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帝王包廂內走出的青年,留著板寸頭,高大英俊,氣勢不凡。
只不過,青年頭上被高爾夫球砸中,腫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
他捂著頭走來,面色陰沉,身后還跟著幾個黑衣人與一名老者。
看清出現的青年,賈閆軍等人臉色都變了。
“茅…茅奇駿!”
蔣慧君美眸大瞪,臉上驟變,神色間透出濃濃的驚恐之色,嬌軀開始顫抖起來。
“尼瑪啊,茅奇駿!蔣慧君闖大禍了!”
驚呼一聲,石登驚肥胖的身子宛如浪濤一般抖了抖,忍不住退后了幾步,臉上駭然。
看著眾人這般反應,林天臉上詫異,他看向石登驚,訝然道:“這是什么人?看你們畏之如虎的樣子,他很可怕么?”
“噓草草…兄弟,小聲點!他是茅奇駿啊,如果說賈閆軍是我們冷水江市的頂級大少,那這茅奇駿就是冷水江市地界上的王者之一,黑白通吃,手眼通天!哪怕是我們這邊的頂級大佬比如向通和、呂文兵等存在,那也是要客氣對待!”
石登驚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壓低聲音打斷林天的話,示意小聲開口,同時連連低聲解釋道:“此人一怒,那是要見血的!蔣慧君這一桿球出去,可是闖禍了!茅奇駿是什么人物啊?那是無數人看一眼都得顫顫驚驚的存在!現在直接將他頭打傷了,后果難料!等于是太歲頭上動土了!”
聽著很厲害的樣子!
林天看了一眼帶著一群人出現的茅奇駿,暗中想著,對胖子再次問道:“他是做什么的?居然比向通和這種掌控半個城市產業命脈的大佬還可怕!”
“他只是在冷水江市經營了一家金融投資公司,具體什么背景卻沒人知道!”
石登驚微微搖頭,再次低聲解釋,但說到這他咽了咽口水,臉上越發驚恐起來,“但在冷水江市上凡是有點見識的都知道,茅奇駿不能惹!因為當初我們這邊的大佬鄭云秋的一個后輩,得罪了茅奇駿,第二天莫名出現在了冷水江上,成了一具浮尸!而鄭云秋呢,屁都不敢放一個!從此,整個冷水江許多人談到茅奇駿,那是畏之如虎。但同時也更多的人巴結他!你說,這樣的人物能得罪一絲一毫么?”
說到這,石登驚面色越發的驚恐與懼怕。
同時他又緩緩后退了幾步,雖然事情與他無關,但他可害怕茅奇駿震怒,將一群人都牽連進去!
而聽得石登驚的一番話,林天不由露出恍然之色。
這茅奇駿所擁有的能量著實驚人,也難怪在場的賈閆軍等人會驚恐成這樣。
“誰打的球?”
茅奇駿走上前來,目光如刀,掃過眾人,厲聲呵斥。
現場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如死神降臨一般,沒人開口,似乎喘不過氣來一般。
作為這一次的牽頭人,冷水江市頂級大少,賈閆軍咽了咽口水,準備站出來說話。
但,這時茅奇駿的視線,陡然定格在了蔣慧君的身上。
因為此時,在場的人只有蔣慧君還拿著剛才林天用過的球桿。
重要的是她還保持著擊球出去后的姿勢。
迎上茅奇駿的目光,蔣慧君頓時花容失色。
茅奇駿踏步上前,一巴掌狠狠的打了出去,把蔣慧君都扇飛在了地上,后者一邊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幾顆牙齒跟著飛了出去。
可見,茅奇駿這一巴掌的力道是何等恐怖!
“臭表字,你特么瞎了狗眼么?敢將球打到本少頭上!本少現在破了相,今晚怎么泡妞?你知道不知道本少也需要用這張臉吸引女人的!”
將蔣慧君扇飛,茅奇駿怒氣稍稍一緩,但摸到額頭上腫起的大包,心頭的怒火卻如何都無法平息,頓時喝道:“這個表字姿色還可以,將她拉到車上,晚上本少要她瀉火!麻痹,不然老子這模樣如何出去與美女約會?”
聽的這話,一群人面色都是一顫,看向蔣慧君的目光,滿是復雜與不忍。
這么一個水靈靈花季少女,落入茅奇駿的手里,最后的下場可想而知!
好歹是同學一場,包括向代姍在內的等人,都想出面為蔣慧君說話,但他們不敢!
最后見著茅奇駿的人要準備動手,賈閆軍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在這一群學生哥學生妹里,他算是帶頭人,加上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大少,他不出面,那別人更不敢站出來了。
“茅少…我想,這可能是誤會!她是我同學,能否給她一次機會?”
走上前,賈閆軍很是恭敬的小心翼翼開口道。
看見賈閆軍站出來,茅奇駿那些準備動手的手下,不由打住了腳步。
“誤會?特么她都把本少弄得破相了,還誤會!”
茅奇駿冰冷的目光落到賈閆軍身上,冷笑道:“還有,她是你同學又如何?你算個什么東西?滾一邊去!”
聽著茅奇駿訓斥著賈閆軍,眾人都低著頭,不敢有異動。
而賈閆軍咬了咬牙,微微低下頭,心頭有怒,但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
但,蔣慧君是他帶著一起來的,雖然他對于蔣慧君沒有好感,可也是同學啊,整整三年的同學,如果蔣慧君就這么被帶走,最后遭到茅奇駿的糟蹋是輕的,就怕直接賣到某個店面賺錢,那才是最可怕的!
到時候,誰膽敢上門要人?
想到這,賈閆軍咬了咬牙,再次恭敬道:“茅少,請您息怒!我叫賈閆軍,我爸叫賈章華,是華軍集團董事長,茅少能否給個面子?我同學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試一下這球桿有沒有問題,現在打歪了,應該是這球桿出了問題,請您給她一次機會吧!”
“對對對…茅少,我只是在試桿,真不是故意的!”
此時蔣慧君早就嚇得渾身顫抖,她不顧臉上的劇痛,連忙爬過來,隨后她突然指著林天道:“對了,茅少,這球桿是他的,肯定是他做了手腳,故意害你的!”
茅奇駿眉頭一挑,目光落到了林天身上。
可,見到這一幕,向代姍徹底怒了,對蔣慧君怒罵道:“蔣慧君,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原本還想為你求情的,想不到你居然臨時反咬一口!”
“哼,反正就是他搞的鬼!”
蔣慧君硬著頭皮,堅持說道。
只是。
對面茅奇駿目光掃過向代姍,最后嘴角一咧,指著蔣慧君與向代姍,冷笑道:“現在誰做的都不重要!你和她兩人跟我走,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我最多讓你伺候一晚就放你們離開!否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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