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蘇晨掛了電話,沒怎么當回事。
現在,葉天狼跟軒轅老祖他們,都在爸媽的身邊,所以他們的安危,完全不用擔心。
自己跟林若涵,現在也是形影不離。
這樣一來,西南的鬼修,根本無法威脅到自己的家人。
就算他們來了,也什么都不用怕!
“晨哥,是不是出事了?”
林若涵好奇的問道。
“小事,不用擔心。”
中海,花園酒店!
一個穿著奇怪服飾的老者,正盤坐在地上,頭上戴著羊角骨的飾品,面色鐵青,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樣!
叮咚…
房間的電子門鎖響起,走進來個面色嚴肅的中年人。
而在他的旁邊,還跟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
中年人的樣子很普通,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但那個年輕男人就不一樣了,兩個袖管空蕩蕩的,里面什么都沒有!
而這個人,正是白天被蘇晨廢去雙手的楊天洛!
“師傅,我把人帶來了,他應該能對咱們的計劃產生幫助!”
中年人開口道。
包廂內的氣氛極其詭異,原本楊天洛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現在已經和死人沒有區別了。
“你,你們到底是誰,好好的,抓我來這干什么…”
楊天洛的心臟,差點要挑出嗓子眼。
雙臂被廢,自己剛剛在醫院處理完,還沒等休息,就被身邊的男人抓過來了,直到現在腦袋都是蒙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們是誰,你不必知道,只要能完成我交代的任務,那么我就放你走!”
盤坐在地上的老者低聲說道,那沙啞的聲音,就像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一樣!
聽著瘆人!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燕京楊家的二少爺,你們最好把態度擺正,別以為我沒了雙手,就會怕你們!”
中年人男一巴掌,拍到了楊天洛的臉上。
“一條喪家之犬,竟然敢跟我師傅這樣說話,我看你是找死!”
楊天洛有點修武者的底子,但那只是強身健體用的,哪能承受住這樣的力道!
整個人像垃圾一樣,撞到了一側的墻上,差點沒死過去!
“你,你們到底要…”
楊天洛疼的呲牙咧嘴,吐了好幾口血,才緩和過來。
“巴松,不要那么暴力,咱們這次是來找合伙人的,不要嚇到他。”
青臉老者說道。
“知道了,師傅。”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來自西南的大巫師,這次來中海,是為了尋找合伙人,而你就是我選中的目標。”
“西南的大巫師!”
楊天洛的心臟“咯噔”一下。
他雖不修武,但也是出自修武者家族,關于武道界的事情,也知道一點。
西南可是個無比詭異的地方,更是鬼修的發源地,看這人的打扮,必然是鬼修無疑了!
“你,你是鬼修!”
“真不愧是世家出來的弟子,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大巫師笑道。
但他的聲音卻無比難聽,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們找我干什么。”楊天洛謹慎道。
“我之前查明,你和蘇晨應該有些仇怨吧。”大巫師道。
“你,你連這個都知道!”
“呵呵,這世間,又有什么事,能瞞住我的雙眼呢。”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簡單,我和蘇晨之間,也有仇怨,所以才找到你。”
楊天洛的面露喜色。
“難道你們也想殺蘇晨不成?!”
“當然,他殺了我的兩個徒弟,我自然要找他報仇!”
當初,蘇晨在中海殺掉了岳洪盛,在燕京殺掉了嚴縹緲。
雖然這兩個人,看似可有可無,但卻是大巫師計劃中,無比重要的一環!
原本,在大巫師的計劃當中,想利用岳洪盛,掌控中海的富人圈,再利用嚴縹緲,掌控燕京的富人圈!
這樣就能一點點的將其蠶食掉!
但最后,在無形之中,兩人全部被蘇晨給殺掉,這讓大巫師惱羞成怒,準備親自過來,將其誅殺!
楊天洛的眼珠子的轉了轉,說道:
“跟你合作也可以,但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實質性的好處么。”
“我有辦法,重新幫你接上雙臂,還你一個完整的軀體!這樣的好處夠不夠?”
大巫師詭異的笑道。
楊天洛的心頭狂跳,“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大巫師,從不食言。”
“好,我跟你合作,具體都需要我做什么!”楊天洛堅定不移的說道。
沒了雙手,那自己這輩子,就全完了,根本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假如雙手能夠復原,那么自己就有能力,恢復到鼎盛時期!
到時候,蘇晨一死,無論是林若涵,還是她的林氏集團,都將是自己的!
“我需要利用你在中海的人脈關系,去幫我組織一場修武者大會,而這場大會的主要目的,就是約戰蘇晨,等他死后,在利用你的人脈關系,推舉我為中海的武道盟主!”
“沒問題,我可以立刻安排!”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
“一言為定!”
龍虎山!
大殿之中,空無一人。
只有兩個香爐,在冒著淡淡的青煙,映襯著從窗外灑進來的陽光,盡顯縹緲的意境。
龍虎山掌教,張道天正在這里盤膝打坐,一動不動,已經持續了五個多小時!
猛然間,張道天的眼皮一跳,使得周圍的氣息,都變的混亂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師傅,不好了!”
大殿外的一聲呼喊,擾亂了張道天的清修。
回身看去,發現站在門口的人,是自己的大弟子,杜文成!
“出什么事了,慌慌張張的,整天這個樣子,怎么能修成大道!”
“師傅,真的出大事了,下面的弟子查明,師叔他死在中海了!”
“你說什么,靈武他死在中海了!”
張道天豁然而起,臉上的肌肉,都跟著抖動起來!
“沒錯,現在中海的有關部門,將所有的消息都封鎖起來,我們是從酒店服務人員的口中,打聽出來的消息呢。”杜文成急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