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我還是先幫你療傷吧。”
陳飛嘆了一口氣,也懶得在尋思這點破事,開口道。
“療傷?不是之前那人已經幫我處理好了嗎?”趙歆疑惑的開口道。
“那家伙可能眼力勁兒不夠,沒看出來你還中毒了,要是不管的話,最多一夜,你這腰上的傷口周圍肯定會爛掉。”陳飛淡淡的開口說道。
他微微一頓,又道:“還有,我需要幫你行針的穴位都在你后背,換句話來說,就是你的脫掉上衣。”
“不行!”
趙歆臉色微紅,直接拒絕了。
“行了吧,傷病不忌醫,現在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時候,撕拉…”然而陳飛聞言卻只是笑了笑,跟著居然動手撕破了對方上衣,露出了白皙后背。
“你干什么啊!”趙歆此時也驚呆了,沒想到陳飛敢如此大膽,當著她的面就把她的上衣給撕破,而且還是在她清醒的時候。
“干什么,救你啊。”
陳飛望著對方要吃人的眼神,無奈之中還是無奈。雖然他承認,他眼前這女人火爆的身材簡直好的過分,市ei書記,凹凸有致,特別是她那胸前的挺立雙峰還是被束胸束縛著的,居然還是如此惹眼。要是徹底放松其束縛的話…完全不敢想象。
“你這樣不難受嗎?”陳飛一邊去拿放在酒店房間備用的銀針,一邊撇著那束胸道。
“要你管。”趙歆腦袋一甩,雖然臉色有些微紅,但聲音還是冷冰冰道。
“行啦,我又不是想偷看你,我只是在幫你療傷而已。還有,你這束胸恐怕得脫掉。”陳飛小心翼翼道。
“你敢,你是不是想找死啊!”那趙歆此刻可以說是徹底要抓狂了,都撕掉了她的上衣還不夠,居然,居然還要在她清醒的時候解開的她的束胸,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說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就這么固執呢?你爸爸媽媽沒教過你看醫生的時候,別忌諱這,忌諱那的,醫生眼里沒有性別之分。”陳飛擺出一副教訓的口吻,苦口婆心道。
雖然他完全可以一下打暈對方,任意妄…咳咳,治療傷勢,可顯然,他并不是那么齷蹉的人。
“我不管,你要么就這樣給我治,要么就別管我,等我自己想辦法。我還不信什么毒能要了我趙歆的命!”趙歆堅決拒絕道。
“哎,我說你這么就…”陳飛聞言也是無奈了。
我們講道理,天地良心,這真不是他想要占對方什么便宜,而是這毒是真有那么些麻煩,否則,之前那為她做簡單處理的醫生,也不會沒發現到。
所以說現在這情況是沒法拖得,不然,真要毒入肺腑,隱于筋脈,那就真的麻煩了。
“算了,算了,就當我今天倒霉。”無奈之下,陳飛也只能抱怨般嘀咕了一聲,沒再提要解開的束胸的事情。
下一刻,就見其取出針袋中的一針,以修真界那位高人傳承的《星位奇針》中的入門式,一彈兩震,一震兩穴,下針如閃電般刺入了對方大指背第一節中央線上,此有一穴位名為制污穴位,對皮膚潰爛有奇效。
銀針入體,輕輕彈震。
他又取出兩針以特別的手法刺入了趙歆腰間的重要穴位,只是,當他準備下最后一針的時候,他卻猶豫了,因為,這一針所要下的穴位正是在胸前下三寸的地方,是他此刻所行這一套陣法的核心、關鍵。
“我要下最后一針了。”想了想,陳飛忍不住開口道。
那趙歆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一針的所下的位置有些特別,你得配合我。”見狀,陳飛只能硬著頭皮道。
“特別,在哪?”那趙歆心中有種不好的語言,望著陳飛低聲道 “額…胸前下三寸。”陳飛額了半天,大道。
“什么?”
那趙歆聞言立馬臉上羞紅一片,心里面充滿戒備,想都不想就決絕道:“不行,絕對不行!”要知道她雖然都能夠面不改色的殺人,但這男女之間的接觸,她卻還是純的不行,一次都沒有過,所以怎么可能接受如此大尺度的事情?
“我說你怎么就一根筋啊,我是在救你,你別把事情想的那么齷蹉,行不行。”陳飛也是有些生氣了,不爽的開口道。這究竟是誰受傷啊。
“那也不行,你,你要是敢那么做,我立馬自殺在你面前。”那趙歆好像下定了決心,冷冷道。
“你,我…我靠!”陳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詭異寂靜下來。趙歆有些虛弱的倚靠在總統套房的沙發上,眼睛偷瞄著臉色有些無奈的陳飛,心里閃過一絲抱歉,猶豫了半響,但還是無法跨越心中的魔障,所以只能默默地在心中抱歉,沉默不語。
作為省公安廳的精英骨干,她當然明白陳飛說的是對的,明知道中了毒,卻忌諱這么多,很顯然這并不理智。但是她卻無法接受那種治療方式,邁不過內心那道坎,也只能作罷。
“啪!”
可就在這時,陳飛卻忽然動手一記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將其打暈了。
“抱歉啊,抱歉,這可能不能怪我,誰叫你傷的那么重,又中了毒,作為一個醫生,我可做不到視而不見。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陳飛嘀嘀咕咕道。
他這也是確實沒辦法了,因為目前這情況確實刻不容緩,若僅僅只是普通的毒,他也不至于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勸了。
至于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反正人都暈過去了,陳飛也懶得再隱藏什么,直接動用靈氣外加那位修真界高人所傳承的《鬼谷十三針》,輕松搞定了一切,整個過程沒超過十分鐘。
《鬼谷十三針》,與那圈內盛傳的《鬼門十三針》雖然僅有一字之差,但這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套針法。
前者來自于修真界,那可是能夠為傳說中的修真界醫治禍病的神通針法,自然不是后者‘區區’一個凡俗針法能夠媲美的,相差甚遠。
就這樣,陳飛在為對方治療完畢之后,恨識趣的留她一個人在總統套房休息,自己另外去開了一間房修煉去了。等到第二天陳飛在上去總統套房找人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酒店的員工說她天沒亮似乎就已經一個人離開了。
“還真是一刻都不想浪費啊。”陳飛忍不住感嘆。
很顯然,他明白對方是想盡快將手里的重要證據送回去,避免節外生枝。
“聽她昨晚那口氣,那封信還有對賬單若是拿回去的話,那位基本上就能確定倒臺了,要是這樣的話…”
陳飛如此呢喃著,忽然目光一閃,拿出手機撥通了黃濤黃副市長的電話:“喂,是黃叔嗎?”
黃濤昨夜一夜都沒睡好,心里一直在反復考慮要如何處理昨晚那件事。
照理說,政府公安機關內發生這種事,別說是分局局長、市公安局副局,即便是他這個常務副市長,說難聽點,都有些難辭其咎。更別說,這里面還牽扯到一個連他都心里面感到敬畏的陳飛。
可偏偏如今這時期段太過敏感,即將換屆選舉,這對于他來說太關鍵了,所以講老實話他并不想節外生枝。
可是,若低調處理的話,他又不知道陳飛那邊會不會不滿意,這令他感到十分為難。
就在他如此左右為難的時候,卻忽然接到了陳飛打來的電話,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接通電話道:“陳醫生你早啊,不知道…”
不過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電話另一邊的陳飛打斷了,后者詢問道:“黃叔,我有件事要問你。要是那個什么莫城倒臺的話,他那些手下的黨羽會怎么樣?”
“啊,你,您說什么?”
那黃濤一聽這話冷汗都嚇出來了,感覺自己的心臟不禁猛地跳動了一下,握住手機的兩只手一下顫抖個不停,沒想到陳飛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他自然知道陳飛口中莫城指的是誰,那可是他們北山市當之無愧的一把手,市ei書記,兼任省委,無論是官帽子又或是實權都比他遠遠高出數個檔次,說是能夠在這北山市一手遮天都不為過。
可現在,陳飛卻居然說他要倒臺,這莫名其妙的話語不禁讓他渾身寒毛豎立起來,精神高度緊繃。
難道就因為昨晚莫書記的人將他給得罪了,僅僅一夜時間,他就擺出如此大陣仗,想讓莫書記來為這件事情買單?心思到此,黃濤不禁額頭冷汗直冒,心里面對于陳飛的敬畏驟然達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高度。
僅僅一夜時間,要是其真能夠令一位地級市的市ei書記,省委常委倒臺,那他手里面所擁有的能量簡直足以用天大來形容,讓人驚悚。
“陳,陳醫生,要是莫書記真出事的話,他手下那些人,應該也會被調查吧。若他們屁股底下不太干凈,該怎么處理,應該就會怎么處理。”黃濤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這樣啊,那正好也懶得我再多費事了。黃叔,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位莫書記最近這段時間就應該會出事,這消息要是對你有用的話,可以適當準備一下。我這還有點事,就不和你多說了。”陳飛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雖然電話被掛斷了,但黃濤卻保持著那個接電話的動作久久沒動,滿臉都是復雜與深深的敬畏之色。