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麗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騷擾。
在海灘的游客中,總是存在著形形色色的人。
誰都無法保證,每個人都是光明的。
“小姐,我父親是PLM的第二大股東,你的條件這么好,我真的可以讓你成為大明星。”東尼雙眼炙熱的看著法麗。
當然了,他這句話也就騙一騙涉世未深的女人。
哪怕是他父親,都無法保證誰一定可以成為大明星。
每年好萊塢總有十幾部超A級大片,其中一半都是新人飾演男女主角。
可是真正能夠一朝成名的,卻寥寥無幾。
不過東尼的這招向來是無往不利。
在洛杉磯,幾乎九成的女人都有一顆成為明星的夢想。
他相信眼前這個女人也會如同過去一樣,輕易的上鉤。
“對不起,我沒興趣。”法麗轉身就走。
“等等…”東尼伸手拉住法麗的肩膀。
剎那間,法麗炸毛了,直接拗住東尼的手腕,回身抬起一腳,踢在東尼的臉上。
“啊…臭婊子…我要宰了你…我要把你弄進最骯臟的妓...院去,我要讓你得艾滋…”
法麗的身體素質,估計比海岸救生隊的男隊員都要強。
這一個連招,直接拗斷了東尼的手腕,順便踢斷東尼的鼻梁。
“法克魷。”法麗比了個中指。
東尼倒地上哇哇的叫,嘴里吐出幾顆牙齒。
法麗這一腳可是把他的傷的不輕。
陳曌站在眺望臺上,已經把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陳曌上前抱了抱法麗:“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個二世祖。”法麗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陳曌瞇起眼睛看著東尼被同伴抬走。
“主人,那個冒犯主母的人,您想殺了他吧?”黑瑪不知道何時,站在陳曌的身邊。
陳曌低頭看了眼黑瑪,自己剛才表現的有那么明顯嗎?
“主人,您可從來沒使用過我的力量。”
“你的力量?”
“主人,您忘記了嗎,白瑪代表的是財富,而我能夠收取代價。”
陳曌當然記得黑瑪的能力,不過他卻從來沒讓黑瑪使用過。
最初的時候,陳曌的確是靠著白瑪獲取了一些財富。
不過陳曌都是用惡魔結晶替代了應該付出的代價。
所以黑瑪的能力,從來沒有真正的展現過。
“你的能力有什么用?”
“我能夠讓一個人失去財富。”黑瑪說道。
“不管多有錢都可以?”陳曌有些詫異的問道。
陳曌從來沒有認真的了解過黑瑪的能力。
“這不是直接產生效果的,而是會持續的發揮作用,并且對方的財富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被白瑪轉嫁到其他人身上。”
陳曌眉頭一挑:“那不就是說,你和白瑪可以隨意的將財富,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比如說我?”
“不行,每個人的財富以及橫財的運氣都是固定的,突然獲得一百萬美元,可能就是您的極限了,再多的話,就需要承擔財富帶來的災難。”
“這又怎么計算的?”陳曌很失望的問道。
“大約是您現有財富的十分之一,超過這個數字,您可能就會遇到一些突發的狀況,有可能摔一跤,如果太多,您甚至可能會遭遇更大的災難,甚至有可能失去身邊的親人。”
陳曌打了個哆嗦,如此看來,黑瑪的能力太危險了。
傷人傷己,還是算了。
換一種報復方法吧。
“主人,只要找一個身家足夠的人,賦予財富即可,或者是多找幾個,您不是認識很多有錢人嗎?。”
陳曌心中一動:“那就是說,只要現在的身家在他十倍以上的人,就能夠承受這筆財富?而不需要承擔什么風險,對嗎?”
“財富的運氣越是分散,風險就越低,十分之一屬于安全線,不過可以再分散一些。”
“這種能力可以一直用?”
“我和白瑪可以一直的轉移,可是您不能一直接受這種財富。”
“為什么?”
“第一次通過這種方式獲得的財富,是最為純粹的,而后您的個人財富就已經和這筆財富交織在一起,通過這種方式獲得的財富越多,您失去的東西也會越多。”
“無法避免?”
“無法避免,即便是我和白瑪也無法避免這種事。”
“第一次絕對安全?”
“只要分擔財富的人足夠多,積累的財富足夠龐大,就能夠承受這筆意外橫財。”
雖說靠著黑瑪白瑪的能力發家致富的可能性沒了,不過能夠發一筆橫財,似乎也不錯。
“就拿那小子試試手。”
傍晚,回家的途中陳曌一直默不作聲。
反而是法麗,并未因為白天的事情而受到影響。
對她來說,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陳,你還在為今天的事情惱火嗎?”
“沒有啊。”陳曌笑著搖了搖頭。
阿拉斯則是坐在后座,她現在完全是充當一個小透明。
看著前座的陳曌和法麗,當面喂狗糧。
到達家門口的時候,阿拉斯還是被陳曌和法麗的別墅驚到了。
眼前的別墅就像是藝術品一般夢幻,倚靠在鏡子湖邊緣。
鏡子湖就如同一顆蔚藍的寶石,空氣里吹過來的清風,都帶著幾分甜甜的氣息。
當然了,陳曌可不會把一個電燈泡留在家里。
等空閑下來,陳曌就會把阿拉斯送去超自然協會總部。
剛回到家,外面就來了客人。
只是,這次來的似乎是不速之客。
塔利斯提從車上下來,他原本以為那個打傷自己兒子的女人,應該只是普通的人家。
沒想到住的居然是這么豪華的別墅。
“你們是什么人?”陳曌和法麗從屋內出來。
塔利斯提就像是沒看到陳曌和法麗,還在欣賞著眼前的風光。
“那個是法麗.瓊森?”塔利斯提同行的律師問道。
“我是,干什么?”
“你現在涉險人身傷害,致使受害人重傷,現在我向你發律師函。”
法麗的臉色有些蒼白,陳曌抱住法麗的肩膀,然后接過律師函,看了幾眼,隨即就捏成一團紙,丟在律師的臉上。
“你…”
“律師函而已,你要發就發法院傳票,我允許你進入我的地盤了嗎?”陳曌冷笑道。
塔利斯提這時候轉過頭,看向陳曌:“年輕人,說話不要那么沖動,這對你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