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上來就干脆利落一巴掌扇飛章瑩,常穎張了張嘴呆住了。
餐廳里的其他人也呆住了,紛紛朝這邊看來。
“窮逼,你這是干什么!”
回過神來,鄭玲率先尖叫起來,喝道:“你知道章小姐是誰么?你這么做是要牽連到我們一家子!趕緊道歉…”
“小子,你這是會惹禍的,趕緊道歉吧!”
章瑩之前的話很惡毒,也讓常中和無比憤怒,但此時見著林天動手,也不由跟著開口,要是章瑩的家人為此事追究起來,他們可能也難逃牽連,以后還怎么在濱城地界混。
雖然章家在濱城無法一手遮天,可要對付他們這等小地方來的普通人,卻如同捏死一只螞蟻,而且更不會有人去管。
想到種種可能,常中和不由害怕起來。
但,林天面色一沉,身上無形的殺氣升騰而出,對常中和夫妻喝道:“滾!”
別人都這般惡毒的對待自己的女兒,竟然還在為對方說話,有這樣的父母,最是悲哀。
“常穎姐,把臉擦干凈,坐到一邊看戲!”
將常穎安撫坐下,林天走到被他一巴掌打蒙了的章瑩跟前。
“你敢打我?”
章瑩此時還一臉不可置信。
從小到大,多少人面對她,不是寵溺就是恭維,還沒人對她責罵過,更別說是動了。
現在,她竟然被一個穿著地攤貨的窮逼給扇了一大耳光。
“打你,已經是我對你最輕的懲罰…”
林天聲音幽冷,輕輕搖頭道:“但是,你對常穎姐的侮辱,卻要加倍償還!”
話落,林天直接揪住對方的頭發,拖到了常穎跟前,按著對方跪下。
“你那么喜歡用蛋糕糊別人臉,喜歡用酒水潑人,我也讓你嘗嘗滋味!”
此時林天的話越發冰寒起來。
一旁上就是餐桌,上邊許多蛋糕與酒水,都還沒動過。
林天拿起一個最大的蛋糕,啪的一聲蓋在了章瑩臉上,糕點與奶酪將章瑩整張臉給淹沒,讓她瞬間呼吸困難。
一把將臉上的蛋糕抹掉,剛喘了兩口,林天又是拿起其他蛋糕,再次砸了下去。
整整一桌的糕點,把章瑩的臉和頭給糊了個遍。
她呼吸困難,不斷抹掉臉上的東西,大口喘氣。
但,林天沒有輕易放過她,桌子上的酒,一瓶一瓶的被他打開,逐一的傾倒在了章瑩頭上。
嘩啦啦 鮮紅的酒水,從章瑩身上滴落,在變得寂靜的餐廳里發出無比清脆的聲音。
那可是江陵區公安局副區長章耀天的女兒啊,如掌上明珠,寶貝得很。
現在,居然被一個窮小子狠狠修理,絲毫沒有因為是女人而手軟!
“女兒被打,章耀天肯定會震怒,這小子肯定要完蛋!”
餐廳內不少人從驚呆回過神,紛紛議論開來。
但,林天沒有理會這些人,桌子上的酒水在不斷減少。
“林天…”
突然,常穎似乎有點不忍,有些遲疑的道。
“常穎姐,雖然說不該打女人,但,這種女人,打已經算是最輕的!”
搖了搖頭,沒有理會常穎的話,林天又嘩啦啦的將一瓶酒倒了下去,讓得章瑩幾乎呼吸不過來了。
“小子,你死定了!”
一旁,譚浪早就因為林天的舉動而陷入呆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等他回過神,章瑩已經渾身濕透,狼狽無比,還不斷的被酒水澆灌,頓時大怒:“靠,快住手啊!”
同時,譚浪一把抄過酒瓶,朝林天狠狠砸來。
但林天怎么可能讓他砸到,他身子一晃,讓過了襲來的酒瓶,順手也抄起一瓶酒,砰的砸到了對方頭上。
這一悶頭,林天出手可謂又快又狠,譚浪痛得慘叫出聲,差點暈倒。
只是林天直接將他拽起,又砰的咋下一瓶酒,酒瓶和酒水,再次在譚浪頭上炸開水花。
不久,林天停下手,目光冰寒,對譚浪狠聲道:“像你這種人渣,我很想殺了,但怕臟了手!”
“想著,你們都跪下,對常穎姐道歉!”
“給你們三分鐘,如果還不老實道歉,我會讓你們后悔!”
林天話語間,透著一絲絲殺意,冰冷得如萬年冰川。
看著狼狽的兩人,他沒有一絲絲的憐憫,他腦海里晃過前世那一位師姐自殺慘死的情形,心頭的殺意不減反增。
只是,現在所處的世界和環境不同,他只能竭力壓制。
此刻。
譚浪和章瑩怕了,臉上滿是驚恐,不顧身上的狼狽和鮮血,哆嗦著身子跪下,朝常穎看去,語氣帶著哀求:“我們…我們錯了!對…對不起!”
見此,林天露出滿意的笑容。
但落入在場的其他人眼中,卻無比可怕。
好狠辣!
常中和與鄭玲也都忍不住露出害怕之色,退出了好遠。
“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一道詫異的聲音從餐廳門口響起。
隨后見著兩道穿著警服的青年走了進來。
“瑩瑩,發生了什么?”
為首的警服青年看清跪在地上滿身狼狽的章瑩,面色驟變,疾步上前。
“章擎,別廢話,特么斃了這小子,我和你妹妹差點死在他手上…”
譚浪看清走來的青年,臉上瞬間猙獰起來,指著林天怒喝道,同時將剛才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而這時,餐廳內其他人都忍不住退出老遠。
這小子完蛋了!
許多人都搖搖頭。
常中和與鄭玲看到青年,臉已經綠了,拉著常穎趕緊躲到一邊。
“那小子是叫花子了,進來惹到了譚浪,還羞辱了章擎的妹妹,沒救了!”
這時,幾個成群的美婦似乎剛從包廂出來,有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冷笑道。
“你們錯了,這一次,可能是章擎兄妹要完蛋,也許章耀天都要危險了!”
幾人中,身材肥胖的婦人卻搖頭道,看向林天的目光驚懼無比,如果林天回頭,定會認出這婦人就是之前在維多利亞內衣店遇到的那個肥婆。
“曹,麻痹敢動我妹妹!給老子跪下!”
章擎反手就把槍拔了出來,指著林天吼道,隨即又朝常穎看去:“臭表字,譚少能寵你的第一次,是你的榮幸,給臉不要臉了!”
林天轉過頭,看了一眼青年,目光落到了一旁另一名警服青年身上,卻是徐貴友,此時他目光驚疑的看著林天,不敢拔槍。
向局怎么把他放了?
徐貴友此時有些猜不透林天的身份了,不敢魯莽。
“你最好把槍收起來,我最討厭別人用這東西指著我,否則,是要出事的!”
盯著朝自己指來的黑洞洞的槍口,林天神色不變,冷冷開口:“而且,你剛才的話,已經觸怒了我,給你三秒鐘考慮!”
“麻痹,你還敢囂張!”
章擎怒了,手上的槍一抖,對準林天的腿部就要打去。
但,風起,如流光掠影,章擎的手剛按下去,林天人就到了他跟前。
同時林天翻手間就將章擎手上的槍奪了過來,接著對準章擎兩腿間的第三條腿開了一槍。
血水瞬間模糊了章擎的褲子,他痛得滾在地上卷縮身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那么喜歡寵幸別人第一次,那么喜歡掏槍,以后,你下面的那把槍,可以永遠不用掏了!”
林天開了一槍,隨即將手槍丟在地上,目光冰寒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慘叫的章擎,便悠然的重新坐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