮一下吧。”法爾勸說道。
鯊魚,從來不是問題。
自家的那么多孩子,怕不把這片海灘的鯊魚屠光了。
“再帶我們在這里轉轉吧。”陳曌已經意動了。
雖說他信任亞米拉,不過這畢竟是一千萬美元的交易。
必要的了解還是需要的。
亞米拉一邊走,一邊介紹著海灘的情況。
“海岸線只需要修建一條不超過一公里的路,就可以連接到五號公路,距離市區不超過四十五分鐘路程,除了我剛才說的鯊魚問題,這條海岸線可以說相當的完美,沒有什么瑕疵,而說起鯊魚問題,其實主要的問題就是,這附近的水質好,周圍一百公里內沒有任何的化工廠,所以海里的魚也多,對鯊魚來說食物充沛。”亞米拉說道:“另外,這里曾經是一個漁場,不過洛杉磯市政府在二十年前頒布了禁魚令,導致所有的漁場全都破產。”
“這里有深水區嗎?”陳曌問道。
“有。”亞米拉點點頭:“那個地方就是深水區,在海岸線外大概一百米,就是一個深度超過三十米的深水區,可以修建一個中小型的碼頭。”
陳曌和法麗對此越發的滿意,一般來說修建一個停泊游艇的碼頭,最少需要二十米深度以上的深水區,而一些大型的港口則是需要至少五十米的深度。
所以這個深度對于海岸線來說,已經算是很優質的水深了。
就如鏡子湖,陳曌只能把游艇停在湖中心,而無法靠近別墅。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水深問題,還有一個問題則是游艇太大了,如果靠近別墅的話,會擋掉別墅的視野。
“我想盡快的入手這片海灘。”陳曌當機立斷的做出決定。
“當然,沒問題,我把律師都帶來了,另外,還請過陳先生抽個時間,我們去做公證。”
“好。”
法爾和惠妮普對陳曌這么果斷的做決定,買下一條海岸線,都有些無語。
這么大的交易,陳曌居然這么輕易的做出決定。
只是,這畢竟是陳曌和法麗的事情,惠妮普和法爾也只是作為外人。
她們會提出自己的看法,卻不能去插手陳曌和法麗的決定。
在簽訂了合同后,陳曌也支付了預付款。
在公證之后,才會全額支付。
最近費伍德.思科的生活相當的愜意,在圣誕節前后,他的公司大賺了一筆。
而他這樣的公司,基本上就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費伍德.思科都不需要去張羅著公司的生計。
就在這費伍德.思科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喝著紅酒的時候。
電話響了起來,費伍德.思科拿起電話:“喂,哪位。”
“我是陳曌,費伍德先生。”
“啊,陳先生啊,請問有什么事嗎?”“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