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別墅立刻安靜下來。
林若涵的腦袋里一直在回蕩著那“十億元”的聲音。
甚至連電視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你,你說什么!”
“你說這張卡里有十億元!”
“是的,蘇先生的這張卡里確實有十億元的活期存款。”
隨手掛了電話,林若涵又不顧形象的坐到了蘇晨的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
“晨哥,你這十個億是從哪來的!”
“大風刮來的。”
蘇晨起身,直接把林若涵扔到了沙發上,蕩起了一陣乳波臀浪。
“晨哥,咱倆商量個事唄。”
看著蘇晨,林若涵笑著說道,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什么事。”
“那個…”
林若涵猶豫了一下,“那個,你這錢急用么,要是不急用的話,能不能借我一段時間,一個月之后我就還你,連本帶利,一分不少。”
“不借。”
“不借?”
林若涵怔在沙發上,“為什么不借給我呀,你小時候還吃我的小熊餅干了呢,我可是你妹妹呀,你對我還能不能有點人文關懷了。”
蘇晨一陣無語,要是再讓她說下去,估計就要說,自己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問題了。
“你剛才不是說,誰能借你四個億,你就嫁給誰么,我可不想背這口黑鍋。”
“恩?”
林若涵聰明的腦袋瓜不斷的旋轉著,站在沙發上,掐著小蠻腰,指著蘇晨說道:
“你什么意思,居然說我是黑鍋!”
“我就是這個意思。”
林若涵:“…”
被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臨陽市邊界,天極山。
在天極山陰面的半山腰處,聳立這一出亭臺樓閣,在樓閣之上,掛著一個用燙金大字寫的牌匾。
天極門!
在大堂的主位,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國字臉,眉毛粗重,坐在那里,顯露著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中年男人的名字叫李安石,正是天極門的門主!
“李門主,這到底怎么回事,道玄可是我們楊家的大供奉,竟然死在了江北,這件事被必須要查清楚啊!”
說話的老者名叫楊廣江,大約有七十多歲,拄著拐杖,穿著一身藏藍色的休閑裝,臉上寫滿了憤怒。
“楊家主,你先別著急,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
“沒錯!”
說到這事,李安石的表情怒然,聲音凄寒。
“不僅是我道玄師弟,就連我的另外一個師弟段純陽,都死在了江北,所以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敢動我們天極門的人,我李安石必須將他碎尸萬段!”
第二天,因為是周末,不用上學,所以蘇晨打算多睡一會。
但樓下叮叮當當的響聲,讓他根本就睡不著。
還不等蘇晨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聽見林若涵在下面叫嚷道:
“晨哥,快下來,早飯做好了。”
穿上衣服,蘇晨不明所以的下樓,發現林若涵正系著一件粉紅色的圍裙,在廚房里忙活著。
最后,看著林若涵端著兩盤黑漆漆的東西上來,蘇晨忍不住問道:
“好好的,你去做早飯干什么。”
“你昨天不是借了我四個億么,所以我今天做了頓早飯,準備犒勞你一下。”
“但你做的這是什么東西?”
看著那兩盤黑色的東西,蘇晨問道。
“煎的雞蛋呀,我今天早上特意給趙姨打電話現學的,她平時就這么做的。”林若涵理所當然的說道。
分明在說,我都會做早飯了,快來夸夸我。
蘇晨痛苦的扶著額頭,覺得這是老媽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你確定這東西能吃么?”
“吃完不會被毒死?”
“你到底是想犒勞我,還是想把我毒死,之后就不還錢了?”
林若涵:“…”
“晨哥,雖然賣相不太好看,但你也不能打擊我的自信心啊,雖然我平時不下廚房,但還是有賢妻良母的潛質的。”
“那你先吃,之后我在來。”
林若涵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晨哥,你要是不想吃就算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去上班了。”
急急忙忙的,林若涵換好了高跟鞋,便出門了。
實際上她也知道,自己做的這東西,貌似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下午的時候,蘇晨接到了趙舒雅的電話。
“蘇晨,你下午有事么。”
“沒什么事。”
“錦繡華城的那套房子都裝修好了,今天就可以搬了,你下午有時間么,能不能來幫幫老師的忙?”
“可以,我現在過去。”
原本蘇晨是打算開車去的,但那輛法拉輛太扎眼了,如果是晚上兜兜風還可以,要是白天開出去,肯定會上報紙的頭條。
索性,蘇晨便打車去了,準備哪天去買輛低調點的。
趙舒雅的家在城南的安和小區,交通便利,生活設施齊全,正適合她們這種小白領住。
而在來的路上,蘇晨順便通知了魏長天,叫他派幾個小弟,過來幫忙。
因為是租的房子,所以面積不是很大。
但趙舒雅一個人住,也足夠了。
剛一進屋,就看到十幾個大箱子,幾乎把這間小房子給裝滿了。
“蘇晨,快坐,老師去給你倒杯水。”
趙舒雅的打扮格外居家,一條棉質的貼身短褲,將圓潤豐腴的臀型完美的顯露出來。
而上半身是件吊帶背心,領口寬松,甚至不用刻意看,就能看到黑色的內衣和飽滿的雙峰。
“看什么呢!”
趙舒雅臉色通紅的說道,她也知道,剛才給蘇晨遞水的時候,自己走光了。
“是它自己露出了的。”蘇晨很無奈的說道:
“我看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搬了。”
“先等等,我叫的搬家公司馬上就來了。”
“搬家公司?”
“對啊,這么多東西總不能咱們倆個搬吧。”
“來的時候,我已經找好人了,所以就沒必要找人過來幫忙了。”
趙舒雅拿著扇子扇風,說道:
“你找的人,應該是黑虎他們吧,那些人都是些地痞流氓,一見到他們我就害怕,而且搬家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用麻煩他們了。”
蘇晨沒再說什么,因為搬家確實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他們來了,叫他們回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