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莫臣,就算是張衛民,也不敢托大!
寧北河等跟隨一起,上前迎接。
“莫大師!”
一行人,皆是恭敬問好。
莫臣輕輕頷首,旋即道:“寧老爺子的情況怎么樣了?”
“莫大師,我爺爺還處于昏迷當中!李院長和張教授都看過了,我爺爺體內似乎死血不斷生成,抑制不住!”
寧寒煙紅著眼,對莫臣回道。
死血不斷生成?
莫臣眉頭一凝,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結果寧北河手上的拍片,查看了一下后,臉上變得更為凝重起來。
“李建,當初你救治寧老爺子,到底怎么施展的針灸,你就想不起來?”
莫臣抬起頭,看向李建,皺眉問道:“還是,那時候救治寧老爺子的并非是你本人?這種,可莫要冒充!”
“莫大師,這…這種事我怎么敢亂來呢!”、
李建臉上微微一變,額頭居然有冷汗出來了,連忙解釋道:“我是真的一時間記不起來了!不過當時施針的經脈等地方,我都記著整理了。唯一可能的就是順序上出錯了!”
說著,李建連忙將手里的文件遞給了莫臣。
一旁的李康也趕忙為兒子說話,道:“莫大師,醫學一道,我們一直秉著嚴謹姿態,此等事,健兒如何敢亂來!”
“你這上邊寫的施針之位,有些古怪!”
莫臣看著李建整理出來的關于他那天給寧光赫施救的針灸學位,皺眉道:“不過,老夫先進去看看寧老爺子的情況,再根據這上邊,施針試試!”
隨后,莫臣重新帶著李康等三人,踏入急救室。
但,僅僅十分鐘后。
莫臣與其他三人,又重新出來了。
只是。
此刻莫臣的臉上,有些失落與難看。
“寧先生,老爺子的病情,實在古怪!除了心脈死血堵塞不斷生成外,身體其他地方,差不到有什么問題!怪哉怪哉!”
莫臣搖頭抬嘆氣了一陣,道:“這個情況,哪怕是能請來江神醫,恐怕也是…無濟于事啊!”
寧光赫身上的病癥,莫臣都沒辦法抑制那死血的生成,更別說找到真正的病根所在。
而江千宇醫道水平比他高出許多,但以他自己的經驗判斷,相信江千宇來了,也是夠嗆!
“莫大師,您…您的意思是,我爺爺沒辦法了?”
寧寒煙俏臉瞬間煞白到了極點,血色全無,淚水無聲滑落,聲音帶著顫抖。
在家里,除了父母外,爺爺是最為疼愛她的那個人了。
眼前病魔纏身,治療無望,寧寒煙整個腦子都在嗡嗡炸響,整個世界都模糊了一般。
一旁的寧北河與白紫韻將寧寒煙扶住,兩人臉上也都帶著黯然與悲痛。
江千宇出手,都沒多大把握,還有誰能治好?
因而三人都不太抱希望了。
“江神醫來了可能也真沒辦法!”
莫臣微微搖頭,不過他遲疑了一下,道:“只是,要是能請來一人,寧老爺子的病癥,分分鐘能治好!”
說到這,莫臣不由得想起了在百子灣,親眼看著林天治療何武那神奇的一幕。
原本奄奄一息病入膏肓的何武,就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醒了過來,身體恢復如初,整個人精神抖擻行走如風,宛如重病并非是本人一般。
那等手段,簡直是神乎其技!
“啊,是誰?”
寧寒煙臉上一振,發出尖叫聲,對莫臣激動的問道。
寧北河與白紫韻也興奮的看來。
旁邊的張衛民與李康,都面露詫異。
江千宇這等人物都治不好,還有誰能治好?
“寧老頭現在如何了?”
沒等莫臣開口回應,一人從走廊盡頭走來,邊出聲喊道。
出現的是一個老頭,臉上帶著刀疤,一只手袖還是空著的,走路一撅一拐。
“王鴻這老頭怎么來了!”
看清來人,寧北河露出驚訝之色。
對于王鴻寧北河很熟悉,因為平日里寧老爺子寧光赫,就最喜歡光顧王鴻的藥膳堂了。
他也是經常前往,因此也是熟絡了。
其他人,也都露出詫異之色。
但很快,他們也就都釋然了。
不少人也都聽說寧光赫平日最喜歡去王鴻的藥膳堂,兩人也算是老朋友了,如今王鴻應該是前來看望寧光赫來著。
只是。
一旁的李建臉上卻是慌了。
因為王鴻親眼見到救治寧光赫的人出手,事情的真相他是知道的。
之前李建還去找過王鴻,詢問當時治療的情形,想套得施針的具體法門。
可惜,王鴻守口如瓶,他什么也沒問道。
眼前王鴻竟然直接來醫院了。
“王老板,您怎么跑過來了!”
李建急忙迎上前,有些緊張的道:“你腿腳不便,不用跑來的,寧老爺子現在想辦法治療,要不我先叫人送你回去!”
“送什么送,我這不是來看望一下么!而且,你找過我,詢問當天施針的情形,這不我過來想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王鴻皺了皺眉,擺了擺手,走上前來,對莫臣抱拳道:“莫大師,寧老頭情況怎么樣了?”
“有些糟糕!”
莫臣微微搖頭,但很快急忙問道:“王老板,你剛才說你看清了當時的施針情形?是真的么?”
寧寒煙等一家子,臉上都是大喜。
如果王鴻能想起來,那寧光赫就有救了,至少能緩解病情,爭取時間。
“當然是真的,老頭子我親自在一旁看著!”
王鴻很是肯定的點頭道。
當時他親眼看著林天出手,那等出手速度與手法,簡直都把他給驚到了。
“好好好…太好了!王老板,你說說當時李建是怎么出手的!”
李康此時也跟著催促,如果真的能整理出那一套針灸神技,兒子就能飛黃騰達了,繼而他對李建道:“好好聽王老板說,你當時到底怎么施針的!誤打誤撞到的治療手段,簡直是奇遇啊!”
“李建?你說是他?”
只是,對面的王鴻,兩眼一瞪,愕然的看向李建,有些懵逼,道:“當時施針救治寧老頭的不是他啊!是另有其人!是一名少年!莫大師,你們恐怕弄錯了!”
此言一出,走廊上頓時寂靜了下來。
眾人目光一下子全部聚集在了李建的身上。
而李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頓手足無措,臉上羞憤,尷尬至極,這事還是露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