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靈犀回過神來一看,發現她已經不是在葉家的庭院里了,而此時她赫然躺在一個柔軟的大床上,而床邊的葉秋笑瞇瞇的看著她。
“這是哪?”
曲靈犀忐忑的看著葉秋,低聲問道。
葉秋坦蕩道:“這是我的臥室。”
曲靈犀心中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眼神閃躲道:“你帶我到這里干什么?”
葉秋抱著肩膀似笑非笑道:“我就喜歡,你這幅明知故問的樣子。”
“我,我,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哦…我想起來,我還有個會!”
曲靈犀驚慌失措的跳下床,想要開門,卻是發現不論怎么擰都擰不開門把手,一抬頭卻是看到了一雙惡趣味的眼睛。
葉秋眨眨眼睛道:“你不知道?那好,我告訴你,當然是生兒子了,會就別開了,有什么會比生兒子重要。”
曲靈犀剛想要說話,卻是發現自己脫口的只是一聲下意識的驚呼。
“啊…”
因為曲靈犀又被葉秋抗在肩上了,一步步的向著大床走去。
曲靈犀驚恐萬狀道:“葉秋,你別亂來,我們還沒到這個地步。”
葉秋卻是無所謂道:“什么地步不地步的,你愛我,我愛你,兩情相悅,天造地設,我這個人不喜歡麻煩,還是一步到位的好,怎么著?怕自己當寡婦?”
曲靈犀被拋飛扔在床上,輕盈的身體仿佛像一根纖細而又潔白的羽毛,薄紗短衫的長度在這一番動作下已經有些捉襟見肘。
裙裾褶皺,雪白而細膩的腰肢和玉腿攪成一抹異樣誘惑的嫵媚之姿。
葉秋感覺身體里似乎被投入了一團星火,而此時的他就彷如秋末的干草,瞬間被這團星火焚燒起來。
先是心,然后是頭腦,隨后便是整個靈魂,最后完全占據身體的每一寸邊角,理性如同被浪潮拍打的沙堤,瞬間垮塌。
“刷!”
葉秋的衣衫頃刻間瓦解,嘴角掛著淡然的微笑,雙臂張開。
既像求偶的雄孔雀一般,展示著自己雄壯的仿佛純金澆筑的體魄,又像一個虔誠的教徒,在迎接著光榮的信仰和使命。
傳宗接代的使命。
葉秋的身體傾倒而下,如同一個不可逃脫的牢籠把驚慌如幼鹿的曲靈犀死死的圈住,不論如何掙扎奔突,都無法脫困。
此時這懷抱鑄就的牢籠,仿佛已經變成了一片天地,而一個楚楚可憐的小生靈,又怎么能從天地里面掙脫出來呢?
她終究要被天地鎖住一生,而后任憑天地的擺布。
曲靈犀已經不再掙扎,因為她知道她的掙扎毫無用處,他既然下定了決心,那一切都不容更改,他的意志永遠堅決不容違抗。
他雖然總是笑著對人,但是這笑容的背后隱藏著的,卻是如同帝王施舍的仁慈。
“輕點。”
“嗯。”
羅衫瓦解,如同晚霞漫過天際,游過了遍遠去,裙角翻起,如同江上的碧動著小船漸行漸遠。
“啊…”
曲靈犀的秀美微微蹙起,盡管死死的咬著嘴角,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晶瑩如同美玉的纖手,死死的抓住蠶絲被角,血管也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突出,豆蔻似的美足,緊緊的繃直,卻不敢輕舉妄動。
“疼?”
葉秋淡淡的笑道。
曲靈犀本身已經羞不可抑,此時聽到葉秋發問,更是臉色殷紅如血,一偏頭深深的埋在被子里,默不作聲。
葉秋溫柔的用大手覆住曲靈犀因為緊張和疼痛而抓緊背角的雙手,輕輕的低頭在曲靈犀雪白如同天鵝的雪頸處點了一下。
熾熱的氣息只是稍稍停留了片刻,就讓曲靈犀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葉秋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再次低下頭去…
小船輕輕的搖晃,踩著波浪輕輕的逐走。
那緩緩搖動的船槳,也撥開一池春水,走向世界的盡頭…
葉秋撐著頭,看著即使沉睡也帶著幾許冷意的俏臉,不過此時還未褪去的紅潮,卻是在證明這塊冰有曾經融化過的痕跡。
就這樣,葉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似乎在葉秋心里這樣美不勝收的絕景,縱使看上一生,也不會看夠。
“嗚…”
低沉而帶著些許喑啞的嗚咽聲款款響起,似乎帶著千般嫵媚,萬種風情,讓葉秋本來平靜而安詳的心再起激起了一層波瀾。
曲靈犀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到那張昨天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臉,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葉秋,你就是個混蛋!”
曲靈犀說完話就是一愣,隨即難以置信道:“我的嗓子怎么啞了?”
葉秋沉吟了片刻,隨即道:“如果我的診斷沒錯,因該是叫的。”
曲靈犀先是一愣,隨即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心中也是一涼,想及昨日的荒唐,這可是在葉秋家里啊!
“你,你…”
葉秋搖頭笑笑道:“不用擔心,我用先天罡氣隔開聲音。”
聽到葉秋這么一說,曲靈犀才把心放回肚子里,這要是被葉秋的父母給聽到了,那可就真的沒法做人了。
不過曲靈犀想到自己竟然這么糊里糊涂的就被葉秋給睡了,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想要張嘴罵上兩句,卻是被葉秋直接打斷,嚴肅道:“你最好不好說話,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聲音很誘人么?我的體力是無限的,可是你還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隨即伸手指了指被子覆蓋的地方,已經被撐起了一角,曲靈犀循著葉秋的手指看去,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鉆進被子里,胸膛劇烈的起伏,卻是不敢再多說一句。
葉秋笑道:“看你的樣子,哪里還像縱橫商場的女強人,再睡一會兒吧,我給你做點吃的,昨天我有點沖動了,你恐怕要傷元氣。”
曲靈犀一聲不吭,似乎再度睡去,而葉秋卻是找出一套衣服穿上,推門走了出去。
只是一開門便是看到了兩雙掛著黑眼圈的眼睛,一大一小,葉秋無奈道:“媽,你這是什么毛病,帶著孫女來聽墻根,你也是蝎子粑粑獨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