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巴佬,你沒搞錯吧?讓本少上街討飯?哈哈…笑死個人了!”
此刻,吳俊波臉上神色極為復雜,對于林天他是又驚又怒,但同時又發出一陣大笑。
他身上的那一股狂傲,依然不減。
跟前的鄉巴佬,在吳俊波眼里,就是一鄉野蠻人,出手絲毫不含糊,極度狠辣,哪怕是女的也依然往死里打,但他堂堂的柳元城大少,氣勢決計不能輸了。
最主要的是,他覺得林天來自一個鄉下小鎮,哪里見過什么世面?
根本就不明白柳元汽車集團那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
那華夏數一數二的上市公司,他吳家可是最大股東,掌控著實權。
雖然比不得諸多頂級家族,但卻不是林天這種鄉下來的可以比擬,就好比天上的大鵬與地上的螻蟻一般,天上地下,云泥之別。
他覺得如果林天明白這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絕對不會這般牛筆哄哄的了!
因而,吳俊波止住大小聲,看著還一臉陰沉默然不語的林天,邊警惕邊呵斥警告道:“小子,你壓根不明白柳元汽車集團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吧?你也不明白本少家族在柳元城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告訴你,除了上層的那幾個大族與勢力外,在柳元城,沒人敢與本少爭鋒!以前那些威脅本少的,不是家破人亡就是莫名消失!你可想好了,別以為你能打就了不起,本少叫來幾個殺手,幾木倉下去,你死在街上如一條狗,都不會有人理會!到時候,也不敢有人對本少如何,哪怕你報了警,也奈何不得我!”
“你,可想明白了?如果現在跪下求饒,本少饒你一次!”
說完,吳俊波又后退了幾步,他在賭林天不敢出手。
但他又不敢逃,怕激怒了林天,畢竟剛才一番出手,他見識到了后者那遠超常人的恐怖身手,哪怕是那些國術宗師,也不過如此而已。
“對,你這該死的爬蟲,趕緊跪下!到現在你應該明白吳少的背景是何等強大了吧!還有,你蠱惑燕家千金,更是死罪!你可知道燕家是何等存在?是比吳少家族強大十倍百倍的存在!現在跪下,我們饒一次,興許能留得一命!別不知好歹!”
站在一旁烏貴此時也跟著附和開口,指著林天怒喝道。
但,烏貴臉上的驚懼,絲毫不減。
在他眼里,林天就是一個沒有見識的鄉村野人,如同沒有開化一樣,空有一身實力,卻蠢得沒邊,看不清此間形勢。
只是。
林天暫時沒理會烏貴的叫囂。
他目光如刀,死死盯著吳俊波,寒聲道:“你不該威脅到我家人,這是你做的最為作死的一件事!現在伸出兩手,我給你一個痛快,然后過段時間,你便能與家人上街去討飯了!”
見著林天還一副死不開竅的模樣,吳俊波不由再次罵道:“曹尼瑪了隔壁,你小子還不明白本少的背景么?”
“世上就真有你們這么一群人,天生老子就是高高在上的嘴臉,眼界死活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今天,我教教你開開眼界…”
林天無奈搖頭,暗中嘀咕,同時一個箭步到了吳俊波跟前,手上一探,轉眼就將對方狠狠摔到了沙灘上,來了個狗啃泥。
吳俊波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整個身子將沙灘砸出一個淺坑,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
可還沒等他緩過來,林天已經將他兩只手給踩住,拿起棍棒狠狠的打了下去。
兩道脆響聲傳來,吳俊波的手臂已經來了個九十度的彎曲。
他的兩只手骨徹底斷掉,皮開肉綻,斷骨直接露了出來,看得人觸目驚心。
啊的一聲慘叫,吳俊波發出殺豬般的大吼聲,直沖云霄。
他痛得眼淚直流,身子翻滾,渾身顫抖,一股黃水都從他兩腿間流出來了。
狠辣的手段,血腥的一幕,把還站在一旁的烏貴等人給嚇得身子都發抖起來,都一臉震驚與驚恐。
特別是那些跟隨來的女生,回過神來后,都尖叫著跑回了車上。
“草草草…你這鄉巴佬是個白癡么,你還真動手了,你死定了…”
烏貴怒罵連連,也準備跑去。
但,林天一個箭步,就將他脖子給扣住,將其甩到了地上。
“看來那頭被馬蜂蜇,好得太快,不長教訓了!”
林天無比淡漠的話落下,手上的棍棒已經對這烏貴的嘴巴打了下去,將嘴角打裂,滿嘴的牙齒都盡數飛了出來。
烏貴痛苦得嗚嗚低嚎,一臉驚恐。
“帶著吳俊波等人滾蛋,否則我將你們丟進柳江去!還要過段時間,你們就能看到他一家子在街上討飯了…”
將烏貴踢到一旁,林天抬頭對其他人喝道。
那些沒有動手,沒有受傷的女生,趕緊跑過來,將受傷的人都扶上車,一臉倉皇的開車離開了。
“鄉巴佬,天涯海角,我吳俊波也要把你找出來,碎尸萬段!”
車上,吳俊波忍著撕心裂肺的痛,暗中怒吼,眼中滿是怨恨。
只是,對于吳俊波的怨恨與想法,林天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此時。
沙灘上只剩下了他與燕言心。
“你…你闖禍了!”
到底此時,燕言心才中震驚從回過神來,一臉焦急的道。
林天手段的狠辣,出乎燕言心的預料,她想不到對方出手就是廢了別人雙手,她覺得吳俊波要是觸及到了一定底線,林天真可能當場殺人了。
“沒事!過段時間,他就蹦跶不了了!”
林天一臉平靜,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指著沙灘道:“把剛才你記下的妖神訣的十五套姿勢重新畫出來,然后繼續修煉!到得中午再回去!”
聽得這,燕言心欲言又止,如今林天給她的感覺就是神秘強大。
但,最后她壓下了心頭的疑惑,微微頷首,拿起木棍,很是認真的在沙灘上畫起來。
十五套動作,燕言心還真一一憑空記了下來,林天看過一遍,發現竟然沒有絲毫出錯。
“這妞的記憶力,還真恐怖!”
林天感嘆了一聲,等燕言心又重新擺開姿勢修煉,他也重新入定起來。
直到中午,兩人才離開了江邊,返回了雀山別墅。
只不過。
午飯與晚飯,林天都拒絕了燕言心動手,他寧愿自己來了。
“到底你是保姆,還是我是保姆…”
晚上,又將一桌子菜弄好,林天無奈搖頭,在燕言心對面坐了下來。
而此時的燕言心,早就一副乖巧的樣子,俏臉上滿是歉意與尷尬,“好嘛,我是保姆!不過以后的飯菜,你來做唄?”
經過了中午的一餐,燕言心也被林天的手藝給征服了。
此時,她邊扒著飯菜,邊含糊不清的開口。
“就算你做的好吃,我也不敢讓你做了!”
經過姨媽巾掉入洗菜盆后,林天已經心有余悸,就算不吃也不讓燕言心去廚房。
吃過晚飯,林天便回房了,丟下家務交給燕言心。
只是。
入定修煉,到得深夜,一陣古怪的聲音把林天給驚醒了。
“啊…哦…好疼…第一次怎么那么疼呢?啊…啊啊啊…不行呀,得慢點掰開,要撕裂了…哦哦哦啊…救命呀,要裂開了…”
詭異的靡靡之音在隔壁的房間若有若無的飄蕩出來。
但,林天的感應何等驚人,哪怕房間隔音很好,他也聽得一清二楚。
“搞什么鬼呢?”
林天驚疑,不得不停止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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